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產時千萬不要讓老公陪產。
生娃時我老公堅持要陪產,結果我大出血後他暈了過去。
孩子平安無事,他卻有了心理陰影。
說看我像看血洞,千方百計拒絕我的親近,還扔給我玩具讓我自己解決。
我以為自己要守一輩子活寡。
直到我在接診時發現他山藥過敏。
問題是我是肛腸科醫生,而山藥正卡在他的屁股裏。
我氣的重新塞了進去。
1
“還是不行。”
昏暗的房間,我躺在床上生機勃勃,蓄勢待發,老公王監仁坐在床腳低頭沉思,蔫巴如狗。
這是我生娃後的第二年。
兩年前,為了讓老公體諒我生孩子的辛苦,我聽從婆婆的建議同意他在產房陪我生產。
結果我意外大出血,老公直接在病房嚇暈了。
自那後我想和他有房事,他就說他有陰影,尤其是在他看我下麵的時候。
“就像在看一個血洞,讓我害怕。”
這是他的原話。
因為他的陰影,我們一直沒有夫妻生活。
可我才不到三十,總不能後半輩子都這樣守活寡。
前不久,我實在是受不了了,和他提出離婚,孩子歸我,錢一人一半。
見我動真格了,老公王監仁才改口說想和我再試一試。
婆婆也買了許多中藥,說她要和我一起督促著老公喝。
今天是我驗收成果的日子,可老公卻怎麼也找不到感覺。
想到這裏,我從床上下來,蹲在他身下。
知道站不起來也不是他的錯,我放下尊嚴,盡力溫柔著聲音引導他:
“也許是刺激不夠,老公,我來幫你。”
用嘴做戲,給他刺激。
這還是我特意看視頻學的。
“你先放鬆。”
可我的手剛觸到王監仁的褲子,就被他猛踹一腳,我躲閃不急,摔在地上。
王監仁慌張的站起身,提起自己的褲子,避我如洪水猛獸。
“你,哎呀,你都當媽的人了,你怎麼還這麼騷。”
騷?我捂著被他踹到的肚子。
感覺臉上也火辣辣的,整個人又羞又疼。
沒人這樣罵過我。
或許是意識到自己說的太過了火,王監仁朝我走過來,他蹲下身子把外套披在我身上,苦著臉和我道歉:
“老婆,對不起,我不是那個意思。我也不想這樣。我一個男人,沒辦法站起來,我也很無助。”
“但我們不能離婚,小孩還不到三歲,你和我都是單親家庭,你知道單親是什麼樣的感受,我們的公司也在上升期。”
他說著,像是下定了主意,對我道:
“你要是特別想要,我私下給你找人。”
找人?王監仁你是什麼意思!
我忍無可忍的抬起巴掌,扇在他臉上,我盡力克製自己的聲音:
“在你眼裏,我就這麼饑渴?我隻想過正常的婚姻生活......”
“那你要我怎麼樣?我變成這樣還不都是你害的,你和媽非逼我進產房!那血淋淋的畫麵,你看到也會害怕。”
王監仁十分氣憤的摔門走了。
聲音太大,睡著的女兒被他吵醒。
但他也沒有止步。
女兒不到兩歲,不哭不鬧,揉著眼睛看我,乖乖的,伸手要我抱她。
我抱起女兒,輕輕拍著哄睡。
一直到後半夜,女兒睡著了,看著她的睡顏,我心裏也沒了那些想法。
有一句話王監仁說在我心坎裏了。
我不想讓女兒在單親家庭裏長大。
王監仁存心冷我,一走就是小半個月。
在這期間,他把婆婆叫來照顧我。
2
婆婆早知道我和王監仁的事。
對我,婆婆是有幾分愧疚在的。
她一進門,就拎著大包小包的東西走到灶台,要給我煲湯做菜。
一碗冒著香氣的湯端到我麵前,婆婆沒有喝一口,直接接過我懷裏的女兒,說她來看孩子,讓我先去吃飯。
“思凡,你別和王監仁那個王八蛋置氣哈,他和他爹一樣,驢脾氣,你和他那個事兒,他作為男人,肯定比你更急,隻是他那個三棒子打不出一個屁的性格,再急也不會說。”
“你們還年輕,有的是機會,我今天替那個臭小子求了幾道藥方,這次這個準靈,你再給他一年時間,讓他好好療養,一年後他真不行,媽也不強求你。”
一年,我看著咿咿呀呀說話的女兒,再過一年,女兒三歲了。
我谘詢過律師,我這個時候離婚,女兒大概率是給我的。
如果再拖一年,我還想要女兒,就得靠搶了。
王監仁家有權有勢,我不見得可以搶到。
見我沉默,婆婆抱著孩子走到我跟前,情真意切的勸我:
“媽實話告訴你,今天來是那臭小子打電話求我來照顧你的。他心裏裝得滿滿的都是你,當年那個事情,怪我。”
“他爸對我不好,死的還早,也根本不懂我們女性生育的痛苦,我是想教育王監仁,結果,我哪裏知道他這麼脆弱。”
“而且咱家不搞重男輕女那套,我隻會認悠悠這一個孫女,不管你會不會和臭小子離婚,我們王家的財產都是悠悠的。”
婆婆是個好婆婆,自我和王監仁結婚,她待我如同親女兒。
公公在老公剛出生時,就發生意外走了,婆婆這麼多年一直都是一個人。
也許性對女人來說沒那麼重要。
婆婆抱著女兒吃奶去了,臨走時還囑咐我把碗放下她來洗。
3
我29歲生日這天,消失半月的王監仁終於露麵了。
和他一起來的還有他的發小孫日凱。
