我哥是西南地區最大的土匪。
以狠辣著稱,人送綽號南霸天!
他對我卻格外寵愛,不願讓我染上匪氣,早早送我去城裏念書。
我畢業後,嫁給了富商之子。
前段時間,哥哥來信說他要結婚了,我說服丈夫回來參加他婚禮。
也打算勸說我哥改邪歸正,走上正途。
我和丈夫雇了一輛馬車,在途中卻遭遇不明土匪襲擊。
丈夫和仆人都慘遭殺害,我憤而報出我哥南霸天的名號。
眾人卻哄然大笑,他們把我綁回了山寨。
年輕貌美的女寨主,見我懷有身孕,與軍師打賭,她猜我懷的是丫頭。
於是命人用牛耳刀,將我開膛破肚。
見我腹中懷的是男胎。
女寨主輸了,一氣之下招呼山寨的兄弟淩辱了我。
她則坐在一旁端著我兒燉成的湯細細品味。
哪怕我已經死了,也沒放過我。
她又讓人扒了我皮,做成了皮帶和槍套,當成禮物送給她的未婚夫。
可她不知道,她的未婚夫就是我親哥…
1
十幾個凶殘的土匪,押著我到了山寨內。
“大當家的,這次劫了一輛馬車,收獲還不小。”
年輕貌美的女寨主,滿意的點了點頭。
見我身懷六甲,不禁對一旁的中年男子問道:“軍師,你一向聰明,能否看得出來她這肚子裏懷的是丫頭還是小子?”
“這娘們的肚子又尖又挺,必是男孩無疑!”
“我不信,也許是丫頭呢?”
他們的談話,讓我不寒而栗。
“你們想做什麼?最好放我回去,我哥可是南霸天!”
山寨內百十個土匪,聽了後不禁哄然大笑了起來。
女寨主也大笑道:“你是南霸天的妹妹,那我還是南霸天的媳婦呢!”
女寨主根本就不相信我說的是真的。
她接著對軍師說:“那我跟你打賭,我賭是丫頭,要是錯了,賞你一百兩!”
“謝謝大當家的,我要是錯了,那我也認罰!”
軍師似乎很有自信。
女寨主一揮手,一名身材魁梧的,麵相凶悍的男子首先站了出來。
隻見他手裏提著一把牛耳尖刀。
這一刻,我徹底絕望了!
“你們要敢動我,我哥南霸天絕對不會放過你們!”
那群土匪們這次沒有大笑,見我死到臨頭,還敢打著南霸天的名號,頓時也有所顧慮了。
軍師小聲問一旁的女寨主:“南霸天好像確實有個妹妹是嗎?”
“是的,不過他妹妹還在城裏上學,怎麼可能是個孕婦!整個西南地區誰不知道南霸天的名號最響,打著他的名號想嚇唬我們?”
“誰說南霸天的妹妹就不能嫁人,不能懷孕了?你們善盡天良,我哥不會放過你們的!”
“臭丫頭,死到臨頭還敢嘴硬,還愣著幹嘛,刨開她的肚子,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丫頭還是小子!”
“放開我,你們會後悔的!”
這時來了兩名男子,兩人各自按住我的胳膊不讓我掙紮。
握著牛耳刀的魁梧男子,掀開我的衣裙,快速地朝著肚子劃開了一道口子。
“不要啊!”我疼的幾乎昏死過去。
2
我被活生生刨開了肚子,取出了我那隻有七個月大的孩子。
這群毫無人性的土匪,卻在一旁興奮地手舞足蹈。
“大當家的,是個小子。”
魁梧男子,舉起我那血肉模糊的兒子對女寨主說道。
兒子沒有發出聲音,剛才那一刀下去,就已經把我的孩子給紮死了。
“大當家的,我贏了,你看,是帶把的,果然是個小子!”
女寨主湊近一看,“還真是,算你贏了!”
我看了我的孩子一眼,很快就被痛的昏死了過去。
女寨主又說道:“聽說嬰兒湯很補是嗎?那賞賜給軍師你了。”
“謝謝大當家!”軍師激動的道。
雖然我昏死了過去,但卻還能隱約聽到他們說話。
人群中突然有人說了一句:“這娘們就這麼死了,有點太可惜了啊!”
