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台上一步一步走下來,擺出上位者的姿態。
靠近我耳邊聲音中透露著好奇心:
“是我顧景遠配不上你?居然跟別的男人廝混。”
“你這種貨色也配參見顧家選妻。”
他冷冷的捏住我的下巴期待我的回應。
見我不回應,緊蹙眉頭,加重手上的力度。
其他女人眼神嫉妒,恨不得衝上來將我碎屍。
薛婉更是死死掐住手臂,血從皮膚滲出才停下。
“景遠,別因為這賤人耽誤選妻,還是正事要緊。”
顧景看都沒看她一眼,也並沒鬆手,冷冷的開口。
“需要你教我做事嗎?”
薛婉身體一頓,顧景遠第一次朝她說重話,她眼眶紅潤,帶著哭腔:
“我不是這個意思。”
顧景遠不耐煩的嘖了一聲,薛婉難過的走開。
前世我便是看上他這張臉,和高傲不可一世的態度。
而我最愛挑戰這種冰山,足夠有趣,但沒想到把先自己搭進去。
顧景遠也並沒對我真的動心,他自大的認為能掌控一切。
這一世,我對他毫無興趣,甚至有些厭惡。
我嫌棄的望著他:
“我呸,你這種蠢男人也能配我?”
“昨天我隨便找的男人都比你有滋味,而你渾身都散發出平平無奇的味道,讓人惡心。”
惡心這兩個字,我故意拉長音調。
此話一出,徹底激怒自尊心極強的顧景遠。
他用力捏住我的下巴,隻感覺骨頭刺痛,下一秒便會脫臼。
猛的鬆開,疼得我額頭冒冷汗。
“賤人,我動動手指就能讓你家破產,到時候你怕是隻能跪著求我。”
他不知我真實身份,有這種想法確實沒錯,顧家是霖市最大的家族。
顧景遠見我不露怯,緊皺眉頭語氣強硬的吩咐:
“既然她這麼喜歡跟男人同房,那就把她賞給你們玩玩!”
“別玩死了,留口氣。”
我心一緊。
他勾起嘴角譏笑,神色越發薄涼,這讓我不禁想起前世的他。
也如同這般,冷的讓我心寒。
我身後的保鏢們壞笑答應,正對我上下其手,撥開我胸前濕透的外衣。
“能給我們哥幾個玩玩,也算是你的福氣。”
“哥,先讓我教訓她,等她乖了再給你。”
顧景遠見我臉上有變化,嘲笑道:
“我還以為你不會怕,不過是裝裝樣子,隻要你現在跪下道歉,或許你還有競選的資格。”
我翻了個大白眼,雖然我沒預料到會發生這種事情,但讓我給他道歉,簡直做夢。
顧景遠一直是這副高高在上的模樣,仗著自己有好皮囊,以為所有女人都要圍著他轉。
前世的我真膚淺喜歡他的臉,卻忽略了他內心的醜陋。
想到這,胃裏翻滾忍不住幹嘔,他見狀氣的眼睛發火,恨不得剜了我。
而我冷哼一聲,瞪著顧景遠:
“給你下跪,我怕你沒命接!”
“你敢動我,顧家都會給我陪葬。”
此話一出,全場轟動,沒有人敢在霖市對顧景遠這樣。
這麼久隻有我敢,這一行為居然引起顧景遠的注意。
他臉上恢複平靜,雙手抱胸饒有興趣的看著我。
其他女人都對他百依百順,突然嘗到小辣椒,還有點意思。
“是嗎?”
說完,參選的女人們也開始竊竊私語:
“她是什麼人,敢這麼說話,身後有背景嗎?”
“我們來之前都做被調查過,要是她是什麼大人物,顧家不可能不知道。”
“我看啊,她不過是虛張聲勢,其實不過是靠男人上位的小三。”
參選的女人們討論火熱,話雖如此,若我真是雲家人,可得罪不起,她們往後退了一大步。
薛婉見她們膽小,出口打斷她們:
“不過是鄉下來的野丫頭。”
她上前挽著顧景雲,揚起下巴得意的看我,這動作無疑是宣誓主權。
“景遠,別聽她胡說,找人查查她的底細不就知道了。”
顧景遠一聽有些道理,擺手示意保鏢停手。
他直勾勾看著我胸前的名字,卻絲毫看不穿我:“雲玥?”
他招手示意秘書查我底細,片刻後秘書低語。
顧景遠隨後輕蔑一笑:“賤人,你以為姓雲,就跟雲氏有關係?”
話音剛落,旁人見顧景遠這樣,跟著捂著嘴取笑道:
“雲家怎麼會來我們這個小地方,也不看自己什麼貨色,還跟跟雲家攀關係。”
“不要臉的東西,呸。”
我不以為然的閉著眼聽他們嘲笑。
雲家人的底細能這麼容易被這些人查出來,那家裏所有人都可以洗牌。
“顧景遠,你既然知道雲家不好惹,我勸你別動我,否則。”
正當我打算開口公布身份,秦珩走了出來:
“我看誰敢!她可是我的女人。”
眾人見他冷冽的眼神,都不敢與他對視。
顧景遠見是秦珩,語氣收斂帶著一絲恭敬,“秦二少,怎麼有興趣來顧家看選妻。”
“她是顧家的人,怎麼可能是你女人。”
秦珩不請自來,他心裏雖有不悅,但也不敢得罪秦家。
就算有資格繼承顧家,也沒命做。
秦珩無視他,走到我麵前扶起跪地的我。
“怎麼把自己弄成這樣?你看上顧景遠了?”
我搖搖頭,眼中全是對顧景遠的恨意。
抬頭朝著顧靜雲輕蔑一笑。
“昨晚我們可是坦誠相待,說了好些甜言蜜語,她怎麼不是我的女人!”
秦珩帶著一抹笑意問我。
“是不滿意我昨天的表現嗎?來顧家湊熱鬧。”
秦珩一把將我擁入懷中。
這話正好被顧景遠聽見,他臉色一沉,緊咬牙齒,攥緊拳頭。卻不敢暴露不爽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