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麗的施華洛燈光掩映下,奢華的大桌旁,坐滿了貴圈兒的男男女女們。
這次的姐妹淘,以女孩子們的參與者居多。
男伴,則類似於陳柏濤,是由女孩子們邀請過來的。
但是,能參加這個局子的,非富既貴,沒有身家低於億萬的。
陳柏濤的出現,使得眾人大跌眼鏡。
因為陳柏濤太窮了,在他們的眼中,陳柏濤跟自己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怎麼會有人邀請這種級別的男人來參加這種高端局?
王笑晗開口道:“陳柏濤,你怎麼來了?是不是走錯房間了。”
陳柏濤自己主動找了個座位坐了下來,他要做的是自己,並不會因為別人的置疑而覺得自己低氣。
說道:“我是受邀請而來的,王笑晗,這跟你有關嗎?”
因為何偉的關係,陳柏濤打骨子裏是厭惡王笑晗的。所以,在他回答王笑晗的時候,語氣著實不客氣。
蘇豔麗插嘴道:“真是晦氣,什麼阿貓阿狗都可以混到局子裏來。陳柏濤,軟飯好吃嗎?聽說,最近我姐跟淩屹安打得火熱,你離被踹的日子也不遠了吧?”
蘇豔麗是蘇家二房的嫡女,是蘇顏的堂妹。
平日裏,蘇豔麗就百般看不上陳柏濤這個一沒背景,二沒錢財的“贅婿”。
有事沒事就打壓陳柏濤一番。
不僅如此,她還聯合自己的那群小姐妹,一起向陳柏濤施壓。
不止一次的逼著陳柏濤跟蘇顏離婚,這樣,蘇顏就可以有更好的發展空間。
而蘇豔麗這個做妹妹的,也可以有更好的人脈關係。
而不是守著陳柏濤這樣一個沒有根腳的姐夫“等死”。
現在,再次看到陳柏濤出現,蘇豔麗第一個出來“打場子”,似乎,不侮辱一下陳柏濤,就不算一個正常女人。
那些小姐妹,大部分都是跟蘇豔麗一個鼻孔出氣的。
“還別說,陳柏濤這個男人也並不是一無是處。他至少還有著一張小白臉兒。”
“嗯,還有他的公狗腰。大概,他之所以迷住蘇顏姐,靠的就是他這張公狗腰呢,使蘇顏姐欲罷不能!”
“哈,哈,哈!”蘇豔麗帶頭,引動了這間包間的一片笑海。
她們還以為,陳柏濤會跟以前一樣,聽到她們的嘲笑,隻是默不作聲的承受下來。
然後,再買禮物討好她們,讓她們在蘇顏麵前為自己美言幾句。
而這些女人,在跟自己男朋友吵架的時候,也大都會說:“瞧你,再這麼下去,豈不是跟陳柏濤差不多了?”
“連陳柏濤都知道給媳婦做飯,你連陳柏濤都不如。”
但是,現在的陳柏濤哪裏還跟以前一樣。
他指著蘇豔麗,譏嘲道:“蘇豔麗,是不是被男朋友甩了,想在我的身上出氣呢?連一個酒色之徒都不吊你,你還有臉活下去?”
三個月前,蘇豔麗跟自己的男朋友辦了訂婚宴。
蘇家二房一直不太如意,蘇豔麗也一直想把自己“賣”個好價錢。
如果能嫁個條件好的男人,那麼她們二房就能平步青雲,以後的發展將會大有改善。
好不容易,一家大商超連鎖企業的公子看上了蘇豔麗,蘇豔麗把人家當祖宗一樣伺候,生怕毀了這樁來之不易的好姻緣。
可是,那位公子是個酒色之徒,換女人就跟換拖鞋一樣隨便。
但是,為了家族,也為了以後能討個好生活,蘇豔麗全都忍了。
終於,熬到了訂婚那天。
蘇豔麗滿以為自己功德圓滿,以後可以入主豪門,成為闊太太。
可是,萬萬沒想到,就在賓朋滿坐的大日子裏,那位公子接到了一個夜總會舞小姐的電話。
立刻,那人就為了一個舞小姐,拋下了正準備戴上婚戒的蘇豔麗。
一時間,蘇豔麗成為了全市人民的笑柄。
這件事,在新媒體,廣播,電視流傳個不停。
直到一個月以後,風波才算平息下來。
而蘇豔麗卻受傷不小,好久都不敢出門,被圈子裏的朋友們笑得抬不起頭來。
這次,是因為李鈺這個重量級的名媛邀請,蘇豔麗這才出現在這個場上。
現在,陳柏濤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揭開了這段傷疤,蘇豔麗恨不得掐死陳柏濤。
同時,那些貴圈兒的女孩子也感受到了陳柏濤的改變。
正常情況下,陳柏濤不是應該用自己那可憐的積蓄買些好東西來送給她們嗎?
這樣,就可以求得她們封口,在蘇顏麵前替自己美言。
陳柏濤怎麼變了這麼多,不但不再買禮物,還敢主動出擊?
王笑晗嬌喝道:“陳柏濤,這裏是高端場所。不是你這種人可以隨便出入的地方。還請你出去,姐妹們不歡迎你這種人的加入!”
雖然其餘那些男男女女,也大都是陳柏濤的舊相識。
可是,他們沒有一個幫助陳柏濤說話。
覺默,往往代表著他們對陳柏濤的否定。
陳柏濤並不想跟這些人過多的接觸,感覺上,他們跟自己並不是一類人,所做,所想,都不在一個頻道上。
可是,自己是受李鈺的邀請來參加的這個局。
如果自己就這麼走了,李鈺的臉麵往哪兒擱?
陳柏濤回道:“不好意思,我做不到。除了我的邀請人,沒有人可以把我趕走!”
一陣竊笑聲過後,王笑晗逼問道:“是誰邀請你過來的?你倒是給我說明白。在場的任何一個人如果邀請了你,那我們就正式接納你,成為我們的一員。”
四周,一時間落針可聞,並沒有任何一個人承認是自己邀請了陳柏濤。
王笑晗“嗬,嗬”兩聲尬笑。
“還不走?就這麼想混圈子!”
陳柏濤說道:“她馬上就會趕到的,到時你自會明白。就憑你一個皮包網紅小公司老板,還不配指使我。”
實際上,王笑晗的公司相當有份量。
隻不過,以陳柏濤的才幹和發展潛力來看,王笑晗的那點能力和現如今的成就還不入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