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丈夫關進地牢百般折磨,他卻和白月光準備蜜月之旅。
一切皆因,他說我偷了他母親的家傳玉鐲,還冤枉白月光。
他正要帶著周婉媚試婚紗,站在我麵前警告我。
“在這裏好好想想你做過的事,說出玉鐲下落再放你出來。”
地牢陰冷,牆壁上爬滿了蜈蚣,我蜷縮在角落瑟瑟發抖。
我跪在地上苦苦哀求,但孫海斌卻充耳不聞。
“你還敢裝可憐?我早就查到你和外麵的人勾結,想把玉鐲賣了換錢逃跑!”
我拚命搖頭否認,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隻求他能相信我一次。
孫海斌冷笑一聲,抬腳踢開我的手。
“既然你這麼喜歡演戲,那就在這裏演個夠,等我和婉媚兒去國外度完蜜月再說。”
當他摟著那個周婉媚踏上私人飛機時,卻接到了管家的電話。
“少爺,夫人她、不見了!”
1.
我被兩個保鏢拖進了地牢,手腕和腳踝都被鐵鏈鎖住,冰冷的觸感讓我忍不住顫抖。
我蜷縮在牆角,試圖讓自己保持清醒。
“求求你們,我真的沒有偷玉鐲。”
我的聲音沙啞虛弱,喉嚨因為之前的哭喊已經疼得說不出話。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被孫海斌關進地牢了。
我對黑暗和潮濕有了深深的恐懼。
全身的傷口都在隱隱作痛。
鐵鏈晃動的聲音在空曠的地牢裏回蕩。
每一下都像是敲在我的心上,痛得我快要窒息。
我掙紮著爬到鐵門前,透過欄杆的縫隙往外看。
“孫海斌!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啊!”
“我對天發誓沒有偷玉鐲,你不能這樣對我!”
守在外麵的保鏢冷冷地瞥了我一眼。
“閉嘴!少爺正在和婉媚小姐挑選婚紗,如果打擾到他們,你知道後果。”
我咬著嘴唇,強忍著淚水。
“好,我不說話,但請你們給我一杯水,我已經一天沒喝水了。”
我看著自己傷痕累累的手腕,絕望地向外求救。
保鏢不耐煩地轉過身去。
“少爺說了,在找到玉鐲之前不許給你任何東西,你最好安分點。”
“你以為自己是誰?一個鄉下來的丫頭,也配和婉媚小姐比?”
我緊緊咬住嘴唇,就連這些下人都可以隨意羞辱我,但我現在隻想活下去。
我顫抖著聲音說道。
“我是孫家明媒正娶的少夫人,如果我出事了,你們都脫不了幹係!讓孫海斌接電話!”
保鏢猶豫了一下,終於拿出手機撥通了號碼。
電話接通的瞬間,我用盡全身力氣喊道。
“孫海斌!我快要渴死了,求你給我一口水!”
2.
他聽到我虛弱的聲音,似乎有一瞬間的動搖。
這一刻,他的語氣緩和了些。
“給她送點水......”
但這時,電話那頭傳來了周婉媚的聲音。
“海斌,婚紗店快關門了,你在和誰打電話呀?”
“是在擔心那個賤人嗎?地牢不是有水龍頭嗎?讓她自己喝去,快來幫我挑婚紗。”
地牢確實裝了水龍頭,可每次打開都隻有鏽水往外流。
孫海斌冷哼一聲。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
“想趁機逃跑去找你的同夥,把玉鐲賣了是不是?”
“你要是敢耍花樣,這輩子都別想離開地牢!”
電話被狠狠掛斷。
保鏢的態度更加惡劣。
我蜷縮在角落,感覺渾身都在發冷,喉嚨火辣辣地疼。
我開始害怕起來。
我摸了摸自己的臉,指尖一片冰涼。
但額頭卻滾燙得嚇人。
頓時,我心裏一陣恐慌。
透過微弱的光線,我看到自己的手腕已經開始發紫。
猛然間想起,周婉媚端來的那杯茶喝下去後就覺得渾身無力。
我顫抖著聲音,又開始拍打鐵門求救。
這時,門突然被打開。
我看到一線希望,掙紮著想要爬出去。
但保鏢手裏拿著一根皮鞭,獰笑著走了進來。
我驚恐地往後退,蜷縮在牆角瑟瑟發抖。
下一刻,鞭子狠狠抽在我身上,疼得我尖叫出聲。
保鏢冷冷地說道。
“少爺說了,讓你老實點,再敢喊叫就打斷你的腿!”
我強忍著劇痛,把發紫的手腕伸到保鏢麵前。
“我被人下毒了,求求你讓我去醫院,不然我會死在這裏。”
我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這種毒性來勢洶洶,我已經感覺呼吸困難。
保鏢看到我手腕的顏色,也有些慌了神。
他猶豫片刻,又給孫海斌打去電話。
“少爺,夫人的手腕發紫了,好像是中毒了。”
孫海斌不耐煩地說道。
“又在演戲?她就是想破壞我的婚禮,故意把手塗成紫色博同情!”
“告訴她,如果再敢鬧事,就永遠別想離開地牢!”
保鏢掛斷電話後,惡狠狠地瞪著我。
“賤人,少爺說得對,你就是在裝模作樣!”
他一腳把我踹回地牢深處。
鐵門被重重關上,黑暗再次籠罩了我。
我蜷縮在角落,渾身冰冷。
劇毒在體內蔓延,我的意識開始模糊。
我無助地靠在牆上,喃喃自語。
“救救我......誰來救救我......”
