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一說話,觀看的的人都笑起來。
尤其是顧淮軒,他走到微微麵前,抬起手掐著微微的下巴。
“你點天燈?你有錢嗎!你媽已經死了,你渾身上下,一分錢都沒有,還想要跟?”
我有些不明所以,我怎麼就死了?誰傳出去我死的消息,要知道,哪怕我這三年為了奪得繼承人的位置一直在國外沒回來,我也時不時的往江家傳消息。
我看了秘書一眼,秘書便知道我的意思,下去調查。
與此同時,一些看熱鬧的人,紛紛開口。
“江小姐,你拿什麼跟啊,難不成拿你的身子跟?那也可以,江小姐不如來伺候我,讓我高興了,我給你點了這個天燈,怎麼樣?”
“就是就是,當時你免費的時候沒趕上,現在你要錢了,我也可以,光是看著你這個樣子,我都難受的不行,你可要好好的陪陪我,不然眼睛就別要了,哈哈哈。”
微微有些痛苦的閉上眼睛,小心翼翼的將自己蜷縮起來,好像這樣就能讓自己不被這些人羞辱。
“我跟,我有東西,請老板拿出來吧。”
拍賣場的老板就在不遠處,他手裏放著一個托盤,上麵放著的,是一個碩大的粉鑽王冠。
王冠在燈光下閃著璀璨耀眼的光,美的讓人心驚。
“公主之淚,經過檢驗,價值兩千萬,這是天燈價格,有人要跟嗎?”
老板笑的眼睛都看不見了,我卻心跳加快。
這王冠是我送給微微的十八歲成人禮禮物,因為是前幾個世紀王室的珍品,我買下的時候花了六千萬,現在卻隻值兩千萬。
明顯是被老板故意壓價了。
我看向微微,她死死閉著眼睛,有淚劃過,顯然知道老板的做法,但無可奈何。
這個王冠可以說是我給微微價值最貴的禮物,它都被如此對待,可見微微身上已經沒錢了。
“兩千萬,一雙眼睛,確實有些貴了,沒人跟了是嗎?”
這次說話的是陳抉,微微的第三個未婚夫,我記得他,他最喜歡跟在微微身邊噓寒問暖,常常逗的微微開懷大笑。
我也曾以為,微微會和他在一起。
可現在,他的手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在微微身上肆虐,任憑微微怎麼躲也不管用。
兩千萬對於遊手好閑的富二代來說已經算是天價了,他們沒有在跟。
陳抉見狀,毫不意外的嗤笑一聲。
“那下一件,江微微的第一個孩子,誰要?”
此話一出,在場的人都沸騰起來。
我忍不住站起來,如果不是距離遠,我敢肯定我的巴掌已經甩到陳抉臉上。
他在說什麼!
孩子!
在場的百分之九十九都是男人,怎麼可能不明白這代表什麼。
再結合剛剛他們說的話,微微要是落到他們手裏,怎麼可能有好結果!
微微克製不住的抖,她雙目赤紅的盯著陳抉。
“陳抉,我沒有對不起你,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微微質問出聲,陳抉卻不屑的笑笑。
“你當然有,你仗著家裏有錢有勢,讓我做你的未婚夫,可你難道不知道,我愛的人不是你!每一次跟你說話,我都覺得惡心,我感覺我自己像一條隻會對你搖尾乞憐的狗!你說你,該不該死!”
微微從來沒見過陳抉這個樣子,她不停的搖著頭。
“可是你從來沒有跟我說過,媽媽給我挑選未婚夫的時候,你是主動報名的,也是你親自跑到我麵前,說要愛我一輩子的。”
陳抉目光閃爍,顯然是想到了當初挑選未婚夫時的場景。
每一個江家人的骨頭都是冷的,隻做對自己有利的事情。
我就是其中的典型代表,我討厭父母給我的介紹的婚姻,在掌握大權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和一個外國人生下來微微,在那之後,我一腳將男人踹開,自己帶著微微生活。
這在江家是很常見的事情,隻有你有話語權,你想幹什麼都可以。
我也是這麼教導微微的。
但我沒想到,微微單純的要命,她甚至在我處理叛徒時,眨著眼睛問叛徒疼不疼。
從那開始,我意識到微微不適合江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