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我懷著無比激動的心情推開婚房的門。
卻看到我的妻子和她的伴娘“閨蜜”光著膀子抱在一起。
我下意識後退。
卻聽到兩人對話。
“還是你有辦法,讓我男扮女裝。這樣即使我們兩個到天亮都沒人發現。”
“之前給你的藥,你給他吃過嗎?那可是好東西。”
“時間一長,一點小感冒就能要了他的命。”
“會不會不太好?”
妻子猶豫著。
奸夫獰笑撩撥她的頭發,起身將牆上的結婚照取下來,惡狠狠砸到地上。
覺得不夠解恨,他還拿東西瘋狂砸照片上的我。
那恨意,即使隔著一扇門。
都快讓我搖搖欲墜,神魂俱驚。
“不就是仗著救過你爺爺,他那點比得上我。”
“讓我不舒心,我就讓他一輩子都以為自己是性無能。”
“哈哈。”
奸夫伍元歡呼拍手。
怒火發泄完畢的奸夫,回到床上
主動撩撥妻子。
兩人很快瘋狂撕咬對方,顛鸞倒鳳起來。
我自虐一般。
舉著手機在外麵聽了一遍又一遍。
從千瘡百孔到神經麻木。
視線模糊間依稀看到了年少的自己麵前站了一個白裙子女孩。
那是高中時候。
我與妻子白潔是同桌。
她是出了名的高冷校花。
成績不好,也不妨礙情竇初開的少年們的怦然心動。這兩句邏輯不通
我便是其中之一。
白潔不愛搭理人,即使麵前是再貴的禮物,也是看不看一眼丟垃圾桶。
唯獨跟我這個死讀書的四眼仔會多說幾句。
這個舉動在我心裏留下一個美好的幻想:也許她有點喜歡我!
到大學。
我懷揣滿腔愛意瘋狂追求白潔。
過程很順利。
結婚更是水到渠成。
半小時前,我以為我得到全世界。
現在。
白潔卻親自用刀刺中我的心臟。
痛到肌肉抽搐,耳鳴目眩。
屋裏的臟事終於結束。
伍元計劃讓妻子懷上野種,讓我賺錢養。
還說他的孩子叫我一聲叔叔都是恩賜。
要是我不知道感恩。
他不介意早點送走我。
妻子沒說一句話。
可沉默不就代表默許嗎?
我冷冷一笑。
起身離開。
當晚,我隨便找借口不去洞房。
將所有有關白潔的東西收拾起來,能燒的燒掉。
不能就寄走給有需要的人。
第二天,白潔找我去一起給白家老爺子敬茶。
她難得溫柔,還親自替我挑選衣服。
看到她忙前忙後。
我突然很想問一句。
她心裏到底有沒有一點我的位置。
轉念一想。
問出來怕是自取其辱。
“我看這套很合適。”
白潔遞給我衣服。
我敷衍接過放到一邊。
“穿這種我會不舒服。”
白潔愣住。
這是我們認識以來,我第一次拒絕她。
難免會讓她有落差感。
“你沒事吧?”白潔伸手要摸額頭。
我避開了。
“時間不早,快走吧。”
白潔愣好一會兒才追上來。
“是不是昨晚沒什睡好,我讓廚房給你做點燉湯補補。”
說完,她叫來傭人。
“用百年人參燉,姑爺的身體務必照顧好,他要是有任何閃失,我拿你們是問。”
傭人激動地看我一眼。
好像在說磕到了。
這就是傳說中的豪門真愛。
想到白潔背著我跟別的男人搞在一起,還試圖弄死我。
我自己都笑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