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亂的衣服,交織的路線,一直到我的房間......
透過門縫我看到許豐年跟穆珊珊交織的兩副身體!
穆珊珊是我的秘書,我把她當妹妹,知道她是從外地來這兒一個人打拚,所以時不時會請她來家裏吃飯。
萬萬沒想到他們早就背著我搞在了一起,我就像個傻子一樣被蒙在鼓裏!
他們肆意編排“出差”的我,平日對我關愛有加的丈夫原來早就跟別的女人有染!平日對我尊敬工作認真的秘書原來一直都在充當綠茶!
我永遠忘不了他邊傳息邊罵我的嘴臉,跟穆珊珊說起要害死我吃絕戶的心計!
驚怒過度,腹部一陣劇痛。
我掙紮著離開別墅,倒在地上。是小區保安巡邏時發現,把我送到醫院。
當許豐年一臉關切地衝進來握著我的手說:“小夢,你沒事就好!孩子沒有你重要!”
我差點沒冷笑出聲。
是他親手殺死了孩子,也親手殺死了我!
卻還能假惺惺地說孩子沒我重要!
震怒過後,我告訴自己要冷靜,現在跟他撕破臉沒有任何好處。
必須在他動手之前先下手為強!
於是,我把穆珊珊約出來安排了車禍,跟她換了臉。
如今,許豐年抱著我說喜歡我的氣味。
就像一個天大的笑話砸下來!
我假意迎合了他一會兒,讓他別忘了明天去民政局領證。
許豐年嘴上答應著,眼睛卻沒看我。
我不在意他是不是真的會跟我領證。
因為不管他明天出現在民政局與否,都不耽誤我開始執行第二步計劃。
第二天一早吃完早飯,許豐年跟我說他先去上班,中午抽空再去民政局跟我彙合。
我點點頭,送他出門。
看著他的車子離開視線範圍,我打了一個電話。
“他出發了,看你的了。”
幾分鐘後,許豐年被追尾的照片發過來。我把照片轉發出去,出門去往民政局。
中午的時候,我自然而然沒有等到許豐年的身影。
我慢悠悠地給他去電話,那邊傳來許豐年嘶吼驚恐的聲音:“珊珊!有人要殺我!有人要殺我——”
半個小時後我趕去醫院,看到病床上被打了鎮定劑的許豐年。
醫生跟我說他剛送過來的時候十分激動,怕牽扯到傷口說以給他打了鎮定劑。
“他驚嚇過度,你作為家人要盡量安撫。”
我跟醫生扯了一個笑容,心裏隻覺得可惜。
錯過了他的驚恐——
原本打算殺我的計劃被實施在他身上後那種驚恐!
好在他很快醒了,一醒來就抱膝縮到床腳,眼睛死死地盯著我說:“趙肖夢回來了!趙肖夢化成厲鬼回來了!”
我假裝沒聽懂,追問他:“什麼意思?許豐年你該不會是為了不跟我領證故意在這兒東拉西扯吧?!”
“你不是讓我在民政局等你的嗎?你知不知道我等了你多久?!你去哪兒了?!”
“你不跟我結婚可以早說!沒必要這麼耍我!”
我假裝生氣要走,許豐年撲過來一把拉住我說,“不是的!真的是趙肖夢!”
“我,我去公司的路上被人追尾了,然後我客戶打電話給我,說讓我去山上找他。我就去了!”
“結果,結果......我還沒看到客戶就被人從後麵用力地推下去!有人要我死啊!”
“這種死法,跟我想要殺趙肖夢的......一模一樣!”
“如果不是趙肖夢,還會有誰?!”
許豐年眼神錯亂,在崩潰邊緣瘋狂蹦躂。
肉眼可見他要瘋了。
我剛要說什麼,許豐年突然看向我,“不,你也知道。是你要殺我?!穆珊珊是不是你?!”
說著,他撲過來掐住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