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琦心!”趙謹往前一步,忍耐著脾氣,“我和蘇清小姐隻是偶然遇到,你別無理取鬧。”
“我無理取鬧?”
宋琦心指了指自己,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樣。
“趙謹,我已經忍你很久了!”她指著趙謹的鼻子罵,“你別忘了,你是因為誰才有今天的地位,如果沒有我,你屁都不是!”
“夠了!”
趙謹再也忍受不了,“宋琦心,你要是覺得嫁給我委屈,大可以跟我離婚。”
“離婚?”宋琦心猛地怔住了。
然後爆發出更尖銳的罵聲:“趙謹,你竟然敢跟我提離婚!”
她瞪向蘇清,眼神狠毒:“是不是因為這個女人你才要跟我離婚的?好,今天就看看這個賤女人到底長什麼樣!”
說著就要去扯蘇清的口罩。
趙謹一把將她推開,“宋琦心你發什麼瘋?”
“你以為你和李鳴的那些破事,我真的一點也不知道?”
“行車記錄儀,別墅的監控,我全部看得一清二楚!你要是再無理取鬧,我不介意把監控內容公之於眾。”
宋琦心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慘白,“你,你說什麼?”
趙謹俯下身,冷冷地盯著她。
“我說,我這裏有你和李鳴偷腥的視頻。”
“你和李鳴做的那些肮臟事,我全都看到了。宋琦心,需要我再詳細描述一遍嗎?”
宋琦心麵色煞白,踉蹌著往後退了兩步。
“怎......怎麼可能?”
趙謹懶得再和宋琦心糾纏下去,丟下一句:“明天上午九點,民政局。”
趙謹將油門踩到底,後視鏡裏宋琦心的身影迅速縮成小點。
引擎轟鳴聲中,他瞥見蘇清的那輛邁巴赫始終與自己保持著五十米車距。
“唉。”
他歎了口氣,將車拐進一處空地停下。
然後下車,叼煙,點煙,動作一氣嗬成。
蘇清緩緩走過來,臉上還是帶著溫婉的微笑。
她看上去既溫柔又有涵養。
趙謹甚至覺得,僅僅隻要一眼,這個漂亮得不可方物的女人就能看穿自己。
隨著蘇清的靠近,趙謹窘迫地笑了下:“抱歉,讓蘇小姐看笑話了,還害得你被誤會。”
蘇清的高跟鞋踩過路麵的積水,鞋尖濺起的泥點卻半點沒沾到她的真絲裙角。
“不必。”蘇清搖頭,連聲音都仿佛帶著笑意,“能被誤會成趙先生的情人,倒像是我占了便宜。”
見趙謹瞳孔微震,她又補了一句,“開玩笑的。”
趙謹倉促一笑,這可不好笑。
“其實我來,是想正式談賠償。車損報告我已經看過了,定製車漆確實不便宜。”蘇清解釋來意。
“不用了。”趙謹熄滅煙,“就當是不撞不相識。認識蘇小姐,才是榮幸。”
他抬頭時目光坦誠,蘇清微微一怔。
又很快恢複如常。
她從手袋裏取出一張燙金名片,筆尖在背麵添了串數字:“那換種方式認識。趙先生以後若有需要,隨時找我。”
天空突然飄起了細雨,司機從車窗內探頭出來催促:
“小姐,下雨了,我們快回去吧,今晚還有劇本圍讀會。”
“等等,我馬上來。”
蘇清上車前忽然回頭:“趙先生,我們還會再見的。”
“嗯,再見。”
趙謹目送邁巴赫離去,自己也坐回了車裏。
車載藍牙卻突然響起。
助理的聲音帶著焦慮:“趙總,王導那邊又催了,問《今夜難眠》的簽約什麼時候能定。他說想和宋小姐見一麵......”
趙謹捏緊方向盤,指節抵得掌心生疼。
監控畫麵突然閃回:宋琦心跨坐在李鳴身上,頸間的吻痕比她嘴上的口紅還要鮮豔。
他聽見自己的聲音從牙縫裏擠出來:“告訴王導,三天內安排。”
翌日清晨,民政局門口的梧桐葉上還凝著露水。
趙謹穿著深色西裝,腕間的表指向八點五十五分。
他摸出手機,看到來自宋琦心最新的未讀消息:“路上堵車,我晚點到。”
於是趙謹又耐著性子等了二十分鐘。
就在趙謹快失去所有耐心時,身後突然傳來引擎的轟鳴。
不是宋琦心的法拉利,而是兩輛黑色保姆車,外加一輛加長版的林肯。
車開到了他跟前。
趙謹皺眉時,車門已被推開。
四個西裝壯漢架住他的胳膊,巨大的力道霎時將他拉入車內。
他還沒反應過來什麼情況,一隻肥大的手掌就撫上了他的臉。
“哎喲,這細皮嫩.肉的。阿軍說這回找的貨色好,果然沒騙我。”
一個長相醜陋身材肥碩的肥婆正在摸他的臉!
不止是臉,還有身體的其他地方,眼看就要摸到最隱私的部位。
“滾開!”趙謹拚命掙紮,卻被按在真皮座椅上動彈不得。
他看見幾個濃妝豔抹的男人正圍著自己笑,其中一人叼著煙湊近:“別急啊,姐姐先嘗嘗鮮,待會兒哥哥們再疼你......”
“你們是什麼人?”趙謹反胃至極,極力反抗,“離我遠點!”
皮帶猛地被扯開,趙謹渾身血液瞬間凝固。
他抬腿去踹眼前的肥婆,卻被人狠狠按住膝蓋。
後腦突然挨了重重一拳,眼前頓時金星亂冒,鹹腥的血味從鼻腔湧上來。
他聽見自己的喉間發出困獸.般的低吼,卻被人用手帕塞住嘴巴。
“寶貝兒,別掙紮嘛。”肥婆的手劃過他的鎖骨,“姐姐有的是錢,完事兒了給你買輛跑車玩玩......”
“等等,先讓我來!”染著藍指甲的男人擠.進視線,去摸趙謹的腰,“這腰肢,比我前幾天玩的那個小明星還細......”
趙謹感到胃裏一陣翻湧,拚命扭頭避開男人湊過來的嘴唇。
“放開我......”他含糊地怒吼,卻被女人肥厚的手掌捂住嘴巴。
她的戒指硌著他的顴骨,另一隻手已經探進他的襯衫。
“叫啊,使勁叫。”女人喘著粗氣,“你越反抗,姐姐越興奮。”
趙謹不知哪兒來的力氣,雙腿掙脫了幾人的桎梏,抬腿狠狠給了肥婆一腳,將人踹翻。
但下一秒,一記重拳就落在他太陽穴上。
他登時倒了下去,隻覺得天旋地轉。
肥婆抓起他的頭發,將他的臉按在座椅裏。
嗓音又粗又重:“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現在舒服了吧,等著,待會兒還有更爽的。”
見趙謹沒再反抗,她再沒顧及,一掌扯開趙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