“是啊,畢竟兄弟們好久沒開葷了呢!”
“那就送你們了。”
很快,我就被痛醒過來。
原來有人正拿著針線給我縫合肚子。
其實,他們不是為了要救我,而是不想在淩辱我的時候,弄得滿身血漬。
由於我失血過多,在他們一番摧殘下,終於斷了氣。
我的靈魂飄在了半空中,還看到有人還在我身上肆意淩辱。
然而女寨主與他其他人,卻像看戲一樣欣賞著他們的演出。
他們不但殺了我的丈夫和孩子,現在連我死了,都還沒放過我。
我十分痛恨他們,恨不得把這整個山寨的人,全部殺掉,一個不留!
可我隻是個靈魂,我能穿過他們的身體,但卻傷害不了他們任何一個人!
我想我哥要是知道,她最疼愛的妹妹被人如此殘害,他一定不會放過這群畜生的!
可是,哥哥他會知道嗎?
軍師突然叫停:“行了,差不多得了啊,人都早已經斷氣了!”
“軍師,我們還沒上呢......”
女寨主也看膩了,說道:“人死了,那也不能浪費啊,這娘們的皮膚這麼細嫩,做一條皮帶應該很好,讓小工匠給我做一條皮帶,我要送我的夫君!”
隨後,他們把我的皮剝了下來。
給女寨主製作了一條上好的皮帶。
剩餘的人皮,給寨子裏的幾位威望最高的,做了幾個槍套。
兩天後,女寨主騎著馬,帶著十幾個隨從來到了哥哥的寨子。
哥哥早在十年前,就是西南地區最大的土匪了。
整個山寨,共有三千多人。
站崗放哨的弟兄,也都認識女寨主。
直接給他們打開了寨門。
“賽金花,成婚的日子還沒到,你怎麼就這麼迫不及待的來見我了?”
哥哥見到賽金花開玩笑道。
原來這個心狠手辣的女寨主,竟然就是哥哥準備迎娶的新娘!
我有些難以置信。
這個蛇蠍女人,怎麼能是我未來嫂子?
見到哥哥後,女寨主完全像是換了一個人。
她小鳥依人的撲在哥哥的懷裏撒嬌,像是個溫柔軟綿小兔子。
哥哥也很寵溺她,把她拉入懷裏,一番親吻。
3
“我這次過來,除了來看看你們布置的怎麼樣,還有一件禮物要送給你。”
“是嗎?什麼禮物,不會是你自己吧?”哥哥調笑道。
“討厭,我們可還沒正式成親呢!”
“又不是一回兩回了,你賽金花還會害羞麼。”
賽金花坐正了身子,隨後從懷裏,摸出了一根皮帶。
鄭重地放在了我哥的手裏。
“這可是用小姑娘的人皮做的,你看這紋路和質感多細膩,喜歡嗎?”
“賽金花,你畢竟是個女人,今後這種血腥的事還是少幹。”
“知道啦,我不是覺得這皮帶符合您的氣質嘛,那你看看喜歡嗎?”
“喜歡,的確挺細膩的,再說了,隻要是你送到我都喜歡。”
哥哥寵溺的在賽金花的額頭親了一口。
“我這不是想著我們都要結婚了,我想挑選一件特別的禮物送給你嘛”
“快,站起來,我這就給你係上。”
看得出來,哥哥對賽金花送他的這條皮帶感到很滿意。
我想,如果哥哥知道,他身上的這根皮帶,是用她親妹妹的皮膚製作的。
他又是何感想呢?
“你看,我就說這跟皮帶很符合你的氣質嘛!”
賽金花滿意得打量著說。
“這個女人竟然敢騙我,還冒充你妹妹,我一氣之下,就扒了她的皮,讓小工匠把她的皮製成了這根皮帶,還有幾個槍套,你要喜歡,到時我再送你一個槍套。”
“什麼?她說是我妹妹?”
哥哥聽後,身體不由一震。
他突然意識到了什麼,不覺有些後怕了起來。
我想,哥哥應該是也想到了,這兩天我的確要回來。
可惜,哥哥還並不知道,我們在半途就被賽金花的人給殺害了。
我真的難以接受,這個心狠手辣,殺人如麻的女人,竟然就是我未來嫂子!
