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夫曹曉文的朋友侵犯我時,他就在旁邊看著,還拍下了照片。
我將他們告上法庭,可我的親姐姐竟然主動成為他們的辯護律師。
“你不過是想敲詐勒索天價彩禮而已,我不會讓你得逞的。”
法庭外,替我抱不平的父母被曹家的人活活打殘。
曹曉文還找來幾十個員工淩辱我,並拍下視頻作為把柄。
我絕望不已,想要自盡。
可就在這時,我在黑暗的房間裏發現了一個閃爍的紅點。
那是正在運行的監控。
1
法庭上,姐姐一副凜然大義的模樣:
“林夢然,你和曹總都已經訂婚了,現在倒打一耙說被未婚夫送給別人強暴?”
“他可是你未婚夫!你就算要汙蔑他,也要編個像樣的謊話!”
我死死咬住嘴唇:“林夢雅,你可是我親姐姐,為什麼要幫著這個禽獸?”
“禽獸?注意你的用詞,小心我替當事人起訴你誹謗!”
她轉向法官,聲音突然變得慷慨激昂:
“作為她的姐姐,我太了解這個妹妹了。”
“從高中開始就勾三搭四,男朋友換了一個又一個。”
“現如今又想以此來勒索天價彩禮?我今天就要大義滅親!”
她重重拍了下桌子,指著我怒斥:
“林夢然,我絕不會讓你用這種卑劣手段得逞的!”
我的太陽穴劇烈跳動,指甲深深掐進掌心。
從小疼愛我的姐姐,居然為了這麼一個禽獸如此詆毀我!
我顫抖著將一疊醫療報告遞交了上去。
陰道撕裂、背部燙傷、四肢骨折的照片觸目驚心。
每一張都讓我回想起那地獄般的折磨。
姐姐抱著雙臂,嘴角掛著譏諷的笑:
“就這幾張照片?誰知道你是不是p的啊?”
她的聲音越發尖銳:“你這是在自取其辱!這些照片隻會坐實你的不檢點。”
我不敢相信這些話出自曾經最親密的姐姐之口。
轉向法官,我哽咽著說:
“法官大人,我全身是傷,難道連最基本的公平都得不到嗎?”
法官瞥了我一眼:“林律師說得對,幾張照片不足以證明強暴。”
“而且你體內也沒有檢測出陸先生的DNA。”
“法庭可不是你過家家的地方,指控必須要有確鑿證據。”
我深吸一口氣:“小區電梯的監控錄像可以證明一切,曹曉文當時和他朋友......一起把我拖進電梯。”
法官冷笑:“我這裏並未收到任何監控視頻。”
我如遭雷擊。
那天我和姐姐一起去調取監控,清清楚楚拍下了曹曉文拖和他朋友拽我進電梯的畫麵。
姐姐當時抱著我痛哭:“夢然,姐姐一定會為你討回公道!”
我信任她,把所有證據都交給她保管。
可直到開庭,她卻消失得無影無蹤。
等我獨自出庭,卻發現她已經成了對方的辯護律師。
所有對我有利的證據都不翼而飛。
“姐,我是你的親妹妹啊!你怎麼能幫著外人陷害我,還毀掉所有證據?”
她不屑地哼了一聲:“你為了騙彩禮主動投懷送抱,現在倒怪起我來了?”
“這些傷是你自己犯賤,想玩火又裝清純的下場。曹總對你已經夠客氣了。”
“我身為律師,必須堅持正義立場。”
她拿出一遝聊天記錄:“曹總和林夢然認識才三個月,見了四次麵。”
“一見麵就談彩禮,動機何其明顯。”
“我有充分理由懷疑,林夢然是蓄意勾引曹總。”
“然後故意保留所謂證據,然後以強暴為名敲詐一百萬的彩禮。”
曹曉文露出得意的笑容:“不愧是林律師,一眼就看穿了真相。”
姐姐含情脈脈地看著他:“曹總言重了,這都是我應盡的職責。”
看著他們眉來眼去的樣子,我如墜冰窟。
這兩人怕是早就勾搭上了......
2
法槌重重落下,我的人生也隨之墜入深淵。
不僅敗訴,還要賠償曹曉文精神損失費、名譽損失費、誤工費等......
一共二十萬!
我踉蹌著走出法庭,大腦一片空白。
明明是我被侵犯,為什麼最後反倒成了我的錯?
突然一個爛番茄砸在我身上,腥臭的汁液順著臉頰流下。
周圍的人群像看怪物一樣指指點點:
“這種女人真是惡心,訂了婚還裝什麼清純?”
“活該!為了要彩禮居然搞這一出敲詐勒索,真是不知死活!”
“看著人模人樣的,沒想到私下玩這麼花…”
每一句話都像尖刀刺入我的心臟。
我該怎麼辦?
連親姐姐都幫著他,法官也被他收買,這世上還有誰能為我主持公道?
絕望如潮水般將我吞沒。
姐姐挽著曹曉文的手臂走出來,兩人有說有笑。
我再也控製不住,抄起垃圾桶邊上的酒瓶就要砸向曹曉文。
他站在原地不躲不閃,眼中盡是輕蔑。
酒瓶還未觸及他的臉,姐姐就一腳將我踹倒在地。
“曹總,您沒事吧?”她焦急地問。
隨後轉身對我怒斥:“林夢然,你瘋了嗎?”
“身為律師,我有責任保護當事人的人身安全!”
我淚眼朦朧地望著她,曾經那個疼愛我的姐姐去哪了?
