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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的她，確實過得狼狽不堪。

因為一場車禍，她下半身癱瘓。

我每天給她擦洗按摩，有時候還要給她處理一些無法避免的臟汙。

她白淨的臉上總是羞憤得通紅，不敢抬頭看我。

我深吸一口氣，抬手推開了包廂的門。

慕淺注意到了眾人的反應。

她順著他們的視線扭頭看過來，然後看見了我。

我走到她麵前，隻略微低頭。

她身邊的男模忙不迭地站起來跑了出去。

“你怎麼來了？”

慕淺沒再看我，伸手端過一隻酒杯。

我說：“慕淺，我們分手吧。”

慕淺喝酒的動作頓了頓：“別鬧。”

“沒鬧，也沒發瘋。”我笑了，“這幾年，看著你站得越來越高，我為你高興，但是我能力有限，沒辦法陪你走得更遠了。”

“慕淺，你值得更好的。”

慕淺漫不經心喝了口酒：“你聽到了我剛剛說的話？生氣了？”

“你知道的，我不過是說說罷了，你陪了我十年，我永遠不會不管你。”

“行了，我跟他們還有事聊，你先回去吧。”

果然是看見我就覺得惡心。

多看我一秒也受不了。

她不在意我是不是真的聽見了那話，她不在乎我生氣與否。

她篤定了我不會離開她。

畢竟我家境普通，她如今身份顯赫，是我這種普通人夠一輩子也夠不上的。

我克製著自己的情緒：“明天之前，我會搬離公寓，你也不用給我什麼補償，我們好聚好散。”

說罷，我沒再理會他們，轉頭往外走去。

“慕姐，你不去追嗎？”

“厲凜真走了！”

“追什麼？”慕淺有恃無恐，“他也就是說說而已，他能去哪？無非是想讓我多在意他一點。”

“我現在......可做不到低三下四去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