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爭發生那天,被爆炸襲擊的七歲的兒子被緊急送回基地。
老公陸川卻用手銬腳鏈禁錮我的活動,隻因他的小情-人阮嬌嬌漲奶了。
我死死咬著腳鏈直到牙齒斷裂,腦袋磕的血流不止。
求他讓我拯救我的兒子。
陸川卻一臉冷漠。
「作為一個無國界醫生,為嬌嬌揉奶是你該做的事!」
「汐國本就允許一夫多妻,你瞎吃什麼醋?七歲兒子上戰場這種事你也能編造出來,真是婦人之心。」
我渾身冰冷,耳邊傳來兒子徹底喪命的消息。
1.
護士臉上滿是歉意。
把手中的玉佩緊緊塞在我手裏。
玉佩是懷孕時我為兒子陸知賢一叩一拜求回來的。
他從小帶到大。
我死死攥著手中的玉佩。
玉佩冰冰涼涼,像知知一樣沒有生機。
我像瘋了一般抓住護士的小腿。
「知知呢?知知現在是不是很害怕?」
我痛苦哀嚎,可我的知知卻再也回不來了。
知知隻有7歲,熱愛汐國。
看到軍隊裏的人越來越少,申請自己上戰場。
作為一個母親,我無數次的勸告他。
他卻隻是笑著對我說沒有關係的,因為他不想讓無辜的人死亡。
而陸川作為一個拆彈軍官,每天尋-歡-做-愛。
要是要是他把軍隊旁邊的炸彈處理幹淨......
可是他總是說再等等再等等吧,那些炸彈沒關係的。
敵軍怎麼會突然引爆呢?
我徹底心如死灰,抱著鐵鏈崩潰大哭。
陸川踩著馬丁靴走來。
臉上滿是厭惡。
「你把自己的臉和身體弄得這麼臟幹什麼?」
「你別以為用這種手段就可以不給嬌嬌揉奶。」
我苦笑出來。
戰隊裏隻有我這一個醫生。
隻是因為要給阮嬌嬌揉奶,就耽誤了知知搶救的最好時機。
見我沒說話。
陸川的神色陰冷。
滿臉的厭惡卻是藏不住。
「這本來就是你的工作,真不知道你在矯情什麼。」
生下知知的第2年,陸川就出-軌了。
他說汐國的阮嬌嬌分乳肥臀,不像我一樣,是前後幹煸的兒童身材。
而像阮嬌嬌那樣的,才是她心目中的美女。
而且她英勇善戰,黑色皮膚更加造就了狂-野美人的形象。
喜歡射箭騎馬,興趣愛好廣泛。
而我的興趣全部圍繞著陸川和知知。
陸川說我隻是一個會做家務的廢物而已。
可是為什麼在這場沒有愛的婚姻裏麵,受傷的卻是我的知知?
我緊緊攥著拳頭,指甲已經嵌入肉裏。
手中的玉佩我緊緊捂在心口。
擦了擦臉上的淚痕。
嗓音幹澀嘶啞。
「既然你想要永居在汐國,那我們離婚吧。」
陸川的表情一愣,但隨即又反應過來。
滿目猙獰,上前一步死死掐住我的脖子。
看到我無所謂的表情,又唾罵的扇了我一巴掌。
聲音隱忍沉悶。
「連7歲的知知上戰場這種事情也能被你編造出來,那就離婚吧。」
「看看現在除了我,誰還會要你這種二婚女人。」
陸川說話時的模樣和當時對我求婚時的模樣重合。
我愣了一瞬。
陸川剛來到汐國時,是我在亂葬崗裏找到的他。
我將他抱回了軍營裏,清洗幹淨又仔仔細細的看著他的傷口愈合。
在這個場麵發生戰爭的國家裏,我對他一見鐘情。
本想回國繼承父業的我為他留在了汐國。
當了10年的無國界醫生,隻是因為害怕他再次受到傷害。
隻是後來的我才知道,原來當時把他扔進亂葬崗裏的人,是阮嬌嬌。
他偷走陸川的軍事文書販賣給了敵國,還為敵國的軍官生了一個小孩。
而這次回來隻是想讓曆史重演。
我多少次提醒陸川,讓他別對這種女人動情。
可是他根本不聽。
隻是現在他聽不聽也沒那麼重要了。
曾經知知和我說,汐國是他最愛的國家。
我被知知感染,和他拚死保護這個國家。
現在看來......
什麼都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