王監仁笑著滿麵春風的走在前麵,孫日凱提著大包小包跟在後麵,甚至嘴上還掛著兩杯奶茶。
送到門口,王監仁就不客氣的讓孫日凱放下東西,走人。
盡管我和王監仁還在吵架,我也秉持著待客之道讓孫日凱進來吃點東西。
孫日凱快一米九的個子,站在我家門口,想進來,卻一直在看我老公的眼色。
我覺察出一份微妙的不對勁。
然而,還沒等我串聯,王監仁已經徑自取過孫日凱嘴上刁著的奶茶,遞到我手裏。
“老婆,我找到解決辦法了。我們進屋說。”
說罷,他推著我進門。
門關了,王監仁將那幾個大袋子拆開。
我原以為袋子裏的會是蛋糕,衣服首飾之類的,結果我確看到了不同品類的情趣用品。
各種顏色,各種尺寸,甚至於用在各種地方的各種工具。
“老婆,這,這,還有這個,都是我精挑細選的,一定能滿足你的需求。”
“我這些天不是和你置氣玩失蹤,我是去找解決問題的辦法去了。”
“那天和你說那種話,是我的錯,我也會聽媽的,努力喝中藥。我會有克服陰影的那天。”
“你要是覺得用這些不好意思,我回避。我晚上去隔壁睡。”
婆婆和女兒悠悠就坐在不遠處看電視,王監仁說這些話,卻一點兒都不避諱。
他說著還可憐巴巴的看我的眼神,像一隻落難的小狗。
老公和婆婆的誠意已經夠大了,再鬧下去就不合適了。
雖然我笑不出來,但還要笑。
我已經沒有母親了,父親從來都不要我。
收了王監仁為我準備的禮物,我們一家人四口坐在飯桌前,其樂融融。
除了王監仁中途接了幾個電話,跑到書房處理公務去了,除此之外沒什麼異樣之處。
生日後,我和王監仁正式分房睡了。
我答應婆婆,一年為期,我和他做一對純潔的夫妻。
我的房間裏堆滿了情趣用品,隨意的拆開一個想要試用,我卻發現上麵的奇怪之處。
按照產品介紹書寫的,這裏麵裝的是紫色按摩棒,但是我打開看,卻是黑色的。
另一個應該裝黑色按摩棒的盒子,裏麵裝的是紫色的。
難道是廠家裝反了。
我又想起丈夫和我說的這些都是他為我精挑細選的,腦子裏閃出一個不可思議的回答。
還是說是丈夫都拆開試過。
他根本沒有能力,卻還要為我一個一個嘗試。
如果當年我沒讓他進產房就好了。
我躺在床上後悔的想。
當晚,我收到許多照片,孫日凱發給我的。
照片是他偷拍的老公,順著他的照片我發現,這些東西是老公在日本的一家情趣用品專賣店買的。
照片裏老公在一排陳列的用品前,認真的挑選的,甚至還有視頻裏,老公認真替我向店員詢問。
王監仁會把這件事告訴孫日凱我一點也不意外。
當年他追我,都是讓孫日凱給我要的微信。
隻是在我印象裏,孫日凱一直都是一個不苟言笑的人,卻沒想到他對我們夫妻的事如此上心。
不等他說什麼,我回複道:
“謝謝你告訴我他的心意,我們已經和好了。”
那邊一直顯示在輸入中,最後卻回了一個。
“?”
4
第二天一早我正常上班,吃早餐時,發現王監仁竟然又消失了。
婆婆將盛好的粥端在我麵前,樂嗬嗬的和我解釋:
“公司開了新業務,孫家那個帶著他跑去了。
說著又給我女兒喂奶,拖長聲音道:“給我家寶寶賺錢~~”
我沒再多問,抓起包走了。
婆婆來了也好,前幾天我狀態不好拜托同事替我值班,今天也該補上了。
我上班的醫院是全市最有名的,其中以肛腸科由為出名。
加上這裏是省會,所以就連隔壁市的病人都會跑過來治。
有段時間,我每隔幾天就會接到一些往屁股裏塞奇怪東西的人。
什麼木棍啊,什麼瓶子啊,還有各種奇怪的水果。
每當我把這些事講給我老公,他都會特別認真的告訴我,他絕不會這樣。
雖然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這樣和我保證。
今天好多了,一直到晚上,都沒有遇到奇怪的病人。
做完最後一台手術,我剛把大褂脫了想吃點夜宵。
沒吃幾口,就聽外麵有人扯著嗓子嚎的撕心裂肺的來了,助理跑出去替我先看。
不一會兒,她就帶過來一個昏迷且衣衫不整的男人。
那男人頭上戴著麵罩,身上隻是匆匆裹了一個浴巾,打開浴巾我們發現,他裏麵穿的是黑色的可撕內搭。
他頭朝下躺在床上,露出圓潤紅腫的屁股。
助理急匆匆的告訴我,這個男人情況危機,有點像過敏休克,據他的男友說是山藥導致的。
“他男友在哪?”
“剛剛去繳費了。”
“那山藥在哪兒?”
問了這句話我就想自扇嘴巴,東西很顯然在他的屁股裏,不然也不會來這裏。
“立刻準備手術。”
迅速的消殺後,男人被推著進入了病房,我也跟著走了進去。
手術程序一切順利,那塊粘稠的山藥被完全取出,我緊繃的精神也在這一刻放鬆下來。
直到我注意到男人股間的小痣,眉心一跳。
這個痣我的老公王監仁也有一個。
山藥過敏,我的老公也對山藥過敏。
我遏製這內心的波濤,走上前解開他的麵具,翻開他的臉,一瞬間心臟驟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