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丈夫是個病嬌,隻想把我圈禁起來一人欣賞。
我苦不堪言,隻好騙他說等我拍完最後一部電影就息影,實則計劃著退圈後就跑路。
可殺青宴上,空降的投資商卻對女演員們大放厥詞:
“我爹給了我10個億,投個電影練練手。”
“什麼一線三線的,你說個價,就沒有老子玩不起的女人!”
組裏一群小姑娘被嚇得瑟瑟發抖,隻有我勇敢擋在她們前麵。
投資商猖狂地摸了一把我的臉:
“跟了我,你不會虧,我可是榮盛的總裁!”
我卻愣住了,榮盛?這不是我那病嬌老公的公司嗎?
1.
今天是我的二十六歲生日,也是我最後一部戲的殺青宴。
我答應老公,今晚過後就息影退圈,從此安心做個全職太太。
酒過三巡,大腹便便的投資商帶著幾個小弟走了進來。
他陰冷黏膩的目光像是蛛網般纏繞著在場的女星們,看的人渾身起雞皮疙瘩:
“林導啊,這部戲我可是投了五百萬的,你不得找幾個美女意思意思?”
“有沒有主動想來伺候我的?小爺我給大紅包!”
被他掃過的女星們都縮成一團,大氣都不敢出一下。林導扯出一個笑臉,上前打著官腔:
“小陸總啊,您今天怎麼有空來組裏了?”
“咱們組裏的姑娘大多都是學生,喝不了酒;要不晚點我請您去唱歌,到時候再給您找幾個美女來?”
陸宏愷冷冷一笑,看向女星們的眼神更黏膩了:
“外麵的女人有什麼意思,還是學生玩起來更帶勁。”
“我xxx就是喜歡清純的!”
他揮了揮手,小弟開了酒,倒了滿滿一杯子。
瓶身印著英文,但我認得這是長島冰茶,著名的“失身酒”。
他指著扮演舞娘的姑娘:
“你來,陪小爺我喝一杯。”
小姑娘嚇得瑟瑟發抖,被小弟們強灌了一杯,很快小臉緋紅,我見猶憐。
可陸宏愷卻沒有半點憐惜,大手摸著舞娘白嫩的大腿,抱著人就要離開。
林導趕緊上前阻攔:
“小陸總,這小姑娘年紀小,不懂事,要不還是...”
可他話音未落,陸宏愷冷哼一聲,身後的小弟抄起酒瓶,照著他的腦袋就是一下。
玻璃炸開,酒水飛濺,整個房間裏充斥著尖叫,再也無人敢攔。
我站在門口,正想衝進去,經紀人王姐卻一把拉住我的手:
“姐,今晚是最後一晚了。”
我懂她的意思,馬上就要退圈了,實在犯不著惹得一聲腥。
可眼見著酒意上頭,舞娘推拒的力氣漸漸變小,摟著陸宏愷發出細弱的呻吟。
陸宏愷得意一笑,轉身就要離開。
我用力推開門,攔住他的去路:
“住手!”
2.
王姐還想攔我,可我大跨步走入包廂,脫下身上外套披在舞娘的身上。
陸宏愷見我擾了他的好事,臉色難看。
身後的小弟也紛紛上前,將我和王姐圍住。
王姐神色緊張,盡可能地將我擋在身後。
“不是不願意招待您,實在是這些演員們都不懂事,怕怠慢了您。”
“要不今天就賣我個麵子,改天咱們再喝?”
陸宏愷抬起頭,在看到我的臉後,麵上的表情更不屑了:
“喲,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我們的大影後沈念薇啊。”
“可我堂堂一個總裁,憑什麼要給你一個戲子麵子?”
“你還不知道吧,整個榮盛集團,可都是我家的。”
聽了他的話,我當場愣在了原地。
榮盛集團,這不是...我老公的公司嗎?
可公司裏,壓根沒有他這號人啊!
見我怔住,以為我怕了,他身後的小弟得意地說:
“跟你們這種下九流的戲子說不通,你隻要知道我們老大投了幾百萬,是實打實的大老板就夠了!”
“趕緊滾,惹了我們老大不高興,小心他撤資!”
