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匆忙下了樓,拉著大哥再次進了房間。
當著我的麵,摟住大哥的脖子吻得難舍難分。
“你個勞改犯還好意思嫌我惡心。”
“我告訴你,大哥比你好一萬倍,”
我懶得看他們的現場直播,提著行李,頭也不回的走下樓。
剛出門口大哥就急急忙忙的追了出來。
“阿誠,你脾氣這麼這麼倔,離開寧氏,你能去哪裏?”
“我們倆是親兄弟,隻要你願意接受沐沐,大不了我勸勸阿瑤,以後1357她跟你睡,26跟我睡,這樣我們還是一大家子。”
我看著大哥這幅虛偽又得意的嘴臉,不由得冷笑起來。
他又不傻,這番看似處處為我著想的話,實則是對一個男人最大的侮辱。
試問,有哪個正常男人,願意跟別的男人分享自己的女人。
我抬手狠狠的給了他一拳,
“你如果當我是兄弟,就不會趁著我坐牢的空檔睡我的老婆。”
“裝什麼裝,你比寧瑤更讓我覺得惡心。!”
江信躺在地上,抬手擦過嘴角的血跡,一改剛才唯唯諾諾的模樣,看我的眼神變得鋒利無比。
“江誠,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我也不客氣了。”
“寧氏是沐沐的,你要走就走,別想帶走寧氏的一分錢!”
怪不得剛才一直委曲求全,原來是怕我離婚後,會分走寧氏的財產,這算盤珠子打的還真響。
“大哥,你隻是個上不得台麵的小三,連你的兒子也不過是隻見不得光的老鼠,寧氏的錢給誰,你說了可不算。”
說完,我沒再理會江信的謾罵,頭也不回的走了。
三日後寧氏集團的新聞發布會,寧瑤剛剛宣布要讓寧沐成為她的合法繼承人,我就帶著律師出現在她麵前。
“寧瑤,沒有我的同意,你無權指定財產繼承人。”
說完,我的律師就拿出我入獄前,寧瑤親筆簽字的財產處置書。
那時,她為了能讓我安心入獄,將她名下50%的寧氏股權轉給了我,她對我說,
“她一定會照顧好自己,等我回來。”
既然是她食言在先,那麼該屬於我的錢,一分都不能少!
江信看著白字簽字的文件,瞬間慌了神,他故意用力捏了一把寧沐,瞬間,小孩的哭聲響徹整個新文發布會現場。
丈母娘見自己寶貝乖孫哭個不停,急忙上前將我推開,抱住寧沐,罵罵咧咧的說道:
“你個勞改犯算哪根蔥,也敢覬覦我們寧氏的財產!”
“這張破紙算什麼東西,我不認,就不作數。”
說完,她仗著自己年紀大,跳起來奪過律師手中的文件,撕成一團廢紙朝我扔來。
“乖孫不哭,有奶奶在,誰也別想欺負你。”
江言看著丈母娘這番操作,眼裏閃過一絲得意,他抬起眉,挑釁的看著我。
看著他們這頓騷操作,我故意笑著鼓起了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