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馬未婚夫和親妹妹睡了,在婚禮前一周。
結束後,他說看錯了人。
親生父母在一旁勸我。
“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你就索性讓一步跟以含換了結婚對象吧,反正從小到大你也讓慣了,不差這一次。”
我不甘的望向竹馬,他卻朝我投來一個譏諷的眼神。
“總歸是嫁人,嫁給七十歲的老頭子說不定還能把他熬死得到一筆遺產。”
“以含就不一樣了,她還是個雛,不像你,經曆過很多男人,對這種事情也想得開。”
沒等我同意,父母找來一根鐵鏈,連夜將我綁去傅家老宅。
一周後我出現在婚禮現場,穿著婚紗的妹妹笑著來拉我的手,四處張望。
“姐姐,怎麼不帶著老姐夫一起來?”
我冷冷抽回手,露出意味深長的笑。
“不急,馬上就讓你見到。”
......
“噗嗤——”
季以含笑的花枝亂顫,奚落的眼神不停在我身上遊走。
“在我麵前姐姐你還裝什麼?”
“隻怕那老頭想來也來不了了吧?七十歲,那把老骨頭還能走得動道嗎?”
就在一月前,京城傅家對季家下了聘書,末尾寫了傅老爺子的名號。
那時,我和顧止淵婚期將至,所以和傅家聯姻的對象就成了妹妹季以含。
因為父母不敢得罪傅家,所以隻能硬著頭皮認下這門親事。
得知自己要嫁給一個七十歲老頭,季以含天天把自己鎖在家中不吃不喝。
直到顧止淵主動提出,要跟我回季家探望妹妹,也是就在那一天晚上,他進錯了李以含的房間。
看我沉默,季以含麵上更加得意了幾分,她指著身上的婚紗問我。
“姐姐,這件婚紗我穿著好看嗎?”
看到她身上原本屬於我的婚紗,平複的心還是難免起了些許波瀾。
婚紗是我和設計師溝通了一年才確定打板的,上麵的每一顆鑽石也是我親自去南非挑選的。
甚至為了得到象征愛情的最純淨鑽石,我親自下礦,卻遭遇塌方被埋在下麵七天。
顧止淵得到消息後,連夜乘坐私人飛機趕到現場,不顧眾人勸阻堅持要把我挖出來。
整整七天他不吃不喝,手上被磨得都是血泡。
找到我的時候顧止淵像是要把我揉進骨髓裏。
“之瀾,你知不知道,有那麼一瞬間我以為自己就要失去你了。”
“答應我,不要再做怎麼危險的事了,好嗎?”
我在他懷裏笑著點頭,那時的我,以為自己找到了真愛。
“怎麼不說話,啞巴了嗎?”
耳邊突然響起男人冰冷的聲音,顧止淵穿著西裝走來,胸前別了一個紅色領結。
此時,婚宴現場人還沒到齊,顧止淵一眼就看到了和季以含發生爭執的我。
季以含迅速斂去眉眼的張揚,嬌媚的瞪了一眼顧止淵。
“止淵哥哥,別這麼說,是我冒失了不該這麼問的。”
“對不起姐姐,我太激動了所以才......”
顧止淵一把將她拉到身後,警告的眼神落在我身上。
“以含是受害者,她不需要向你道歉,你有脾氣就朝著我來,別為難她!”
我忍不住笑出聲,嘲諷的眼神打量著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