也許是我的眼神讓她有些不自在,語氣稍微緩和:
“夢然,聽姐姐一句勸。”
“簽了調解書吧,曹總是個大度的人,不會跟你計較的。”
我死死的握緊拳頭,胸中怒火翻湧。
曹曉文慢悠悠地開口:“沈小姐,你姐姐都這麼說了,考慮一下?”
“隻要你今晚好好陪我,這事就算過去了。”
我掙紮著站起來,聲嘶力竭地喊:“滾開!”
曹曉文突然掐住我的脖子,陰冷地說:“賤貨!”
“要不是看在你還有幾分姿色,還能陪我和我的兄弟們,一起玩玩姐妹花的遊戲,你以為你算什麼東西?”
“敢告我?我倒要看看這S市誰敢動我!”
話音未落,一聲怒吼傳來。
爸媽從人群中衝出,爸爸一拳打在曹曉文臉上。
媽媽淚流滿麵地喊:“放開我女兒,你這個魔鬼!”
3
曹曉文的臉瞬間猙獰,一個手勢,十幾個保鏢立刻圍了上來。
電棍、鐵棒雨點般落在父母身上。
他們倒在血泊中,卻仍在掙紮著想要保護我。
“住手!不要打了!”
我嘶聲力竭地哭喊。
姐姐卻死死拽住我的手臂。
“林夢然你找死嗎?爸媽非要多管閑事,這是他們自找的!”
“你這個白眼狼,我們家好不容易攀上曹家這門親事…”
我甩開她的手,淚如雨下:
“林夢雅,那是我們的親生父母啊!”
“他們把我們養大,含辛茹苦二十多年。”
“就算是養條狗也該有感情,你怎麼能這樣?”
“啪!”
她狠狠給了我一耳光。
“他們自己不識抬舉,活該!”
父親的慘叫聲撕心裂肺。
保鏢們像玩弄獵物般,拉扯著他們的四肢。
鮮血染紅了地麵,父母的臉因劇痛而扭曲變形。
我看著曹曉文得意的笑容,一咬牙跪在他麵前:
“求求您,放過我父母!我知道錯了,再也不敢了!”
他用皮鞋尖挑起我的下巴,像打量貨物般左右端詳。
姐姐立刻跪在一旁,諂媚地替他擦拭鞋麵,仿佛我玷汙了他的皮鞋。
曹曉文把手帕扔在我臉上:“就憑你這種下賤貨色,也配求我?”
我強忍屈辱:“隻要您放過我父母,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他露出陰險的笑容:“我公司正好還有幾十個兄弟,整天加班挺辛苦的…”
“當然,你也可以拒絕。不過…”
他意味深長地看向已經奄奄一息的父母。
我渾身發抖,看著父母血肉模糊的樣子,終於絕望地點了點頭。
他們把我和父母押到公司一間密室,架起了攝像機。
父親看出我的意圖,聲音嘶啞:“夢然,不要!快跑!”
我顫抖著伸手解扣子。
媽媽拚盡最後一絲力氣喊道:“不可以!”
“就算我們死,也不能讓你受這種侮辱!”
4
姐姐一把扯住我的衣領:“你瘋了嗎?爸媽都快死了,你這是何苦?”
我甩開她的手,眼中隻剩下刻骨的恨意。
她冷眼旁觀,看著我一件件脫去衣物。
寒冷的地板讓我瑟瑟發抖。
密室外傳來此起彼伏的口哨聲和猥瑣的笑聲。
那些人摩拳擦掌,像餓狼般盯著我。
我強迫自己麻木,任由他們在我身上肆意妄為。
不能哭,不能喊,甚至要裝出享受的表情。
因為這是我“自願”的選擇。
淚水無聲地流下,我的靈魂仿佛已經死去。
父母的哭喊聲撕心裂肺。
爸爸幾次想爬過來救我,卻被保鏢們踢得吐血。
整整八個小時,那些畜生終於發泄夠了。
曹曉文踱步到我麵前,露出勝利者的微笑:
“知道嗎?你姐姐那天就在現場。”
“為了毀滅證據,她親自給你灌了消毒水,還撒了一些特殊液體。”
“你傻乎乎地帶著那些‘證據’去報警,殊不知監控錄像早就被你親姐姐銷毀得一幹二淨。”
他居高臨下地打量著我傷痕累累的身體,一腳踩在我的肚子上:
“要是乖乖聽話,現在已經是陸太太了。”
“非要自取其辱,何必呢?”
我緊握雙拳,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地上的血跡刺痛我的眼睛。
那群畜生圍著電腦回放視頻,肆無忌憚地評頭論足。
“這視頻得好好收藏!”
“裝什麼貞潔烈女,身體可誠實多了!”
“曹總真有眼光,這種尤物玩起來帶勁!”
他們放肆的大笑聲在密室裏回蕩。
我蜷縮在角落,渾身像被千萬把刀子淩遲。
最後他們朝我吐口水,揚長而去。
我像一團破布被丟在寒風中。
渾身顫抖不止,我看著同樣遍體鱗傷的父母,強撐著要送他們去醫院。
至於我的好姐姐,早就和他們一起走了。
看都不曾看我們一眼。
醫生說父母被活活打斷四肢,從此隻能躺在床上。
爸爸第一次在我麵前嚎啕大哭,一夜之間,他的頭發全白了。
第二天,我們不顧醫生勸阻,執意出院。
回到家裏,我精疲力盡地昏睡過去。
朦朧中,一股刺鼻的煙味鑽入鼻腔。
我猛然驚醒,濃煙已經彌漫整個房間。
就在這時,我注意到電視櫃上有個紅色的閃光點。
是正在運行的監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