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摔門離開時,我對阿磊說,除非太陽打西邊出來,否則死也不回這鬼地方。
現實卻像一記悶棍,我又躺在了這間熟悉的病房裏。
北城的冬天永遠灰蒙蒙的,往年都是幹冷刺骨,今年卻淅淅瀝瀝飄起凍雨。
隔壁床的大爺邊烤電療儀邊嘟囔:“這鬼天氣,骨頭縫裏都滲寒氣。”
新年漸近,窗外的老槐樹光禿禿地搖晃,枯葉早被寒風卷得沒了蹤影。
我躺在床上,扭頭看小孩在玻璃上畫一些歪歪曲曲的圖案。
“樓下那個人又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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