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霍家養女,憑借老夫人的寵愛成為霍陽澤的老婆。
結婚五年,霍陽澤次次豔遇喊我給他送避孕套。
我意外懷孕三個月,他喊我去送套的時候。
沒想到是他消失五年的白月光回來了。
白月光假裝頭暈把我推倒在地上,霍陽澤出來看到我時隻是冷冷說著:“你就是悠悠的替身,還敢推她!”
“還有地上流這麼多血,看著就晦氣你不用自殘的方式讓我憐惜你,今天悠悠要是有什麼事,別怪我無情!”
我忍住身下的劇痛,絕望看著霍陽澤走的方向,身下鮮血不停流著。
我拿出手機給霍老夫人發去消息:“奶奶五年的時間快要到了,讓我走吧,求求你了。”
1
對麵的霍老夫人看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連忙給我打了電話,看我一直不接,立馬派人來找我。
我醒來在醫院看到她時,隻見她眉頭一直皺著。
看我醒來才鬆了一口氣:“婉兒,是奶奶對不起你,當初以為你和陽澤是真心相愛。”
“後來是我的錯,是我不應該讓你瞞著陽澤母親死亡的真相,讓他一直記恨你,你要恨的話,恨奶奶吧,一切都是我的錯。”
我怎麼會不恨,六年前霍陽澤的媽媽因為精神問題,以為是和霍爸發生關係,可是清醒過來的時候。
發現是和其他男的,她一直不斷自責,而剛好被我撞破。
這件事情傳到霍老太太耳朵時,她找我一定要保密這件事情。
而他媽媽因為受不了被這件事情纏身,當著我和霍老太太的麵跳樓。
我們一直瞞著霍陽澤這件事情,為了替霍媽媽保留尊嚴。
也就是從那時候起,原本和我關係很好的霍陽澤突然變了一個人一樣。
隻是現在對我來說一切都不重要了。
“奶奶,我還是想和他離婚。”
霍陽澤推開門進來,看著躺在病床上的我,冷聲說著。
“奶奶,你至於和她一起聯合騙我嗎?”
“還有林婉兒,你不是剛剛演的很好嘛,還特意買了血包,現在悠悠就在隔壁的病房,你給我過去伺候她。”
霍老夫人在一旁阻止著:“陽澤,你這是在做什麼?她......”
霍老夫人的話沒說完,霍陽澤就上前把我從床上拉了下來。
“別裝了,快點給我去隔壁,今天悠悠頭暈都是你害的!”
我臉色煞白,心止不住的疼著。
我現在的情況,陌生人都能夠看出來我難受,可他沒有。
到了隔壁房間,沈悠悠看到我時指了指一旁的蘋果:“婉兒姐姐,你不如給我削個蘋果吧,我聽說你最擅長的就是這個了。”
我看著她,從她旁邊拿過蘋果。
她似笑非笑的看著我,讓我背後生出淡淡寒意。
這把刀很鋒利,盡管我很小心,可是沈悠悠在途中故意拿被子重重一甩,刀掉到地上。
我伸手準備去撿,她從床上下來,剛好踩到我的手,而刀就在我的手下麵。
她故意驚呼著:“婉兒姐姐,你真不小心,居然被刀給傷了。”
我抬頭,看到霍陽澤看著我,在一旁不分青紅皂白冷聲說著:“林婉兒,你又在裝可憐?你裝不厭的嗎,削個蘋果而已。”
霍陽澤走近的時候,看到我手劃過一個很長的傷疤時眼神一愣,隨後按下病床的按鈕。
沈悠悠在一旁嬌滴滴說著:“婉兒姐姐肯定不是故意的,她那麼寶貴自己的手,怎麼舍得受傷。”
霍陽澤聽完,臉色更加沉了,冷聲說著:“為了博取同情,你居然舍得劃這麼大一道傷疤?演的真好”
我忍住想要眼淚奪眶而出的心,霍陽澤這次是我不要你了。
2
護士給我處理完之後,我就想離開。
可是霍陽澤拉住我的手:“這蘋果你還沒削完,不準走!”
我舉起手示意,他像是沒看到一樣,冷冷說著:“給我削完。”
我坐會椅子上繼續削蘋果,卻聽到沈悠悠羞澀地說著:“陽澤,你說我們的孩子是男孩還是女孩啊?”
