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師父最寵愛的小徒弟,卻在他情毒發作時爬上了他的床。
他與我抵死纏綿七天七夜,說盡情話,卻在清醒後掐著我脖子咒罵:
“大膽逆徒,罔顧倫理,罪該萬死!”
他親手打斷我的仙骨,將我丟進關押妖魔的荒淵悔過。
百年間,我被妖魔挖掉內丹、廢掉修為、徹底淪為他們欺辱宣泄的工具。
後來,師父終於想起接我回家,
可我隻是麻木的走到在他麵前,熟練地褪去淩亂衣衫:“睡嗎?求師父疼愛。”
......
“混賬!”
師父怒喝,一記掌風將我掀翻在地,滿眼失望。
“荒淵悔過百年,為師以為你早該忘了那份齷齪的心思,沒想到你竟依舊如此不知廉恥!”
我攏了攏幾乎不存在的衣衫,麻木的從地上爬起,茫然的看向師父:“廉恥是什麼?”
當初他打斷我的仙骨,讓我幾乎淪為廢人,荒淵的妖魔恨透了仙門,又豈會錯過這個折磨我的機會。
我試圖反抗,卻被魔物擊碎了內丹,扒了一層皮。我伺機逃跑,卻被妖怪廢掉了修為,敲斷了骨頭。
徹底淪為廢人的我,成了妖魔們肆意羞辱發泄的工具。
相比那些痛不欲生的折磨,廉恥真的不值一提。
師父怒其不爭的瞪著我:“丟人現眼的東西,跟我回去!”
他不由分說,拽著我就往荒淵外走,
我嚇得一驚,身體不自覺的顫抖。
看著那層布滿痛苦與噩夢的透明結界,我下意識的甩開了師父的手,本能的跪地磕頭道歉:
“我不走,我不走。”
“我是賤骨頭,呆在荒淵最合適了。”
曾經我也試圖衝破結界逃走,可換來的卻是妖魔們更加變態的折磨。
第一次逃跑,他們敲斷了我全身的骨頭,將我丟進冰火煉獄,讓我的身體反複凍裂、灼傷。
第二次逃跑,他們用靈力凝成針,刺進我全身經脈,稍一掙紮便如萬蟻噬心。
第三次,他們扒光了我的衣服,將赤裸的我丟在空曠的校場,任由妖魔肆意玩弄。
後來,我再也不敢跑了,看見那道結界就本能的懼怕,
就算那些妖魔故意將我送到結界處,我也隻會像一隻見了光的鬼魅,迅速逃竄回來。
看著我止不住的磕頭,師父不悅的蹙起眉:“白璃,你抽什麼瘋?”
“荒淵百年,不但沒學會尊師重道,反倒學會裝瘋賣傻了?”
我罔若未聞,木訥的站起身,朝著荒淵內部走去,嘴中依舊不斷地重複著:“我不走,我不走......”
走到一魔物前,我熟練跪在地上:“睡嗎?求師父疼愛。”
那魔物桀桀一笑,頓時幻化成師父的摸樣,欺身壓了上來。
“白璃,你還要不要點臉?”
“為滿足自己的需求,竟與魔物苟合,將我仙界臉麵置於何地?”
師父猛地揮出一掌,將我身上的魔物擊退,看清那魔物的樣貌後,憤恨地怒斥:“大膽妖孽,竟敢幻化成本尊摸樣。”
魔物連連辯解:“都是白璃犯賤,她欲求不滿,總是強迫我們幻化成仙尊的摸樣與她交合。”
我想辯解,可看到魔物那狠厲的眸光後,解釋的話瞬間堵在喉嚨,下意識的跪地道歉:
“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啪”
師父抬手,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在我臉頰。
我顫抖的看向師父,卻觸及了他眼底化不開的厭惡,
“你真叫人惡心!”
“既然荒淵百年也改不掉你那齷齪的心思,那就跟我回去,為師親自教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