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隻是低頭默默流淚,周項明一把將我拽進車裏,開車將我送回沈家。
爸媽和假千金沈雨馨站在門口,見我從車上下來,沈雨馨一把將我抱住。
“妹妹,你回來了,你在女德學院的這一年來,我一直很想你,可爸媽怕你悔改的不夠徹底,一直不讓我去看你。”
我渾身僵直,又聽見她小聲在我耳邊說道:“堂堂沈家的千金,現在成了一個千人騎萬人跨的破爛貨,滋味如何啊!”
是她!
我在女德學院的一切都是她設計的,我心中恐懼,下意識將她推開。
沈雨馨卻順著我的力道,直直摔了出去。
周項明和爸媽立即圍在沈雨馨的身邊,將她扶起,怒視向我。
“孽障,在女德學院那麼久都沒能讓你乖一點。”
“你知不知道,雨馨已經懷孕了,要是她肚子裏的孩子有什麼好歹,我讓你拿命來陪!”
若是換做以前,我肯定會不服向他們質問,明明我才是沈家的千金,沈雨馨不過是被保姆調換的假千金,為什麼他們要這麼偏心。
可現在我隻會惶恐地跪在他們麵前,全身顫抖地向他們磕頭道歉,“對不起,我錯了,我以後不敢了......”
爸媽看向我的目光一怔。
沈雨馨立即淚眼盈盈地說道:“菲菲,我知道你還在怨我,可你也不能這麼折煞我腹中的孩子,他還尚未出生,如何能經得起你的跪拜?”
周項明一腳將我踹倒在地,“如此惡毒的招數都有能想得出來,早知如此我就不該將你從女德學院接回。”
爸媽看向我的眼神中也帶上赤裸裸的厭惡,“你既然想跪那就跪個夠,今天沒有我的吩咐誰都不允許讓她起來。”
說完,三人便扶著沈雨馨進了屋。
我挺直脊背在烈日下跪了一下午,絲毫不敢動彈。
之前我在女德學院被罰跪的時候,額頭上還會頂著一個花瓶,一旦花瓶掉落,麵臨地將是更加嚴重的毒打。
可爸媽見我跪得如此筆直,還以為我是不肯認錯,直接命傭人將我關在門外。
夜色降臨,有流浪漢見我孤身一人跪在那裏,頓時起了色心向我靠近。
對於他的眼神,我早已無比熟悉,在他靠過來的瞬間,便條件反射地抬手解開身上的衣衫。
流浪漢見狀更是兩眼放光地將我推倒在地,我下意識地抬手迎合。
怒吼聲從門口傳來,“住手,你們在做什麼!”
流浪漢被這一吼,立即嚇得起身離開。
我衣衫半解地坐在地上,心中卻越來越慌,校長規定我每天最少要接十個客人,今天我連一個都沒接到,我真的不想再被關到水牢裏了。
看見麵前的周項明,我眼神一亮,立刻脫掉外衫撲過去。
周項明狠狠一巴掌將我打翻在地,“沈菲菲,你怎麼變得這麼賤!是不是隨便一個男人都能睡你!”
我從地上爬起來以一種極其卑微的姿態跪在周項明腳邊,“求你,給我,我不想再被打,不想再被關水牢了......”
此刻,他終於發現我的不對勁,脫下外衫套在我的身上,“沈菲菲,你到底是什麼了?什麼打你關水牢?你是沈家的千金,誰敢這麼對你?”
他說得什麼話,我已經無暇去聽了,我努力掙紮想要脫掉自己衣服,周項明卻將我摟得更緊。
最後實在沒辦法,他將我雙手捆住,讓爸媽給我請來家庭醫生診治。
看見醫生的第一眼,我不由地尖叫出聲。
這個醫生是我在女德學院的常客,他最喜歡往我身上滴滾燙的蠟油,每一次我都被他折磨的遍體鱗傷。
看著他向我走過來,我無助地往周項明的身後躲,顫聲說到:“救我,他是女德學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