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為什麼?”楚澈問道。
“澈兒,如果按照你的想法成立這個部門,就相當於給百官頭上懸了一把利劍,沒有充足的理由,他們會願意嗎?此事要提出也帶由朕說,你不行。”
楚澈也意識到自己有點想當然了,若他在朝會上提出來,他肯定會站在百官的對立麵,現在自己還需要百官們的支持。
“父皇,兒臣還有一事,兒臣想經商,您先別反駁,聽兒臣說完,父皇,兒臣問您個問題您認為征服一個國家需要什麼?”
“那肯定發兵直接打下來。”楚帝回答道。
“兒臣認為用武力征服,隻是下策,而上策才真正的不戰而屈人之兵,當然武力肯定也需要,如果兒臣經營商業,就可以把商品販賣到其他國家,這樣其他國家的錢財大量湧入我大楚,我大楚有錢了,就可以辦很多事。”
楚帝認真聽楚澈說著。
“父皇兒臣打個比方,我大楚的鄰國梁國,梁國盛產桑蠶,如果我們提高桑蠶價格,大量收購,那麼梁國百姓肯定會大量種植桑蠶,大量種植桑蠶而不種糧食,就會導致土地荒蕪,久而久之梁國必定缺糧,直到一天我們停止收購桑蠶,您說梁國會怎麼?這時在派兵攻打,豈不事半功倍?”
楚帝聽到著倆眼放光,如果國庫充盈他還能讓南蠻如此放肆。
“可你是太子,怎麼能幹這事呢!”
楚澈聽到楚帝說這話,意識到這事有緩,隨即又說到:“我找一個代理人就行,父皇請放心,我研究出來的商品絕對世間僅有,肯定大賣,還有我這5000太子衛率自給自足,不用戶部撥發銀兩。”
“那也不行啊,澈兒你是太子,要讓百官知道了怎麼辦呢?你說呢澈兒!”楚帝悠悠的答到。
“那個父皇,所得盈利我們父子倆五五分賬,您的那份直接放到您的內庫,不經過戶部!”楚澈小心翼翼的說到。
“不行。”
“四六。”楚帝威嚴的回答到。
“行了四六就四六,可百官哪裏?”楚澈問到。
“澈兒,莫怕,一切有朕呢。”
“父皇現在有個問題,就是沒有啟動資金。”楚澈問到。
“這沒問題,朕先從內庫撥10萬兩給你,但是朕有一點給你說明,你膽敢欺騙百姓,搜刮民脂民膏,朕可不饒你。”
“父皇放心,我賣的東西隻會造福百姓,隻針對世家豪族,有錢人。”楚澈回答到。
楚帝看著楚澈侃侃而談,感覺自己這個兒子有些陌生了,尤其他的那些想法,也讓他不得不佩服,以前可不這樣的,但自從一個月前那場鬧劇後就都變了,於是問到:“澈兒你記不記得你14歲那年,徐夫子讓你作詩,你作的那首詩嗎?”
楚澈滿是疑惑,父皇問這幹嘛隨即說到:“兒臣記得,因為這首詩還把徐夫子氣的大病一場。”
“說出來。”
一提到這詩,楚澈身為21世紀的人也感覺到尷尬,但隨即大聲朗聲道:“
《詠鵝》
左看像隻鵝,
右看像隻鵝。
往前仔細看,
就是一直鵝。”
”好了,澈兒,天色也不早了,你也受著傷,趕緊回東宮休養吧。”
“父皇,兒臣告退。”隨即走出禦書房,帶著黃狗兒回東宮。
楚帝見楚澈走後隨即說到:“來人,傳太醫院首張景嶽。”
不一會,李德全領著張景嶽來到禦書房。
”臣,張景嶽叩見陛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
“免禮,張愛卿,朕問你太子以前什麼樣你是知道的,但自從一個月前太吃丹藥吃的發癔症後整個人性情大變,朕都快不認識他了,你說太子這是怎麼了?”楚帝詢問到。
張景嶽想了想說到:“殿下可能是失魂症。”
“失魂症,那是什麼病?”楚帝問道。
“臣以前聽自己的師傅講過,失魂症準確來說並不是一種病,而是一個人在經曆過死亡的威脅後,或者在經曆過巨大刺激後,從而導致性情大變,當然可能會變好,也可能會變壞,可能冥冥之中自有定數,太子當是如此。”
“好了,張愛卿,你退下吧,此事保密。”
“遵旨,臣告退。”張景嶽說完退出了禦書房。
楚帝呆坐在椅子上口中喃喃道:“愛妃,是你在保佑我們的澈兒嗎?”
東宮。
楚澈一回到東宮蘇飛燕看到楚澈這個樣子淚眼婆娑道:“殿下,你可嚇死臣妾了。”,“沒事,孤這不是完好無損的回來了嗎?”說著一把把蘇飛燕摟進懷裏,這時一道不合時宜的聲音響起:“殿下,你要出事了,讓老奴怎麼活啊,老奴怎麼對得起皇後娘娘啊,殿下你帶答應老奴以後你去哪一定要帶著老奴啊。”嗚~嗚~嗚狗兒嚎啕大哭起來。
“嚎什麼呢,孤還沒死呢,哭哭啼啼成什麼樣子?”楚澈嗬斥到。
“灑家教你的規矩都忘了嗎?要不要灑家再教教你啊?”黃狗兒出聲說到。
“誰,誰說話,這聲音好耳熟啊,”曹狗兒打眼一看:“幹,幹爹,你怎麼在這啊?”
“怎麼灑家在這你很不高興嗎?”
“沒有,沒有。”
“看來灑家教你的,你都忘記了,就這樣伺候主子的嗎?”
曹狗兒聞言眼神裏透露出以前被黃狗兒深深支配的恐懼感隨即說到:“幹爹,我沒忘,隻是看到殿下受傷了,一時間慌亂了而已。”
“好了,曹狗兒,李琪他們怎麼樣了?”楚澈問道。
“回稟殿下,李統領他們都是些皮外傷,並無大礙,黃三也在太醫的醫治下蘇醒了。”曹狗兒規規矩矩回答著。
“好,你先帶黃總管下去歇息吧,等下過來見孤,孤有事安排你。”
“殿下還沒吃飯吧,臣妾給殿下做飯去。”說著蘇飛燕向廚房走去。
大殿裏蘇飛燕正陪著楚澈吃著飯。
“啟稟殿下,黃總管都安排好了。”曹狗兒說道。
“明天早上你去京兆府,讓府尹徐念來見孤。”
“遵旨。”
”行了,下去吧。”
“奴才告退。”曹狗兒說完正要退出大殿。
“慢著,”楚澈喊道。
“殿下,還有什麼事嗎?”曹狗兒問道。
“老曹,你對黃狗兒以前的事了解多少?”
曹狗兒聞言一陣直哆嗦:“殿下,我知道的也不多,隻知道當時宮裏人都稱他為‘血手人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