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萬!” 秦止低吼,“鐘婉兒,想逃出我的掌心,不可能。”
“我再加一千萬,現在立馬讓她進鬥獸場。” 他死死的盯著婉兒,“聽說你們新引進的非洲獅三天沒進食了?”
“今天我定要讓某人有來無回。”
場主一個眼神,妹妹又被綁起來。
妹妹難以置信的看著場主:“你剛剛還說任何人不能再傷害我......”
“任何人不包括我,主要是,有人出價呀,我有什麼辦法?”
場主的小眼睛眯成縫:“秦先生好氣魄!既然這樣那兩位競價吧,誰出的價高,我聽誰的。”
場主看向妹妹:“小美人,1000萬,隻要你出的比他多,你轉賬,我就立馬放你走!”
“或者你出2000萬,我直接把他放進去,也是可以的。”
場主貪婪的逼近,妹妹隻是一味的搖頭。
“隨你開價。” 秦止摟住倩倩的腰,指尖劃過她耳垂上的珍珠耳釘,“隻要能看到某些人被撕成碎片,花多少錢都值。”
妹妹背靠著鐵籠慢慢滑坐在地,指甲深深掐進掌心。
她抬頭望向 VIP 區,模糊的人影裏,有個男人指尖敲著欄杆,節奏和她心跳重合。
“姐姐要是沒錢,不如考慮我的提議呀。” 倩倩突然蹲下身,指尖隔著鐵籠劃過妹妹的手背,“我認識幾個中東富豪,他們最喜歡收藏 ' 殘缺的藝術品 '。隻要你砍掉雙手雙腳,裝進香奈兒行李箱...”
她笑得像隻偷腥的貓,“說不定能賣個好價錢呢。”
“你做夢!” 過往曆曆在目,委屈終於爆發。
妹妹突然尖叫著撲向林倩倩,發絲淩亂地貼在臉上,“你不過是爸爸小三的女兒,我對你那麼好,你搶我的爸爸,害我媽媽孤獨的病死在醫院......”
“啪!” 秦止突然甩來一記耳光。
指節上的鑽戒劃破妹妹唇角。
“賤人,你以為鐘樊森還會護著你?”
“現在鐘氏的訂單全靠秦家輸血,他敢對我皺下眉頭,整個公司都得陪葬。”
他掏出手機劃開相冊,屏幕上彈出妹妹熟睡的照片,“知道這些照片要是流到暗網值多少錢嗎?不如現在陪各位老板玩玩,說不定能湊夠贖金呢。”
籠外響起此起彼伏的口哨聲,有人甩出一疊鈔票拍在欄杆上:“老子出二十萬,要她今晚陪酒!”
妹妹的視線漸漸模糊,眼淚混著嘴角的血珠滴在地上。
秦止抓著妹妹的頭發,讓她看向現在的鬥獸場。
“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股權裝讓合同,簽不簽?”
一旁的都鬥獸籠裏,一個豺狼正在殘忍地虐殺一個十幾歲的小男孩。
豺狼不時發出低吼,逼迫小男孩在滿是糞便的地上爬行逃脫。
小男孩腸子已經稀稀拉拉的拖出來,濃烈腥味的鮮紅血液淌了一地。
妹妹忍不住幹嘔。
“不簽。”
“去死吧臭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