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洲部落,我被上百族人無終止摩擦了三年。
無數次期望姐姐和未婚妻來救我,但卻徒增失望。
當被部落最醜的男人侮辱後。
“怎麼?在非洲當皇上口味都變了?男人也不放過?”
未婚妻蘇小小眼裏滿是鄙夷的看著我。
姐姐劉如煙一臉不悅。
“劉家的臉都被你丟盡了。”
我嚇得裹著毛毯躲進了柴房,剛關上門就聽到她們的竊竊私語。
“當初我們明知道是劉健撒謊,還幫他把劉蘇送到非洲折磨,是不是太過分了。”
“不這樣做按婚約你就要嫁給劉蘇,為了你和劉健隻能犧牲他了。”
“但萬一劉蘇知道真相怎麼辦?”
“他現在人不人鬼不鬼,不靠我們還能怎麼辦?大不了後麵補償他就是了。”
1.
瑟縮在柴房裏,我的心冷到極點。
不敢相信苦等三年的希望,竟是摧殘我的元凶。
我麻木的走到族長麵前。
“我不走了,讓我繼續當公廁吧。”
可蘇小小和劉如煙卻不樂意了,讓幾個大漢直接給我綁起來。
我抓住族長的胳膊不肯離開。
族長看著麵前兩個富貴逼人的女人麵露難色。
雖然對我這個部落男寵心有不舍,但麵對金主大佬卻也不敢有絲毫怠慢。
“這種白白淨淨的男寵,族裏男人女人都喜歡,我也舍不得呀!”
“但劉總開口,我哪敢強留。”
“聽話回去好好生活吧,忘掉這三年。”
劉如煙見我依依不舍的樣子不禁冷笑。
“怎麼當公廁上癮了?”
“劉蘇,這都是你害劉健的報應!”
蘇小小也在一邊推波助瀾。
“劉蘇,你要喜歡這種生活,我不介意讓你做我的狗每晚折磨你。”
我目光呆滯的看著蘇小小,一把將毛毯掀開。
“蘇總想折磨的話隨時都可以。”
剛來到部落,我寧死不從。
換來的卻是一次次毒打和浸豬籠。
看著衣不蔽體幾個月不洗澡不刷牙的族人們淫邪的目光。
我不堪受辱,拿著竹簽抵在族長勃頸向族人示威。
“你們打我罵我,都可以忍。”
“但你們不能把我當男寵!我姐姐和未婚妻不會放過你們!”
那時她們讓我來非洲當皇帝,我以為隻是把我送到偏遠地區懲罰我,不會真的想要傷害我。
因為我的拚死反抗,安穩了兩個星期。
我以為日子就這樣也將就著能過。
但後麵族長帶來兩個肌肉醜女。
我像個死狗一樣被她們折磨,竹簽穿指甲,頭懸梁錐刺臀,那裏被猛踹。
我雙眼通紅恨不得殺了族長還有她們。
“我是劉氏集團的人!”
“這麼對我,你們會下地獄!”
族長麵帶憐憫,看著我搖搖頭。
“劉先生,你覺得這兩個肌肉醜女是哪來的?”
“她們就是你姐姐還有蘇總安排的。”
“她們要你在好好表現,把全族人伺候的滿意為止。”
起初我隻覺得劉如煙和蘇小小是被劉健給蒙騙了,才會這般對我。
但如今我知道,一切都不過是自欺欺人,我隻是她們眼裏的棄子。
隻是一個可以被肆意摩擦的爛泥。
2.
當豪車停在劉家的別墅前,我看著曾經載滿了歡聲笑語的家,竟感到陣陣陌生。
劉健麵帶職業性微笑駐足在門口,他穿著一身筆挺的西裝,儼然衣服精英富二代的模樣。
見到我立刻快步上前,一把抱住我。
“哥,你終於回來了,大家都很想你。”
他的語氣中滿懷激動,但眼神卻透著戲謔。
我像個木偶,麻木的站在原地。
他的手死死捏住我滿是傷口的胳膊上,疼痛使我額頭滲出冷汗。
“哥,對不起讓你受了這麼多罪,當年要是知道姐姐和小小那麼生氣,我一定不會跟她們說的。”
“都怪我,都怪我。”
他的頭探到我耳邊。
“劉蘇,給那麼多男人女人做男寵的滋味怎麼樣?”
“還記不記得幾個四百多斤的相撲運動員,那可是我花了高價錢讓他們去體驗體驗你的。”
不堪的回憶突然從腦海中襲來。
幾個四百斤的相撲運動員,像拎雞崽般把我拎起來。
換著花樣的被這群相撲男女摩擦,厚重的臀狠狠的貼在臉上壓的我不能呼吸。
我應激一把將他推開,他卻順勢倒地不起捂著胳膊嚎叫。
“哥!我隻是想跟你道歉,你為什麼還是不肯原諒我。”
“小小,我的胳膊好像斷了。”
我麵露青筋剛要衝上前,兩個保鏢一把控製住我。
“劉健!窩操膩嗎!”
蘇小小立刻衝到我身前給了我兩個巴掌,又蹲在劉健身旁。
“阿健你怎麼樣,胳膊沒事吧。”
“早知道不讓你來見這個瘋子了。”
劉健佯裝痛苦捂著胳膊。
看著劉健悲痛欲絕的樣子,劉如煙一腳踹到我的那裏。
“劉蘇,以為你能理解我們把你送非洲的良苦用心。”
“現在來看你還是死性不改!”
