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可能?!
當初和路寧羽領證還特意挑的她生日那天,我們在民政局麵前拍了很多照來紀念這天。結婚證上的印章也是我親眼看著工作人員蓋下去的。
可如果都是真的,路寧羽早就因為重婚罪被抓了起來啊。
後背不知何時冒出了冷汗,我飛快轉動思緒,抓住方恒的胳膊質問。
「你們是什麼時候領證的?!說啊!」
男人一把推開我,拍拍被我抓到的地方,很是不屑。
「和你有關係麼你這個變態!」
「原本我不想這麼快領證的,可寧羽太愛我了沒辦法,這才前兩天領證準備過一段時間準備婚禮。怎麼,你這時候還要假裝是她老公?」
前兩天,所以一周前路寧羽說要務國外辦事隻是去陪他而已。
血壓噌噌往上升,殺意在胸膛裏劇烈的跳躥著。
病房外早已圍的水泄不通,不明真相的人看清地上的結婚證後,全都指著我鼻子罵。
「媽呀今天真是開了眼,見到這麼不要臉的人也是不容易啊。」
「見過搶人女朋友的,沒見過還要齷齪到私底下p結婚證,要我說這種人就該抓起來!」
「是啊,這兩個老不死的我看也是他花錢找來的托,裝病可真有一手!」
......
嶽父何時見過這種陣仗,抱著儼然已經半昏迷的嶽母,氣得整個身子都在顫抖。
「你推我老伴,還打我女婿,有沒有把法律放在眼裏!」
方恒來了興致,蹲在嶽父麵前嗤笑著。
「法律?現在我就是法律!出去打聽打聽,晟天集團想要什麼不都是輕而易舉的。」
「老東西,你以為聽這個男人的話在這演戲就能得到什麼好處?你錯了!」
說著,眼底湧出濃濃的挑釁。
「哎,」
他轉身看向我,眼珠子轉了下,不知道在打什麼壞主意。
「既然你不肯舔地上的汙漬,讓他們舔也是可以的,快點吧我還要去體檢呢。」
我氣得胸膛劇烈起伏,為著嶽父嶽母的身體還是沒搭理,護住他們就要往外病房外麵走。
無論如何,他們不能再受到傷害了。
方恒被我的態度激怒,一把扯住我的後腦勺。
「誰他媽讓你走了!」
「我的話是沒聽見,還是打的還不夠啊!」
滿腔的怒火無處發泄,我轉身對著他下巴就給了一拳。
「他媽的沒人治你是不是!」
然後眼疾手快,將男人手腕上的手表拽了下來塞進口袋。
這東西就算是丟了,也不可能給他的。
方恒頓時瞪大雙眼,
「你她媽不想活了是不是!五十萬的東西也該明目張膽的搶!」
不甘示弱和我扭打起來,身後突然傳來一聲巨響。
有人尖叫。
「完了,這兩老人都暈倒了!」
我驟然回頭,發現嶽父嶽母因受到驚嚇全都倒在了地上。
見狀,方恒也有些慌了,不住擺手。
「這可不是我打的啊...是他們自己倒下去的!」
捏緊身側的拳頭,我忍了又忍,最終按響了一旁的護士鈴。
沒多久,就聽到噠噠噠的高跟鞋聲從走廊裏傳了過來,伴隨著嬌喝。
「阿恒,是誰欺負你,我給你做主!」
路寧羽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