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思掙脫我的懷抱,撲向周晚螢:“壞女人!不準你胡說!”
周晚螢一把推開她:“小瘸子,我可沒有胡說哦,你爸爸一點都不喜歡你!”
我衝上去,卻被一個更重的巴掌扇懵在地!
是沈夜宸。
他手掌通紅,看著我,臉色慘白:“知鳶,我......”
周晚螢立刻梨花帶雨地撲進他懷裏:
“夜宸,我好怕!”
辭辭也抱著他大腿哭:“叔叔,她們欺負媽媽!”
沈夜宸眼底的愧疚瞬間被失望取代:
“知鳶,你就不能安分點嗎?”
他說著抱起辭辭,拉著周晚螢,“我帶他們出去住。”
“爸爸!”思思絕望地喊。
沈夜宸腳步一頓,終究沒回頭。
思思徹底死了心,她心疼的吹了吹我臉上的紅痕:“媽媽,還疼嗎?”
“疼,思思,媽媽心好疼。”
我把離婚協議放在玄關最顯眼的位置。
抱著思思頭也不會的去了機場。
離飛機起飛還有一個小時,
周晚螢發來挑釁照片:總統套房裏,沈夜宸在給她鋪床。
我默默保存,轉發律師。
沈夜宸短信轟炸:
“知鳶,我給你們買了禮物,馬上回家。”
思思按熄了我的頻幕,指著登機口說:
“媽媽,我們該上飛機了。”
我點頭,抱著她進了安檢。
與此同時,沈夜宸回到空無一人的別墅。
“知鳶?思思?”
他換鞋時,終於看見了玄關上的文件。
“怎麼回事?怎麼會是離婚協議?!”
秦助理電話如催命符:“沈總!太太已經向法院提交了所有證據,控告您非法摘取人體器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