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超睿的白月光死後,我終於如願嫁給了他。
婚後他卻看上了和白月光相像的閨蜜,將她養在家裏做金絲雀。
在我又一次懷孕四個月的時候,閨蜜顧月兒跑進我的房間。
“夢初,我們快逃吧!剛剛我偷聽到董少打電話,他要殺了我們七個孩子,為他的白月光還魂。”
這些年,我和閨蜜各自胎死腹中三個,我肚子裏的就是他第七個孩子。
說話間,董超睿神色晦暗來到房中:“夢初,醫生剛剛告訴我,這孩子是畸形兒,放心,以後我們總會有孩子的。”
他連我是學醫出生都忘記了,B超單我比醫生都看得明白。
悄悄握緊了閨蜜的手,要聽姐妹話,這種神經病,趕緊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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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初,你也別太難受......”董超睿擔心靠近我。
顧月兒下意識擋在我前麵,這些年,她總是這樣保護我。
顧月兒剛被脅迫進家門的時候,我就跟董超睿鬧過。
董超睿卻揚言:“我的蘇蘇已經死了,我找個像她的作為慰藉,也不可以嗎?如果你閨蜜要離開,我就再十個八個替身回來。”
我執意讓顧月兒離開,她卻說:“夢初,要不是你一路幫助我,我這個孤兒活不到現在,我留下來幫你得到他的心,你不是愛他嗎?等他回頭,我就走。”
這一幫,就是五年。
晃神間,董超睿蹙緊眉頭,一字一頓:“顧、月、兒,我今晚想陪夢初。”
我們知道,這是他生氣的表現。
顧月兒回過頭,我給她一個放心的眼神,拍拍她的手背。
“那夫人陪董少,我先出去了。”
這些年顧月兒的刻意疏遠,董超睿跟我還算融洽。
我本來還計劃,生下這個孩子,就勸董超睿讓顧月兒離開。
現在看來,我和顧月兒都是應該離開的人。
董超睿在閨蜜離開後,給我倒了一杯牛奶:“明天奶奶七十大壽,我們一起去老宅給她老人家祝壽,回來再安排引產手術。”
上一個孩子就是因為吃錯了東西,胎心驟停。
現在想想,不是意外。
我放下那杯牛奶,閉了閉眼睛。
十年暗戀,覺得和他聯姻那一日圓滿了。
父母將產業全都交到我手裏,如今已被他蠶食得一幹二淨。
是我眼瞎心盲,引產了三個孩子才看清他的真麵目。
他的心是冰,放在手裏捂不暖,隻會把自己凍傷。
是時候放下自己的執念了。
再睜開眼,穩住自己的聲線:“好,明天我們三個一起去。”
他欣慰我一如既往的順從,我則一夜難眠。
第二天,我們三個來到老宅。
一位大師正在給奶奶看相:“老夫人,您孫子有福了,祥瑞之兆,隻不過伴有相克之物。”
董超睿鬆開扶著我的手,上前一步:“張大師,您說什麼?”
那大師捋捋胡須:“不付董總多年所托。”
話音剛落,大門外就出現一抹纖細的身影。
董超睿的眼睛直勾勾盯著那個人影,我和顧月兒順著看過去,那個人不是早就溺水而亡的柳蘇蘇嗎?
董超睿的白月光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