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斯言原本以為她會怪自己。
可沒想到沈母卻站起身彎腰給他鞠了一躬。
“斯言，之前是我對不住你，或許這就是挽寧的命。當初是你把她從死亡邊緣拉了回來，但她自己不爭氣，沒有好好珍惜你，做出那些混帳事，現在落到這樣的境地，也是她咎由自取。”
她紅著眼看著躺在病床上，全身都插滿了管子的沈挽寧。
“你們回去吧，我在這守著她就好，順便幫我給你父母道個歉。”
說完，她再也控製不住，捂著臉痛哭出聲。
許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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