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我怎麼勸說紅紅受了精神刺激,不能過來。
傅延還是硬著頭皮,把她拖了過來。
紅紅被裝在困獸的牢籠裏。
她頭發淩亂,雙眼猩紅得恐怖。
“誰都別靠近我媽媽!”
“你們這些賤人,我要殺了你們!”
由於被侮辱受了刺激,紅紅攻擊性變得極強,好幾次發瘋撲咬攝像師。
這個籠子是專門關她和烈性犬的。
她和狗互相咬得對方傷痕累累,攻擊性愈發強烈。
好好的一個孩子。
竟然變成了瘋狗的模樣。
我哭著撲向牢籠,細語安慰道。
“紅紅別怕,他們沒把媽媽怎麼樣。”
“你好好求爸爸,讓他不要再把我們送回基地了。”
傅延眼神溫柔了幾分。
他親自打開了籠子,想擁抱紅紅。
“你和爸爸說實話,那裏的人究竟是怎麼對你和媽媽的。”
“誠實一點,爸爸給你吃糖......”
紅紅渾身都在發抖。
糖果是專門給我們的催 情藥。
是為了讓我們配合拍出私 密照,做各種汙穢的行為滿足大哥。
我尖叫一聲,“快閃開!”
可已經來不及了。
紅紅像狗一樣低吼發狂,撲咬向傅延的胳膊。
血腥味頓時彌散開來。
出乎意料的是,傅延疼得皺緊了眉,摸著紅紅的頭。
“紅紅,我是爸爸啊!”
“你怎麼會變成這樣?受什麼刺激了?”
紅紅愣住了。
她鬆開口,眼神呆滯。
“爸爸?”
“我想起來了,我有一個爸爸,但他喜歡的不是我和媽媽。”
“是那個逼我和媽媽吃催 情糖果的賤女人!”
傅延眉頭緊皺。
他搖晃著紅紅瘦小的身體。
“你是說蘇阿姨?”
“我從小和她長大,知道她性情善良,怎麼可能會做出這種下三濫的事?”
紅紅四處張望,目光忽然停在蘇琳雪身上。
“就是她!”
她就要張嘴撲過去。
傅延抱緊了她,神色遲疑。
“派人去搜,究竟有沒有這種糖果。”
蘇琳雪紅著眼,楚楚可憐。
“阿延,你不信我?”
“我根本沒有做過這種事,之前她就罵我騷 貨,現在能好到哪兒去?”
傅延一麵笑著說,“怎麼會不信......”
一麵加緊催促了搜找毒糖果。
很快,管家就把一個顏色鮮豔的糖果拿了過來。
紅紅立刻緊張起來。
“就是這個!”
傅延著急地撕開糖果。
想最快速度驗證真假,竟然直接吞了下去。
可他什麼反應都沒有。
這就是個再普通不過的糖果。
紅紅還在聲嘶力竭地嘶吼著,“賤女人!”
“我從來沒有罵過你騷 貨,你為什麼要害我和媽媽?”
“你不配勾引我爸爸!”
傅延臉色陰鷙。
他反手就給紅紅一耳光,將她重重摔回牢籠裏麵。
“事到如今,還敢嘴硬說謊!”
“把她們送回去,永遠都別回來了。”
我哀求著扯住他的西裝褲腿。
卻挨了一記悶踹。
傅延神情冷漠。
“我傅家不認你教的好女兒。”
“從此往後,再無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