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歡散,名副其實。
我次日淩晨在房中醒來時,小廝小桌的表情格外憨厚。
我順著他的目光往下看,老天啊,霍思是狗嗎?
身上紅斑點點,比狗咬了都慘烈。
我拿被子蓋住頭,沒臉見人了。
「少爺。」小桌恨不得說一句話笑半個時辰,「霍小將軍還在祠堂罰跪呢。」
霍家同我薑家是世家,關係好到兩家祠堂都共用。
聽小桌說,昨兒個夜裏力大無窮的霍思把已經暈了的我抬回府的時候正巧碰見我那便宜娘親在月下舞劍。
娘親走南闖北這麼多年,男歡女愛這種事一眼就看得出來,又看見我暈了,當即就暴走了。
霍思挨了好一頓毒打,反手就被聞聲趕來的霍老將軍踹進了祠堂。
快五個時辰了,愣是連口水都沒給喝。
真可憐。
「帶上吃食,小桌。」
她也是為了幫我,我薑喬風不是不講義氣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