霍陽澤溫和說著:“你生的我都喜歡。”
說完下意識看向我的方向,見我沒有任何反應,有些不悅的悶哼著:“隻要不是某個人生的,我都喜歡,不然我怕小孩生出來都想掐死。”
我控製著刀,想到已經有三個月的孩子,手還是止不住晃動。
隨後又不小心傷了另一隻手,霍陽澤看到後,立馬從我手裏搶過蘋果。
“夠了,這麼簡單的事情都做不好,林婉兒你是抽風了,給我滾出去。”
我關上門聽到沈悠悠說著:“陽澤,或許是婉兒吃醋了,畢竟你把她我替身五年多。”
“她還好意思吃醋?真有臉。”
回到病房我看到霍老夫人還沒離開,看到我手上的血:“婉兒,奶奶這就去罵他。”
“不用了奶奶,沈悠悠懷孕了,您讓我離開吧。”
霍老夫人握住我的手:“是奶奶的錯,我要是知道你也懷孕的話,我肯定會阻止那個女人回來。”
我看著她擠出一抹笑:“都過去了。”
我懷上孩子的那個晚上,霍陽澤突然對我疼愛有加,可是他醒來卻開始不停咒罵我。
明明吃了避孕藥,這孩子還是意外來了,要是被霍陽澤知道的話,肯定也會把孩子打了。
現在突然間沒有了,對我來說反而沒有那麼大的壓力了。
霍老夫人還是在一旁堅持說著:“婉兒,你能不能在努力一下,五年之約還有一個月。”
“要是他還是不喜歡你的話,奶奶不會再勉強你們了,而且你的孩子還在,你們在努力一把好不好。”
我下意識摸著自己的肚子,原來這個孩子還在,我本以為他也消失了。
一旁霍老夫人不斷搖著頭:“可是明明,六年前是陽澤和我說想要娶你,怎麼一切都變了。”
想到剛剛霍陽澤說的話,我就覺得有些後怕,他說的那個人就是自己,他嫌棄我和他生的孩子。
甚至還想掐死,可孩子是我唯一的家人了。
我收拾完東西,準備離開時就看到霍陽澤靠在門上。
“我送奶奶回去。”
我沒說話,隻是默默往前走去,霍陽澤拉住我的手:“你也一起。”
車上一路安靜,我死死盯著窗戶外麵,並不知道霍陽澤也在用餘光看著我。
3
到了家裏後,我還是不想遵守老夫人的約定。
看向準備要出門的男人:“霍陽澤,我們離婚吧。”
霍陽澤像是被觸發什麼一樣,上前掐住我的脖子,語氣有些不悅:“林婉兒,你覺得霍陽澤這婚是你想結就結,想離就離的嗎?”
我手忍不住顫抖,死死拍著他的手:“沈悠悠懷孕了,我留在這裏做什麼?”
霍陽澤鬆開手,我順勢倒在地上:“林婉兒,你休想離開,我母親當年是怎麼死的,你都沒償還完命,休想給我死。”
我看著他,眼裏滿是絕望,怎麼說,他母親那麼驕傲的一個人,他也是。
要是知道這個事情,他該多崩潰。
霍陽澤看我摔倒在地上,十分虛弱站不起來的樣子:“林婉兒,這一天天戲你演的太好了,我還以為你重傷,站都站不起。”
因為剛剛差點小產,我都能想到此刻我臉色該有多麼的蒼白,正如他說的話,一句句插進我的心裏。
“霍陽澤,你真的以為我是裝的嗎?”
霍陽澤沒說話,眼底閃過一絲慌張,他感覺自己好像在默默失去些什麼一樣。
“夠了,這些年你裝的還不夠嗎?”
“林婉兒,是我霍家收養的你,不知道報恩就算了,居然還想傷害我的母親!”
“你簡直讓我看著犯惡心。”
霍陽澤說完,看到我眼神猩紅,繼續說著:“林婉兒,你真的裝的太好了,我都被你騙了那麼久!”
十幾年前,我的父母在因為意外死了,是霍家收養的我,當時我和霍陽澤關係很好。
他也會教我彈鋼琴,漸漸我也喜歡上了他,當時的我滿是真誠,為了多賺一些錢給他買禮物。
去酒店彈鋼琴,去參加各種比賽,也是為了能夠站在他身邊的時候,不會因為家世被人看不起。
可是這些全部被現在的他一口否定。
我沒說話,隻是用力站起來,手剛剛受傷也根本用不上什麼力氣。
“林婉兒,你知道現在你的姿勢想什麼嗎?”
