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生趾高氣揚的瞪著她,聲音帶著憤怒。
「你這個賤女人,勾引男人不就是你的工作嗎?如今,月月和安淮南在一起,你還敢來勾搭,我看你是活膩了。」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柳月最好的閨蜜,夏雲麗。
「今天,我就替月月好好教訓教訓你,看你還敢不敢覬覦她的男朋友。」
她一把揪住許晚憶的頭發,扯著她就往別墅的花園拽。
頭皮疼的發麻,許晚憶拚命的掙紮,兩隻手卻被另外兩個人死死鉗住。
「啊~」
「嘩啦」,她被按進圓形噴泉裏,一下接著一下,強烈的窒息和嗆水讓她有種瀕臨死亡的錯覺。
「我不是......」話還沒說完,又一次窒息襲來。
「住手,你們在幹什麼?」
許晚憶終於得到一絲喘息的機會,透過模糊了的視線,她看見一張俊秀的臉龐。
下意識呢喃出安淮南的名字。
男人走過來,聲音透著冷意。
「夏雲麗,別太過分了,這還是柳月的生日會,你這麼鬧讓她怎麼舉辦宴會。」
隻見夏雲麗氣的跺腳,大喊了他一聲,「哥!」
許晚憶這才看清,眼前的男人不是安淮南,而是夏雲麗的哥哥,夏子宴。
他和許晚憶擦身而過,垂眸間語氣輕柔。
「你先下去吧,換件衣服。」
「哥,你幹什麼幫這個賤貨,她是不是也勾引你了?」夏雲麗追上來,想留住許晚憶,卻被夏子宴一把拽住。
「夠了,雲麗,她就是來做服務員的,你是柳月的閨蜜,這麼鬧一出,還安不安柳月和易淮的顏麵了。」
夏雲麗想為柳月出氣,但聽她哥哥這麼教育也隻能作罷。
許晚憶狼狽的逃離了現場。
她蹲在花園的圍牆角落埋頭清理滿身的汙漬,強烈的委屈襲來,讓淚止不住的流。
突然,包包裏的手機鈴聲響起。
她看到醫院的備注,忍住哽咽按下接聽。
「許小姐,你好,這個月的透析麻煩你盡快過來做,你的腎臟負擔已經很重了,還是需要積極治療,還有你往年的欠費不能再拖了......」
許晚憶擦去淚水,拚命咽下苦澀。
她的聲音透著一絲絕望的無奈。
「醫生,我不做透析還有多久時間?」
電話那頭傳來淡淡的惋惜,「許小姐,那樣的話就隻剩一個周了。」
許晚憶歎了口氣,心想。
一個周,夠了,夠她著手辦理自己的後事了,可為了不讓醫生擔憂,她還是輕輕開口。
「好,我知道了,我會按時過去治療的,之前欠的錢我也會盡快補上。」
突然,冷冽的嗓音從背後響起,砸在許晚憶的頭頂。
「許晚憶,你要治療什麼,你怎麼了?」
她猛的瞪大了眼神,轉過身去,撞上臉色陰沉的安淮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