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來看我的時候我就提早錄了音,然後我掐頭去尾截出薑露挑釁我的那兩句發到群裏,又開啟了綠茶發言:
“爸爸媽媽,你們真的那麼討厭我嗎?真的恨不得我去死嗎?這樣的話,那我就去死好了。”
“我是你們唯一的女兒,血濃於水,曾經受苦的那些日子我無數次想過去死,但是一想到還有爸爸媽媽等我回家,什麼苦我都吃得下,現在隻要你們開心我做什麼都行。”
我這句話是在提醒他們,隻有我才是他們的親生女兒。
薑露發了一句,別自作多情誰等你了,然後又迅速撤回。
我露出一個微笑,關掉手機吃了一口剛送過來的牛排,舒服。
小樣,看咱倆誰比誰綠茶。
後麵幾天群裏異常安靜,連薑露都不在我麵前蹦躂了。
到了出院的日子,我原本是打算回家的,但是薑澤來見了我。
他把我堵在醫院門口,一臉不耐煩:
“你就別回家了,露露因為你被爸爸責怪了,她現在不想看見你。”
哦吼!我的綠茶發言有效果了。
我無語道:
“那是我家,我回去還需要她點頭同意?不想看見我就出去住,神經。”
薑澤沒想到我能這麼剛,被我懟的臉色通紅,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突然,他抓住我的胳膊往後一扯,我不注意摔了個趔趄。
我氣的把包砸在薑澤的臉上,大罵:
“有病啊你。”
然後直接繞過他,準備上車。
結果薑澤又擋在我的麵前:
“薑瑤,你要點臉行不行?我們全家都不歡迎你,能不能別總在我麵前晃悠?”
我搖搖頭表示不能,專門氣他。
薑露在一邊急得直跺腳,看我的眼神裏充滿怨毒。
看到他倆這副樣子我別提多高興了。
我給薑澤提出一個建議:
“我現在不回家也沒別的地方去,不如你送我一套房子,我搬出去就不會天天在你們眼前晃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