話音剛落,他拽起舞娘的細嫩的胳膊,想要把她強行拖出包廂。
林導趕緊端著酒,點頭哈腰地走上前來。
“小陸總,要不還是算了吧,這姑娘不懂事,性子又烈。”
“要不您高抬貴手,放了她。我個人出資,請您和兄弟們暢玩一晚上。”
他額頭上的血水蜿蜒流下,看著慘不忍睹。
可陸宏愷卻隻是冷笑一聲:
“林見為啊,我可警告你,老子可是投了五百萬的。”
“你們組裏這些小演員,要是沒有我,這輩子都在娛樂圈裏混不出頭;我給了她們出鏡的機會,陪我睡一晚怎麼了?”
“你再敢推三阻四的,信不信我直接撤資啊?”
“不能撤資!”林導還沒開口,舞娘爬了過來,對著陸宏愷苦苦哀求道,
“小陸總,我和姐妹們今年一個通告也沒接到,都已經在組裏拍了好幾個月了...”
她轉過頭,看了一眼身後瑟瑟發抖的姑娘們,最終下定了決心,鬆開一直抗拒的手:
“小陸總,我今晚陪您。”
“但我隻有一個要求,讓我一個人陪就夠了,組裏的其他姑娘,您放她們回去吧....”
他掐住舞娘的脖子,看著她泫然欲泣的模樣:
“嘴上答應可不行,你還是得拿出點誠意來。”
女人瑟縮一下,撅起紅唇緩緩靠近男人。
就在兩人要唇齒相依時,我再也看不下去,厲聲製止道:
“住手!”
“小陸總,人家演員收錢辦事,如今戲也演完了,您憑什麼用工資威脅她們?”
“難道你不知道,潛規則是違法的麼?”
聞言,陸宏愷哈哈大笑,身後小弟也是一副鄙夷的眼神。
他看著我,活像是在看什麼笑話一般:
“違法?小爺我在上頭都是關係,公安局長都和我稱兄道弟。”
“今天就是在這強了你們,報了j了你們也得和我道歉!”
他猖狂一笑,身後小弟們步步緊逼。
拉扯之間,我的外套被扯掉,露出單薄的戲服。
一身緊身紅色旗袍襯得腰身盈盈一握,上凸下翹。
看呆了在場眾人。
3.
陸宏愷在看到我飽滿的弧度時,眼神瞬間暗了一下,心頭騰地起了一股子燥熱,轉而用猥瑣的視線看著我:
“怪不得我們影後一直攔著,原來是想自己上啊。”
“瞧瞧,衣服都已經換好了。”
他邊說下流的話,邊獰笑著向我走來。
王姐嚇了一跳,連忙撥開混亂的人群,將我死死擋在身後。
別人不知道,她可是知道我那病嬌老公的醋勁兒的。
今天但凡要是讓別的男人碰我一根指頭,她的工作恐怕也就保不住了。
陸宏愷見她這幅模樣,忍不住嗤笑一聲:
“你家藝人混到今天,指不定私下裏都睡過不少老板了,這麼緊張幹什麼”
“還是說,你也想一起?”
他摸了一把王姐光潔的臉,
“看你雖然年紀大了點,但是長得嫩,身材也不錯,不愧是大明星的經紀人。”
“這樣吧,我就勉強給你個機會,你們兩個一起伺候我!”
王姐被氣得渾身發抖。
“你敢?我們念薇也是有人撐腰的!”
陸宏愷哈哈一笑,眼神更加下流放肆了,顯然沒把王姐的警告放在心上。
“要不怎麼說女人頭發長見識短呢。榮盛可是圈子裏最大的電影投資商,你家影後有再硬的靠山,能硬得過榮盛?”
“陸序你知道吧!榮盛總裁,也就是我親小叔!”
電光火石間,我知道了他的身份。
早聽我老公說,他們家族有個養在國外的私生子,因為身份尷尬,一直沒接回國內。
這兩年陸老爺子病故,家族變動,他才得以回國。
按輩分來說,他還得稱我一聲小嬸。
既然身份揭曉,應該能化解場麵。
“都是誤會,宏愷,你不知道,其實我是你…”
我話音未落,一股巨大的推力將我推倒在地。
幾個小弟居高臨下地圍著我,麵色鄙夷:
“套什麼近乎呢,我們大哥的名字也是你隨便就能叫的嗎?”
我吃力地撐起身子,這才發現胳膊破了皮,血跡順著手腕流到地麵上。
“沈大影後,你可別太拿喬了。我陸某看上你那是你的福氣!”
