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淚流滿麵,孕激素的波動下,忍不住吐了出來。
“阮時雨!這是我養的小貓,你憑什麼燉掉!”
我迫切的抓著她領子,想要為小咪要一個說法。
卻被許懷舟一把推開,無力摔倒在地。
手懸在半空中,他又縮了回來。
“不就是隻貓嗎,你把時雨都嚇哭了!她也是好心,你怎麼不知好歹!”
全家人都站在他這邊,沒有人替我說話。
那隻小貓,孤零零的躺在飯桌上。
我哭的幾乎缺氧,拿著它生前最喜歡的貓抓板,緩緩走到別墅後麵的空地上。
“這東西埋在這裏多晦氣啊,嫂子,你未免太過分了。”
我動作頓住,緩緩回頭,那雙眼睛紅到像是要滴血。
“這別墅是我買下來的,你若是覺得不舒服,大可以滾出去住。”
她臉色難看,目光閃過一絲怨毒。
許懷舟緊緊咬著下唇,似乎還在隱忍。
小貓下葬後,我回房間收拾著行李。
有關於這個別墅所有的回憶,我全都不想要了。
門被推開,沒想到許懷舟竟然拿著U盤走了進來。
“嫂子,這是我哥臨走之前留給我的,我答應他,今後會好好照顧你和孩子,當做自己妻兒,絕對不會有二心。”
錄音裏傳來刺啦刺啦的響聲,許懷舟的聲音斷斷續續傳來。
所有的家產全部留給弟弟,將我和孩子托付給他照顧。
他的戲做得很足,我也沒理由不配合。
望著他離開的背影,我忍不住失笑。
許懷舟是特種兵,常年混跡雨林之中,曾經在懸崖上險些摔落,所以左腳走路有些微跛。
哪怕他盡可量的偽裝成正常人,可稍作仔細觀察,還是會被人看出來。
怪我之前過度沉浸在悲傷之中,竟然沒有發現這一點。
或許是打胎的緣故,洗漱後我頭腦發沉,便早早睡去。
沒過多久,臥室門便被人踹開,阮時雨拿著手機驚聲尖叫,彈幕全是罵聲。
“嫂子,大哥才剛走,你就迫不及待和保安搞在一起去了,讓大哥的顏麵往哪裏放啊!”
“蘇見歡,我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人!”
我揉著眼睛起床,視線掃過對麵的人,不明白他們說的什麼意思。
可下一秒,在看清身旁的保安後失聲尖叫。
他是什麼時候躺在我身邊的!
“許先生,都是蘇小姐引誘我,我一時沒忍住,就......”
許懷舟的眼中閃過一絲厭惡,還沒等我解釋,拖著我頭發硬是拽到了地上。
別墅內外,仆人們的目光足夠殺死我。
“不是我!我甚至都不認識這個保安,怎麼會和他睡在一起!肯定是有人冤枉我!”
可所有人都不相信我的話,阮時雨更是拿著手機放在我麵前,生怕別人記不住我的長相。
手機被我摔個粉碎,死死的盯著她。
“你無緣無故來我房間直播幹什麼?還是說你肯定這個保安就會在我床上!一切都是你搞的鬼,對不對!”
她臉色發白,隨後眼睛轉了轉,笑容帶著嘲諷:
“嫂子,要我說,這孩子恐怕也不是大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