3.
我的意識漸漸模糊。
毒性在體內蔓延,我已經感覺不到四肢。
我蜷縮在地上,渾身冰冷,喉嚨裏泛著血腥味。
但我還能怎麼辦?
孫海斌這個蠢貨,寧願相信那個心機女人也不願意聽我解釋。
我靠在牆角,眼前一片漆黑。
神明啊,我從未做過傷天害理的事,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夜幕降臨時,周婉媚拉著孫海斌去了婚紗店。
保鏢也跟著去了,隻留下幾個傭人看守。
我已經說不出話,渾身發紫。
門外傳來腳步聲。
是跟了孫家二十年的老管家。
他從門縫塞進來一瓶解毒藥。
我看到了一線生機。
我用盡最後的力氣抓住他的衣角。
“求求您救救我。”
老管家是看著我嫁進孫家的,每次周婉媚欺負我時都會暗中幫我。
現在隻有他能救我。
但老管家麵露難色。
“小姐,我隻能幫你到這了,再多就是要我的命啊。”
“你先把藥喝了,保住性命要緊......”
他放下藥瓶就匆匆離開。
我絕望地閉上眼睛,不知道自己能撐多久。
我不想死在這裏。
我顫抖著手喝下藥水。
靠在門邊休息時,突然聽到門鎖鬆動的聲音。
老管家沒鎖門!
我顧不得多想,扶著牆壁踉蹌著往外逃。
每走一步都像針紮一樣疼,我從沒覺得這座莊園這麼大過。
我咬著牙繼續前行。
好不容易走到前院,我再也支撐不住,癱倒在地。
路過的傭人們都低著頭快步走過,沒人敢看我一眼。
就在這時,一輛豪車停在莊園門口。
“這不是孫家的少夫人嗎?怎麼躺在地上?”
唐家的大少爺唐文忠從車上走下來。
他立刻掏出手機。
“海斌,你夫人好像中毒了,我馬上送她去醫院。”
孫海斌不耐煩地回道。
“唐大哥別管她,她就是在演戲,想破壞我的婚禮。”
“你讓她在原地待著,我馬上回去收拾她。”
唐文忠看我嘴唇發紫,立刻吩咐司機開車送我去醫院。
他還在處理商務,讓司機先帶我離開。
我靠在車座上,不停地確認自己還有呼吸。
司機開得很快。
但沒開多遠,司機突然停下車。
“少夫人,前麵路都被封了,是為了少爺的婚禮彩排。”
他一邊道歉,一邊去找路障的保安商量。
但保安寸步不讓。
4.
“陸少爺正在為林小姐挑選婚紗,我們隻認一個陸夫人!”
原來在外麵,周婉媚已經頂替了我的位置。
我強撐著虛弱的身子,從車上搖晃著下來。
“我才是孫家明媒正娶的夫人!”
我扯開領口,露出孫海斌在訂婚時送我的玉佩。
這枚玉佩是孫家祖傳之物,當時還鬧出了不小的轟動。
保安看到玉佩時愣了一下,我以為終於有人認出我了。
但他突然暴起發難,一把扯下了我脖子上的玉佩。
力道太大,我的脖子被劃出一道血痕。
司機見狀立刻衝上前想要保護我。
但他哪是這些打手的對手,三兩下就被打倒在地。
保安把我按在地上,膝蓋頂著我的後背。
這時,孫海斌牽著周婉媚的手從婚紗店出來。
保安諂媚地喊道。
“少爺,抓到一個冒充夫人的女人,還偷了孫家的玉佩!”
孫海斌最恨有人覬覦他的東西。
他看都沒看我一眼,冷冷地說道。
“敢冒充我夫人,打斷她的腿!”
我拚盡全力抬起頭,發出微弱的聲音。
“孫海斌......”
他身邊的助理聽到我的聲音渾身一顫。
“少爺,這聲音好像是夫人,您要不要看看?”
孫海斌不耐煩地揮手。
“不可能,她現在應該還在地牢裏反省。”
他摟著周婉媚徑直走向婚紗店。
婚紗店門口鋪著紅毯,保安急著去撿撒下的喜糖,狠狠踹了我一腳。
我蜷縮在地上,毒性發作,渾身抽搐。
我知道自己撐不了多久了。
但求生的本能讓我爬向司機。
我顫抖著手從他口袋裏摸出手機。
撥通了那個塵封已久的號碼。
“我答應你的條件,救我。”
電話那頭的男人聲音依舊清冷。
“地址發我。”
我掛斷電話,靠在牆邊等待救援。
看著孫海斌和周婉媚在店裏恩愛,我的淚水無聲滑落。
短短半小時後,一架直升機降落在街道上。
醫療設備一應俱全。
醫護人員把我抬上擔架。
我掙紮著想要起身。
但主治醫生按住了我的肩膀。
“毒性擴散得很快,必須立刻治療。”
我終於放鬆下來,在鎮定劑的作用下陷入昏迷。
等我再次醒來,已經在國外的私人醫院。
而此時的孫海斌,正和周婉媚正為婚禮挑選戒指。
“親愛的,你看這條項鏈多配我。”
這時,助理慌張跑來剛要開口,孫海斌卻打斷了,對周婉媚笑道,
“嗬嗬,婉媚兒當初這項鏈她也喜歡,可就是沒你戴好看。”
說完,他一邊給周婉媚戴項鏈,一邊扭頭對助理說道,
“什麼事?”
助理這時才得以開口,擦了擦額頭的汗水說道,
“少爺,夫人她......她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