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三年,丈夫每晚都會讓我抽簽,一共3285張。
我以為是夫妻情趣,沒想到卻是嘲諷羞辱。
從“跪著給我擦鞋”到“用煙頭在左臂燙一個疤拍照留念”。
最後是“脫光站著看他和別的女人公然出軌”。
我眼裏的熱忱慢慢變成了麻木。
直到韓霄玩大了小情人的肚子,看到我麵目枯黃、滿手皸裂,竟有了一點愧疚。
“我給你一次機會,你來寫我來抽,抽到什麼我都答應你。”
我緩緩接過紙條,在三張紙上都寫下一樣的話。
【韓霄,我們離婚吧。】
......
“選吧,今天晚上我可是給了你不少好玩的選項呢。”
韓霄靠在真皮沙發上,嘴角掛著三年裏我熟悉的殘忍笑容。
我深吸一口氣,隨便指了一張。
是我經常抽到的最羞辱的紙條。
韓霄勾起嘴角,看我的眼裏滿是厭惡。
“你這是什麼表情,當初你求著我媽非要嫁給我,不就是為了能享受今天。”
我手扣著冰冷的瓷磚,用力到流血都沒發現。
耳邊的曖昧喘息聲近在咫尺,我站在一邊低著頭死死盯著自己光裸的腿。
已經三個小時了。
我脫光衣服站在這裏看著韓霄和他新認識的小情人翻雲覆雨。
“低頭幹什麼?抬起頭好好看著啊,你不是很下賤嗎?”
我心頭泛起一股苦澀,頓著抬起頭,又立刻埋下。
床上的女人捂著嘴笑起來,嬌羞地埋在韓霄懷裏。
“韓少,你看她那副樣子,笑死人了,不會還是個雛吧?”
韓霄冷嗤一聲,翻身把她壓下。
“什麼雛,早就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玩爛了。”
我想抬頭解釋,嘴張開又不知道說什麼。
我想說我沒有,我隻找過你一個人。
我想說我不是下賤的女人,我是不得已的。
但話全部堵在嗓子眼裏,我全部沉默著認了下來。
韓霄說的是事實,若不是我當初跪著求他母親嫁給他,他現在估計已經和他的白月光幸福美滿了。
都怪我。
不知道站了多久,我腿發麻,光著腳冷得發抖。
“韓少,你家保姆也太不小心了,地上居然有灰塵,把人家的鞋子都弄臟啦!”
我被聲音驚得猛抬頭。
一雙紅底的高跟鞋卻被扔到我麵前。
生硬的根部砸到了我額頭,頓時一片刺痛。
我摸著臉上濕熱的液體,好像...是流血了。
“既然是保姆幹事不力,那就讓保姆清理幹淨吧。”
“韓少,人家這可是絕版的高跟鞋,她給我弄臟了怎麼辦啊?”
她嗔怪著,我心裏了然。
跪倒在地撿起高跟鞋拿手背擦。
“沒聽見嗎,小冉說你手臟。”
我手頓住,要起身去拿紙。
下一秒,韓霄繼續開口。
“跪著用你的舌頭舔幹淨。”
小冉咯吱地笑,好像我舔幹淨鞋是多搞笑的一件事。
“今天...能不能先用紙,我胃不太舒服。”
我小聲請求,掩飾住聲音裏的虛弱。
從早上到現在的深夜,我一直在被使喚來使喚去,隻喝了一口冷水。
現在胃疼得厲害,絞在一起。
“你裝什麼呢?一個保姆也敢頂嘴,還不快點給我舔幹淨!”
我愣了兩秒,緩緩跪下來。
韓霄的笑容消失了,神色冰冷。
我緩緩伸出舌頭,抬眼看見韓霄走過來。
他眼裏難以置信的光狠狠刺過來,像是在看一個低賤的狗。
“你還真是...”
邊上的小情人還在嚷嚷著,我隻覺得身體越來越重,眼前變得模糊。
高級定製高跟鞋的味道鑽進鼻腔,我胃猛地收縮,疼地窩起身子。
“韓少!你看她還裝!”
我捂著肚子倒在地上,下一秒,身上蓋了一個外套被抱起。
我掙紮著抬眼看見韓霄的側臉,好像蒙著一層白霧。
為什麼人會變呢,韓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