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洲的陽光比國內要烈得多。
蘇沫籬眯起眼睛,看著機場外一望無際的湛藍天空,幾縷雲絲像被隨手抹開的顏料。
“沫籬,車來了。”母親輕輕碰了碰她的手臂,指向一輛正在靠近的銀色SUV。
繼父已經推著行李車迎了上去,用磕巴的英語與司機交談。
蘇沫籬站在原地沒動,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左手腕上那條幾乎淡不可見的疤痕。
那是高三那年最嚴重的一次自殘留下的。
雪球死後,她曾在某個夜晚差點再次劃下去,但最終沒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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