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軍官老公結婚後,我隨軍回鄉。
爸媽是城裏的大學教授,而我為了家庭,甘願犧牲自己,當了村醫。
可沒想到,那天中藥館來個女人,讓我把藥送去她家。
當我提著藥罐趕到時。
卻看到本該出任務的老公,在院裏抱著孩子。
而那個女人正曬著老公的貼身衣物。
一家人,溫馨不已。
“媽媽,這次爸爸要在家裏待多久呀?”
......
我的手險些拿不住藥罐。
院子裏麵,老公王簡文遞過大衣。
一手抱住孩子,親昵地撫摸著他的腦袋:
“兒子,爸爸這次可以多待兩天哦。”
“爸爸,你不要陪那個壞女人了好不好,你可是我爸爸,我們才是一家人!”
聽到這個稱呼,王簡文卻十分淡定,哄著孩子說道:
“峰峰乖,再等爸爸幾年,以後我才能天天陪你和媽媽了。”
看著他其樂融融地逗著孩子,我在院子外臉色白得嚇人。
因為經常出差,他好多次對我承諾。
要是有了孩子,他會調整好重心,當個好父親。
可如今,他卻在外麵有了新家,成了別人的好丈夫。
我難受得想哭。
王簡文他沒有說謊,隻是承諾的對象不是我罷了。
我就這樣在院子外站著,直到他們都進了屋子,才回過神。
許久,幾滴淚水終於從臉頰滑落。
我狠心放下藥罐離開。
回到家裏,我顫抖地拿出一封封被保存完好的家書。
每次出任務,他都會托戰友給我帶一封信。
那些日子,我就是靠著信中關切的話語,才強撐著支起了這個家。
最上麵的那封,是早上他剛托大西北的戰友送回來的。
信中說他出緊急任務,讓我照顧好家裏、照顧好自己。
直到今天我才知道,他所謂的緊急任務,不過是為了陪另一個女人罷了。
我拿著信件,終於忍不住大聲哭了起來。
結婚六年,我們聚少離多。
他總說我是軍嫂,要有犧牲精神。
可他卻在小鎮的另一側,建立起了一個新家。
想到這,我手指無意識地把信捏成一團。
那天晚上,我燒掉了全部的家書。
可沒想到,隔天一早,老公王簡文卻回來了。
我知道,他定是看到了藥罐,想來興師問罪的。
看見我,他裝模作樣起來,臉上洋溢著笑容:“靜靜,剛好火車停靠這邊,我請了幾天假來看你。”
我沒有回話,背著身子在晾曬藥材。
半晌過去,等我終於強行讓自己平靜下來,才發現他一直站在門外。
“有家不進?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做了什麼對不起的事兒呢?”
他立刻緊繃了起來,帶著試探的語氣問道:“靜靜,怎麼看見我回來這麼冷漠,是不是昨天發生什麼事了?”
這句話,讓我整理好的情緒又崩盤了。
我轉頭,直直地盯著他的眼睛。
“我昨天去送藥,看到了些不該看的。”
“不知道是女主人專門引我去的,還是說,這是商量好的。”
王簡文的手隱約顫抖了一下。
他突然慌了起來,不知所措地看著我,低聲道:“你都知道了...”
不痛不癢的五個字,讓我瞬間眼淚流了下來。
“王簡文,是不是這五年把家裏照顧得太好了,用緊急任務來騙我去出軌?部隊知道你如此敗壞名聲嗎?你對得起你這身軍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