我抬頭看到他臉上的譏諷。
“像狗一樣,你別以為自殘搖搖尾巴,我就會多在乎你,別給我裝!”
他還是把我拉起來,我甩開他的手:“你去找你的沈悠悠吧。”
霍陽澤似笑非笑:“你當然沒有她重要,不過悠悠剛懷孕,最近有點虛弱,等她出院就會來這裏。”
“把你的房間收拾出來給她住,那裏朝陽對她好。”
我的心一緊,說不出來的難受,她的孩子就寶貴,我的就......
“霍陽澤,我們離婚吧。”
“你也不想孩子出來就背著私生子的罵名吧!”
霍陽澤冷笑一聲:“林婉兒,我把你娶來,就是為了找一個免費保姆,別把自己當女主人。”
我眼神微顫,沒想到這句話居然能夠從霍陽澤嘴裏說出來。
4
答應老夫人的時間還有最後一個月,所以我並沒有給沈悠悠騰房間。
她來的時候,霍陽澤直接帶著她去了我的房間。
見我沒收拾,霍陽澤有些生氣吼著:“林婉兒,我是不是和你說過,要把你的東西搬出去,這個房間給悠悠。”
沈悠悠在一旁挽著他的手:“陽澤,我沒事的,對我來說住那個房間都一樣。”
“姐姐喜歡這個房間的話,我也不奪她的喜好了,對麵的房間也挺好的,就是沒什麼陽光”
我沒說話,隻是看著沈悠悠表演,畢竟那天酒店也是她自己裝暈倒。
害我差點小產!
“夠了,我說了你住這個房間就這個,林婉兒給我滾到隔壁去。”
見我沒動,霍陽澤上前抓住我的手,恰好按在我的刀疤上,結痂的部分又開始滲血。
我看向霍陽澤有些失望說著:“霍陽澤,你是忘記這個房間誰設計的嗎?是誰說這以後隻是我的房間。”
這個房間是霍陽澤在六年前精心為我裝扮的,我很喜歡歐式風格,加上一個大地落地窗,走出去就是陽台的設計。
隻是現在,那個人喊我滾出去。
我上前將東西拿走。
霍陽澤看著我背影的時候,心裏不知道為什麼有些堵得慌?
沈悠悠挽著他的手,在我背後說著:“那我要謝謝婉兒姐姐了,畢竟我聽說孕婦多曬太陽對孩子好。”
我搬到隔壁之後,沈悠悠時不時過來找我麻煩。
不是讓我給她拿吃的,就是讓我在他們兩人做的時候,故意讓我給她倒水。
他們的門也從不關。
直到有一天,霍陽澤不在家。
沈悠悠突然衝到我房間,怒氣衝衝將一張a4紙扔在我的麵前。
“林婉兒,你居然懷孕了?”
見我沒說話,她上前將我拉出房間。
嘴裏不停說著:“就憑你還敢生陽澤的孩子。”
因為我的身體沒恢複,根本沒有任何力氣反抗,她對著我就是不斷踢著。
我死死護住肚子,她見狀笑的更加大聲:“林婉兒,你是想要這個孩子捆綁住陽澤是不是。”
“我實話和你說了吧,他早就覺得你惡心,你以為這樣他就會回心轉意嗎?”
“別癡心妄想了,你生下來的孩子都是賤種。”
我不想回答她什麼,因為那天在醫院,霍陽澤確實是這樣說的。
沈悠悠見我還是沒有任何反應,她冷笑著抓住我的衣領。
我看向她要把拉向的地方,是樓梯!
“不要,沈悠悠這是我唯一的親人了,你不能這樣做!”
我見她還是沒有反應,而是說著:“這戲我陪你演。”
沈悠悠把我一把從二樓推下去,我不停翻滾到了地上,我看到小腹不斷流著血。
而林婉兒拿出手機,給霍陽澤打了電話,嘴裏喊著:“婉兒姐姐,你不能這樣。”
她也故意從樓上摔了下來,不斷喊著救命。
我看著她的演技,真的比我狠心多了。
她也很快流著血,不斷對我笑著。
霍陽澤趕到的時候把沈悠悠抱走,看到我時冷聲說著:“林婉兒,你現在真的越來越惡毒。”
我求他帶我也去醫院,可是他就當沒聽見一樣。
我絕望地一點點拖著血爬到座機電話那裏,打了救助電話後我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