“說說,到底怎麼回事?她為什麼會這麼說?”我哥急切的問道。
哥,這個女人根本不相信我是你的妹妹!我死的好慘啊!
他們不但殺了我們一家三口,還扒了我的皮做成了皮帶和槍套,你可要幫我報仇啊!
無論我喊的再大聲,可是哥哥並聽不見我說的話,
賽金花見哥哥有興趣,隻好再次簡略的向他陳述一遍當時的情況。
賽金花的複述,再次刺痛了我的心臟。
我恨不得,立即將眼前這個惡毒的女人也給活剝了!
也要讓她也經受一次那般的折磨!
我在哥哥的耳旁,拚命的告訴他。
“哥,你眼前的這個女人是毒婦,是蛇蠍!哥哥,你可不能娶這樣的女人!
然而,哥哥卻渾然不覺。
隻見哥哥的臉色,頓時變得凝重深沉了起來。
是不是哥哥已經猜到了,他們殘害的女人就是我?
哥哥的表情複雜,好像他在極力掩飾著內心不安的情緒。
他突然解下了身上的皮帶,仔細端詳著,一邊輕輕地撫摸細膩的質感。
我想,哥哥要是得知這跟皮帶就是用的人皮製造的。
他肯定是無法接受。
一個活生生的,被她寵愛的親生的妹妹。
如今卻成為了他手中的皮帶......
4
賽金花見哥哥神情異樣,詫異問:“怎麼?你該不會真認為是你妹吧?你妹不是在外地上學嗎?”
哥哥有些愣神,隨後搖頭說:“當然不是她,我都沒有叫她回來,她也不知道我結婚,我隻是突然想起了她,畢竟我好幾年沒有見到她了。”
“你剛才這個表情,差點嚇死我了!”
賽金花拍拍胸口,這才鬆了口氣。
哥哥明明知道我已經畢業了,也知道我結了婚,而且還是他親自寫信告訴他結婚的事情。
為什麼卻跟賽金花否認這些呢?
難道說,哥哥已經猜到了,這條皮帶就是用我的人皮製成的?
他已有了計劃?
之所以這麼說,是為了不打草驚蛇?
哥哥接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語氣淡漠的說了句:“這根皮帶我很喜歡。”“
沒想到,我的人皮皮帶,成為了哥哥唯一的念想。
賽金花安撫哥哥說:“等她什麼時候回來,我會親自挑選一件禮物送給她,不過你放心,不會是這類禮物了,我知道女孩子喜歡什麼。”
這個惡毒的女人,我才不會要你的禮物!
她怎麼會想到,如今我們一家三口的生命,都已經葬送在了她的手中!
哥哥突然跟賽花說:“你先去安排好你的那些弟兄,順便再看看都還缺些什麼。”
“好的,那我去了啊!”
賽金花也想早點去跟他們布置婚禮場景。
此時哥哥來到了一間洞內臥室。
他開始陷入了沉思。
再次拿出那根皮帶,緊皺起了眉頭,雙手不禁開始微微地顫抖著。
嘴裏輕輕地說著:“我親愛的妹妹,這真的是你嗎?”
“哥哥,就是我!我已經死了,我們一家三口都被賽金花這個惡毒女人殺害了!
她根本不相信你是我哥哥,也不聽我的解釋,就把我們殘忍的殺害了。
就在這時,哥哥的親信小龍,來到了門口稟報。
“大當家,我們在賽金花地盤的草叢中,找到了一個包裹,在衣物裏麵看到了一封信。”
原來哥哥見我沒有按時到達,早已經派人去打探了。
小龍也打聽到了我們出事的事情。
“什麼信,寫的什麼?”
“大當家,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小龍沒敢再說話,他不敢想象,要真的是賽金花把我殺了,哥哥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畢竟他可是臭名昭著,殺人如麻南霸天!
小龍雖是哥哥的親信,但他平時說話做事,也得小心翼翼。
因為一旦犯錯,哥哥會有幾十種極刑來處置他們。
哥哥接過信件後,隻掃了一眼,便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