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薑雨月胳膊上有被燒傷的痕跡,還如此低聲下氣,莊時彥直接衝上來掐住桑未晚的脖子,將她逼退到門口:「桑未晚,沒想到你這麼壞、這麼惡毒!你一次次挑戰我的底線,看來不給你點教訓你,你是不會長記性了!」
他一腳踹開屋門,將桑未晚推下台階。
「來人,把她帶到柴房關起來!」
桑未晚沒再多說一句話,她知道,無論自己如何解釋,薑雨月都有辦法挑撥,莊時彥根本不會信她。
柴房裏潮濕陰冷,門口堆放著許多渣桶,時不時還有老鼠鑽來鑽去,到處都充斥著惡心的味道,
桑未晚從未遭過這樣的罪,既害怕又委屈,想到這些年自己錯付的真心,眼淚滑了下來。
被關的第四天,桑未晚聽見府裏有熱鬧的喜宴聲,應該是莊時彥和薑雨月在辦婚禮。
聽聲音應該都是莊家自己人,娶自己的大嫂,本就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他們不會大辦,但至少得到了莊家族人的認可和祝福。
這些年,若是沒有桑家的幫助,他們莊家一族早就落敗了,這些人花著她帶過來的家產,享受著他父親不斷的接濟,卻將她關進柴房,連從前最喜歡她的婆母也不聞不問。
桑未晚心中悲涼,她現在隻能期盼著父親早日到來。
信送出去已經六天,相信用不了幾日,父親一定會來救她。
夜裏,桑未晚被一陣細碎的腳步聲驚醒,她從柴堆上爬起,透過房門縫隙向外看去。
燈籠映照下,來人的臉讓她吃了一驚,她忍不住緩緩退回腳步......
鎖鏈卸下後,柴房的門從外麵被打開,薑雨月一身喜服走了進來,嘴角的笑容令人害怕。
桑未晚不覺心驚,她此時來找她,一定不懷好意。
「妹妹一個人在這黑黢黢的柴房裏,不寂寞嗎?」
「你、你想幹什麼?」桑未晚下意識捏緊手指,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
「我想幹什麼?自然是怕妹妹害怕,找人來陪陪你啊。」說完,朝著門外拍了拍手,「過來吧,好好伺候伺候你們的莊夫人。」
薑雨月身後,兩個看守柴房的護院站了出來,眼神迫切地在她身上掃視著。
桑未晚嚇得渾身發抖,驚叫著退縮到角落裏。
怪不得最近這兩個人總是用一種饑渴的眼神盯著她,原來是得到了薑雨月的授意。
可是,她怎麼敢?莊時彥再厭棄她,也不會允許自己的女人被下人傷害。
看來,薑雨月的狠毒已經超出了她的想像。
「還不快去?事後少不了你們銀子。」
得到薑雨月的命令,兩名護院舔了舔幹燥的嘴唇,擼起袖管朝桑未晚走去。
桑未晚已經嚇得不會動彈,顫聲道:「我是莊時彥明媒正娶的妻子,你們不要命了?」
胖護院說:「那已經是過去的事了,如今莊老板的妻子是薑小姐,莊老板要是在乎你,怎麼會在大婚之日還將你關在柴房不聞不問?」
瘦護院說:「別跟她廢話了,如今府裏誰不知道莊老板厭棄她,何況有薑小姐撐腰,怕什麼!」
說著,兩人上前撕扯桑未晚的衣服,很快將她撲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