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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動！警察！”

門外手持武器的警察，大聲的嗬斥，帶頭的正是那個被我拽住衣袖，一臉正義的中年大叔。

媽媽，二奶奶，穿著體麵的女子，邋遢的老頭，一個個麵如死灰。

她們雙手抱頭蜷縮在角落裏，再沒有剛剛的囂張。

我被解了繩索，終於能像個人一樣站起來。

我揉著被捆的生疼的手腕，走到媽媽身前，頓住了腳步。

“媽。”

我輕聲喊她，她抬起了頭，猝不及防的耳光打在她的臉上。

等警察醒過神，我已經咬掉了她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