“劉健給你道歉,你竟然這樣不知好歹。”
我痛苦的捂著那裏,還沒愈合的傷口被劉如煙踹裂開了。
血水滲透過褲子滴在地上。
劉如煙卻對此視而不見,和蘇小小扶著劉健急匆匆的走進別墅。
我跪在原地緩了很久,踉蹌著起身。
曾經的助理李淼,終於看不下去。
不顧眾人的目光,眼含著淚光一路將我攙扶著走進客房。
“劉少,你再堅持一下我去叫醫生來。”
我艱難的擺了擺手。
“先幫拿些醫用衛生棉我自己處理一下。”
說著我小心翼翼的將衣服脫下,又褲子往下拉一些,一道道疤痕映入眼簾。
李淼看在眼裏不禁失聲痛哭。
“劉少,這些年你到底經曆了什麼啊!”
“你為什麼不告訴蘇總和劉總,你的腎沒了一顆!”
我倚靠在床上艱難的用酒精擦拭著傷口。
此時的身體上的疼痛卻遠不及心裏的疼痛。
“說了又怎樣?”
“她們根本不在乎我的死活。”
“李淼,答應我不要跟別人說!這個家最後的時光我想體麵些。”
李淼哽咽著點頭答應。
這一天,直到深夜也沒等來醫生。
李淼來來回來幾十趟最終還是錘頭喪氣的走了回來。
“劉如煙說你讓劉健肌肉拉傷了,不讓給你請醫生讓你自己忍著。”
我麵帶譏笑的點點頭。
拿起一旁燃著的蠟燭就往傷口上燙。
“李淼再幫我拿一些紗布,我自己來就行。”
3.
李淼看著我熟練的靠火焰炙烤著傷口,眼角的眼淚又止不住的流出。
“這麼多年你就是這樣過的嗎?”
我躺在床上麵色慘白,緩和著剛才炙烤止血帶來的疼痛。
“熟能生巧,原始部落醫療條件差,看部落裏的醫生治療的次數多了,自己也就會了。”
李淼麵帶疑惑問道。
“你明知道這一切都是劉健搞的鬼。”
“為什麼不跟劉如煙說呢,她是你姐一定會幫你”
我苦笑著搖搖頭,想起柴房裏聽到的一切。
“李淼如果我說,這一切姐姐都知道你信嗎?”
我將錄下來的音頻放給李淼。
聽完李淼噙著淚轉身就想扶我走,她看著我想起滿身的傷。
“劉少,等你好了我們就走!”
“再不多待一秒。”
我點點頭。事到如今我對劉氏也沒有什麼感情了,她們負了我太多。
“父親離世前給我留下了一份加密協議。”
“你幫我聯係一下律師事務所,我要和劉家切斷親人關係。”
“事情辦妥我們就離開。”
李淼前腳剛走,蘇小小就氣衝衝的闖進來。
對著我就是一個嘴巴。
“你害的劉健肌肉拉傷,你怎麼這麼狠毒!”
我強忍著疼痛正起身子,撫摸著腰部的傷口。
“肌肉拉傷?真是抱歉,我害得他傷這麼重!”
“要是覺得不解氣就接著打了我吧!”
說罷我雙手一攤。
“劉蘇!你現在怎麼這麼不要臉!你以為打了你就能緩解劉健的疼痛嗎!”
“你怎麼跟劉健比!”
我倚在床上苦笑,話隨傷人。
但在部落這麼多年我承受過無數心靈和肉體上的疼痛。
如今除了生死我還有什麼可在乎的呢!
正在這時劉健也捂著胳膊在劉如煙的攙扶下走了進來。
劉如煙聽到我說的話。
“這麼多年你倒是變得越來越不要臉!這麼喜歡被打,今天我就成全你!”
說著身上的衣服被劉如煙一把拽下。
衣服脫落那一刻,屋子所有人都倒吸口涼氣。
隻見我身上,大大小小的刀傷,燙傷,不知名的瘡傷,還有腎上一道巨大的刀口。
有的甚至還流著膿血。
劉如煙看著我滿身的傷傻了眼,顫抖著手指摸著腰上的傷口。
“劉蘇,到底是誰把你搞成這樣子的!”
我冷哼一聲。
“難道不是你們的安排嗎?”
劉如煙麵色惶恐聲音嘶啞。
“我們隻是讓族長安排你生活,可沒讓人傷害你!”
我出言嘲諷道。
“你真應該也去體驗體驗部落的生活”
“試一下被上百人當做男寵沒日沒夜摩擦,被浸豬籠到窒息,被當做祭品任由在身上切割甚至把腎臟掏出來吃掉的感受。”
劉如煙踉蹌著後退幾步,滿臉的震驚。
“劉蘇,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我拿出手機,將柴房聽到的錄音外放。
“我們明知道劉健說了謊,劉蘇根本從未傷害過劉健,這樣做是不是太過分了?”
“不這樣做按婚約你就要嫁給劉蘇,為了你和劉健隻能犧牲他了。”
...
蘇小小和劉如煙的聲音響徹在房間每個人的腦海裏,久久不能揮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