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燒得滾燙灼熱,疼得我滿頭大汗。
再睜開眼時,人已經在醫院。
封言麵色陰沉的站在我對麵,那雙眼睛淩厲的像是千年寒冰,足夠讓人打顫。
“蘇見歡,你拒絕我的表白,和這種男人在一起,過得就是這種日子?”
我一時之間如鯁在喉,不知該如何解釋。
封言是許懷舟的好哥們,他常年在國外發展。
我們意外在飯局認識,他對我一見鐘情,而我的目光卻始終落在許懷舟身上。
他和我表白三次都失敗後,便心灰意冷出了國。
久而久之,也就沒有再聯係。
或許十八歲的我也沒想到,許懷舟能變心吧。
他無奈的歎了口氣,親自接過粥喂我吃飯,詢問我想不想報複。
當然。
隻不過,不是現在。
我在他身邊呆了整整十日,動用了最好的醫療資源,才把身上的燒傷養好。
可皮膚已經留下淺淺的疤痕,永遠都揮之不去。
許懷舟給我打了十幾通電話,都是逼問我在哪裏的,讓我趕快回去。
借口從出殯變成想孩子,最後演變為要和我舉辦婚禮,正式照顧我和阮時雨二人。
“瘋子。”
我冷漠的拉黑他,翻閱著網絡的新聞。
阮時雨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利用偷人的新聞想把我引出來。
見我無動於衷,便將矛頭都指在我父母身上。
他們二老早亡,我就是移動的財產,誰擁有了我,就能享受無盡的榮華富貴。
“那我是撿到寶了?”
我無奈的白了他一眼。
黑白兩道通吃的人,竟然還故意在我麵前裝無辜。
不過那棟別墅讓他們住這麼久,也是時候該拿回來了。
封言笑容陰森,全身上下散發著寒意。
“也該讓他們見見你了。”
夜晚,華燈初上,封家的酒店富麗堂皇,我坐在角落裏,觀察著他們。
許懷舟和阮時雨故意打扮成上流社會人的模樣,在人群中遊走穿梭,為自己招攬著生意。
“我哥死的早,便把嫂子托付給了我,你也知道,大肚婆沒辦法來,麻煩的很。”
周圍人都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紛紛誇著他有福氣。
他嘴裏還吹噓著封言的公司規模,將這些都歸功在自己頭上。
我忍不住笑出聲,端起的紅酒杯被人搶走。
“蘇見歡......嫂子,你怎麼在這裏?”
他剛想要指責我喝酒,看到我平坦的小腹時,人更是驚呼出聲。
“孩子呢,你把孩子打掉了?”
沒有了拿捏我的把柄,他神情僵硬,臉變得發紫,想要拉扯我離開,看到封言後,又換上一副討好的笑。
封言冷臉追問他在幹什麼。
他想表明身份,可看見我後,又不得不改口。
“我是懷舟的弟弟,他走得早,公司就都交給我打理了,今後還要封哥多指教。”
“這是我嫂子,水性楊花,上不得台麵,在這裏隻會礙您的眼。”
說完,嗔怪的看向我,像是很拿不出手。
他還想動手,被封言的保鏢攔下。
聲音之大,惹得全場的人都向我們的方向看過來。
“嫂子?許先生,我想你恐怕是搞錯了吧。”
“忘記和你介紹了,這位是我的訂婚對象,封氏集團的董事長夫人,蘇見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