“你們要是乖乖地陪我睡一晚,賺得不比演戲多?”
他掐住下巴,迫使我的頭高高抬起,然後重重的地—
“啪”一個巴掌落在我臉上。
“沈念薇,我看你是電影拍多了,假戲真做,真以為自己是女王了是吧。一個臭演戲的,裝什麼裝!”
“老子今天就告訴你,對待金主要用什麼態度!”
緊接著,他的手再次舉起。
“啪”又是一個巴掌。
臉頰上傳來火辣辣的疼痛,我被打的偏過頭去,死死咬住唇,不讓眼淚掉下來。
王姐急的不行,眼看我的臉頰高高腫起,她奮不顧身地把我摟在懷裏。
“快住手!”
“我們念薇的老公!就是你叔叔!”
“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把陸序喊來。”
4.
話音落下,包廂裏靜默了一瞬間。
緊接著,哄堂大笑。
“我看你是失心瘋了,碰瓷碰到我本家來了。”
“我告訴你,我小叔陸序,圈子裏的黃金單身漢,別說結婚了,女朋友都還沒有呢!”
王姐求助似的看了我一眼。
我知道,她想讓我拿出點證據來。
可我和陸序是隱婚,我從不保存我們倆的親密照片。
這時,陸宏愷突然轉過身,拿起桌上的“失身酒”就往我嘴裏灌。
我緊咬牙關,死死不讓液體流下。
“沈念薇,我可提醒你,要是你不喝的話,這全組的小姑娘,我讓她們挨個兒陪我一晚!”
他的聲音冷得像冰,我轉過頭去,看見身後的姑娘們瑟縮著,臉上還掛著淚痕。
心中一刺,酒水慢慢流入口中。
我紅著眼癱軟在地上。
王姐急的落下淚來,嘶吼著讓他放了我,可幾個小弟將她架出門外,很快聲音便消失了。
我護著胸前,蒼白的臉上帶著紅暈,啞著嗓音求他:
“宏...小陸總,求求你,有了我你就放了王姐吧,她就是個經紀人,什麼也不知道。”
這話大大取悅了陸宏愷,他翹著腿,點燃了一根煙,像是在欣賞砧板上的魚肉,哈哈大笑起來:
“這就對了嘛,沈念薇,你早用這種態度求我,還能少受點苦。”
“你這經紀人長相不錯,不過,你要是滿足我了,放過她也不是不行。”
他大掌掐著我的腰,半強迫地拉著我往樓上走。
小弟早有準備,掏出一張房卡。
這裏是食宿一體的酒店,他們早早就在樓上開好了房。
林導帶著組裏的女演員攔著他們,連聲哀求:
“小陸總,您就高抬貴手,放了念薇吧。”
“她演完這部戲就決定息影了,您大人有大量,讓她安安心心退圈吧。”
我渾身發燙,胸口起伏,細細地喘息:
“陸宏愷,我...我不騙你,我真是阿序的妻子,我們已經隱婚三年了。”
“因為我工作原因,所以我們一直沒有對外公開。”
“你是阿序的侄子,你知道他脾氣,如果今天真出了什麼事,阿序不會放過你的。”
戲服單薄,我弓著背才能勉強保證不走光。
可因為是彎腰,陸宏愷能從我大敞的領口看見乍泄的春光。
白裏透粉,一瞬間,他連呼吸都忘了。
他急不可耐地抓起我,大手狠狠揉捏,我蜷縮起腰身奮力掙紮,一時間,他輕易不能得手。
陸宏愷欲火正旺,眼眶都紅了,索性一把將我推倒在地,整個人重重壓在我身上,對著我的臉左右開弓。
“賤人!裝什麼裝!這個圈子的女人我都能隨便睡,你以為你是什麼貞潔玉女?”
“還想冒充我叔的老婆,告訴你,就你這樣的女人,脫光了爬到他床上他都不會多看一眼的。”
“老子今天上你是給你麵子,你以為我是陸宏愷是什麼女人都睡的嗎?”
他手勁極大,幾個巴掌下來,我的臉頰紅腫不堪。
我也因為藥效發作流出生理性的淚水,再也沒了推拒的力氣。
就在這時,包廂的房門被大力推開。
小弟手忙腳亂地跑進來:
“老大!陸總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