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不斷地廝打,短時間根本無法分出勝負。
蘭英在意識到有人在幫自己的時候,終於從巨大的恐懼之中蘇醒了回來。
她本來就是一個很聰慧的女孩,這個時候從慌亂中蘇醒過來,立即跑到門口大僧呼救。
隻有喊來了更多的人,自己和這個見義勇為的男孩,才有可能獲救!
“救命!”
蘭英大聲呼喚,第一個害怕的,就是被陳建國壓在身子下麵的凶手。
陳建國能夠明顯感覺到,這個家夥身體顫抖了一下,緊接著反抗的力度更大了。
可是無論對方怎麼反抗,陳建國始終牢牢的控製住對方。
這不是陳建國力氣大,而死因為陳建國知道,這是自己必須堅持的!
否則,讓這個人脫離控製,自己跟蘭英都有危險!
鄰居們終於反應過來了,慌亂的腳步聲傳來,陳建國隻感覺亂糟糟的。
砰!
一根手臂粗細的木棍,死死的敲在了陳建國的頭上。
還沒等他弄清楚咋回事,就陷入了黑暗之中。
陳建國是在醫院裏醒來的,睜開眼的時候,母親郭玉蘭和大姐陳丹正愁容滿麵的坐在病床前。
“媽!”
陳建國感覺後腦有些麻,其他倒也沒什麼。
郭玉蘭和陳丹看到陳建國醒了,頓時都喜笑顏開。
“建國,頭疼不?”
郭玉蘭柔聲問。
陳建國點點頭:“很疼,媽,你咋來了?”
“你還說呢!出門一會兒,就惹出這麼大的事!你說你,沒那本事你管閑事幹嘛?”
大姐陳丹一邊抱怨,一邊擰開罐頭,給陳建國倒上一碗。
這時候,陳建國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麼。
自己昨天明明在跟那個殺人犯搏鬥,怎麼突然就暈了?
蘭英咋樣了?
“蘭英!”
“蘭英出事了?”
陳建國顧不上後腦疼,直接從病床上跳了起來。
剛好推開門的女孩,看到一個男生大叫自己名字如此激動,心裏莫名有一種很奇特的感覺。
陳建國剛要船上鞋子,就看到蘭英進來了。
看到蘭英好端端的,如蘭似玉的站在那裏,陳建國的心一下子放下了。
“原來你沒事啊!”
陳建國滿臉喜悅,恨不得一把抱住這個美麗的女孩。
蘭英疑惑的看了陳建國一眼,反問道:“你之前認識我?”
陳建國這個時候,也意識到自己可能表現的太奇怪了。
他立馬補救起來,搖頭道:“之前聽人說起過,你是衛校的校花!遠遠的見過一次!”
為了表現的更加逼真,陳建國還讓自己露出害羞的表情。
蘭英疑惑終於放下了,看來,陳建國之前的確不認識自己。
“昨晚是鄰居打錯人了,把你給打了......”
蘭英有些難以啟齒,這事兒鬧得太奇怪了。
陳建國點點頭:“那凶手呢?”
“派出所唄!”
蘭英好看的眼睛盯著陳建國,突然發現這個白淨的男生濃眉大眼,給人一種很聰明和很健康的感覺。
“對了,謝謝你救了我......沒有你的話,我就完了。”
想起昨晚那個情況,蘭英頭發都要豎起來了。
那個人很熟練的就控製住自己了,如果不是陳建國闖入,後果不堪設想。
“嗬嗬,碰巧罷了!你沒事就好了!”
陳建國也不好多說。
蘭英把目光轉向郭玉蘭和陳丹,甜甜一笑道:“阿姨,大姐,晚飯準備好了,咱們一起去吃吧!”
郭玉蘭有些猶豫的看了陳建國一眼,蘭英立即秒懂,笑著說道:“阿姨不用擔心,建國哥我等會兒給他送上來!”
一聲建國哥,叫的陳建國渾身酥麻,就好像有電流飛過一般。陳丹默契的跟郭玉蘭對視一眼,麻利的走出了房間。
蘭英臨走時候深深的看了陳建國一眼,就關上門走出去了。
陳建國靠在床頭上,心裏樂開了花。
這一世,能搭上蘭英,那就是開局拿到了王炸!
當然,要想追到蘭英,並不那麼簡單,但是陳建國並不擔心。
重生以後,陳建國悟道,總結出了兩個字,那就是自信!
無論做什麼事情,一定要自信,相信自己!
腦海裏回想著蘭英嬌俏的樣子,陳建國突然發現,蘭英很像是後世的一個女明星,幾乎一模一樣。
這樣的天人之姿,能遇上已經是上上簽了。
一陣腳步聲傳來,蘭英推開門走了進來。
在她的手裏,拿著兩個鋁製飯盒。
“建國哥,吃飯了。”
蘭英坐在床頭,把飯盒打開,陳建國立即聞到了一股香味。
“我得住院幾天?”
陳建國指著自己的腦袋發問。
蘭英抿嘴笑道:“這個我還不知道,得問醫生。”
陳建國自顧自拿起飯盒,也不矜持,拿起筷子就大口吃起來。
吃了兩口,才想起蘭英,嘴裏含著飯菜問:“你吃了嗎?”
蘭英哭笑不得:“你吃的是我的飯盒......”
“啊?”
陳建國看向另外一個飯盒,明顯是大一號的,而自己手裏這個小一號,明顯是女士的。
“那你......”
陳建貴有些尷尬:“等會兒我買一個新的,賠給你!”
“不用!”
蘭英搖了搖頭:“我是擔心你吃小份不夠,這樣吧,你先吃。”
陳建國風卷殘雲把一份飯菜吃完,蘭英把大盒的打開了,裏麵白花花的全是肉,看的陳建國又饞了。
蘭英拿起筷子,給陳建國分了一大半,這才說道:“吃吧!”
說完,自己拿飯盒才慢慢吃了起來。
兩個年輕人在一起,氣氛難免尷尬,陳建國隻顧著吃飯,時不時抬頭看蘭英一眼。
這個時代的女孩,身上都帶著一股子質樸的味道。
就算是蘭英的父親身份特殊,但是在蘭英身上,也找不出一絲一毫官小姐的味道。
“建國哥,我要正式謝謝你。剛才派出所打來電話了,那個壞人害了五個女孩,我是第六個......”
蘭英說話的時候,語氣很平靜。
陳建國早就知道,那混蛋是個連環殺人案的變態,但還是故作驚訝:“你好像一點都不怕!”
“嗯,在衛校裏見多了,有大體老師,也有解剖課,對於死亡沒那麼恐懼。”
蘭英說話的時候,語氣很平靜,仿佛要把陳建國當成小兔子解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