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孟嶠月握緊了裴琛昀的手，這麼多天來第一次認真地與謝嶼霄對視。
“才多少天？天有嗎，我跟你認識，5年，2000多天。
那你是眼盲心瞎，視我於無物嗎？
我就活該被你糟踐，活該當你的舔狗、保姆、老媽子。
還要被你在朋友圈裏嘲弄、貶低？憑什麼！”
“你拿現在的忠貞，甚至是你以為的忠貞跟我對峙，你也配？”
“裴琛昀什麼樣子，我想，我比你更了解他。”
裴琛昀眼眸微動，側頭偷看了孟嶠月一眼，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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