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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趟廁所,正好撞見了那位讓我心動的人,祈白。
他穿著一件純白西裝,手上戴著一串佛珠,清冷又禁欲。
我心砰砰直跳。
廁所都沒來得及上,拉著他就往外走。
迎麵碰上會所經理:“你也太不地道了,這麼好的貨色,你竟然藏著,給我推薦的都是什麼玩意?”
“看不起誰呢?”
大手一揮,包裏幾萬塊錢現金被我甩了出來。
那天喝得醉醺醺,經理一個勁跟我解釋這個不是他們會所的,可我一個字都沒聽進去,眼裏隻有祈白。
白晶晶想帶我回家,可我卻抱著祈白不放。
“跟我走,我有錢,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
“嗯?答應姐姐好不好?”
說著把那疊現金塞到他手裏:“都給你,姐有的是錢。”
白晶晶看我這樣,直搖頭,色女屬性被開啟了。
既然勸不動我,也就不勸了。
第二天醒來,已是中午。
醒來看了看手機,沒有未接來電,也沒有陸辭瀾的信息。
果然他昨晚和他的女大學生過得也甚是愉快,隻是質問一句就沒有下文了。
桌上放了紙條,是祈白留下的。
【早餐在桌上,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麼,隨便買了點,底下是我的聯係方式。】
我頭痛欲裂,實在想不起來昨晚發生了什麼,隻記得扯下祈白的佛珠,纏了他一晚上。
果然弟弟體力就是好,難怪上了年紀的女人都喜歡弟弟。
長得帥,體力又好,誰不愛?
打開家門時,陸辭瀾正和江羨好在沙發上打情罵俏。
聽到開門聲,他漫不經心地暼過來,頓住。
“你脖子上的紅印怎麼回事?”
我語氣平靜:“沒什麼。”
江羨好嗔怪道:“林小姐不是我說你,這麼大個人了還玩失蹤這一套,害得陸總一整晚都在擔心你,都沒睡好。”
她嬌滴滴地看了陸辭瀾一眼,意有所指。
陸辭瀾沒說話,略帶警告地看了她一眼,卻又不失寵溺。
她俏皮地吐了吐舌頭。
我笑了笑:“關你屁事。”
江羨好臉色頓時有些難看,她扯了扯陸辭瀾的袖子,卻發現他正若有所思地看著我。
他拍了拍江羨好:“你先回去吧,我要陪我老婆補紀念日了。”
江羨好沒了脾氣,毫無威懾力地瞪了我一眼,才不情不願地離開。
“昨天紀念日沒陪你過,想要什麼補償?”
我看著他:“你上回說的開放式婚姻還作數吧?”
陸辭瀾一愣,看到我掏出手機對著他:
“看著鏡頭再說一遍,留個證據。”
陸辭瀾想到什麼似的,盯著我頸上紅印,不怒反笑:
“你放心,我找你也能找,滿意了吧!?”
“要是你後悔呢?”
“後悔?”
他不屑嗤笑:“我要是後悔,我就是狗,我淨身出戶!”
我滿意了,慢悠悠地走進客房。
他冷笑一聲,起身離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