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京圈大小姐裏的奇葩。
為追蕭遠山,我不惜隱藏身份當他的秘書,給他端茶倒水,洗衣做飯。
但他把愛都給了我爸媽的養女,方微微。
為了討方微微歡心,他強迫我跳進結冰的湖水中取樂。
我高燒暈倒他辦公室前,他卻繞過我,抱著隻是有些‘咳嗽’的方微微直奔醫院。
甚至讓助理把我扔出去,免得礙眼。
而方微微看見我的項鏈,隻說了一句喜歡,他就命令我送給方微微。
那是我母親唯一的遺物,我哭著拒絕,他卻親手扯斷項鏈,丟進垃圾桶。
“一個破爛而已,微微喜歡是你的榮幸,哭什麼,喪氣。”
我心冷離開後,他卻衝到我和聯姻對象的婚禮上,紅著眼質問我。
“阿梔,你說會嫁給我,你不會騙我的,對不對?”
他瘋了一樣求我原諒。
而我看著狼狽的他,笑的輕蔑。
“蕭遠山,我隻是不要你了而已,你應該高興,哭什麼,喪氣。”
......
“爸,我同意和林墨的聯姻。”
撥通電話的那一刻,我還是沒忍住眼淚。
“囡囡,你想通了就好,什麼時候回來?”
“我安排好這邊的事情,很快就回去。”
任性了三年,收獲了遍體鱗傷,我和蕭遠山的遊戲,早該結束了。
掛斷電話,我深吸一口氣,推開辦公室的門。
門內,方微微正依偎在蕭遠山懷裏,嬌滴滴地抱怨著。
“蕭哥哥,我不想和林家聯姻,聽說林墨今年五十多了,讀書讀的都禿頂了。”
“而且憑什麼讓我撿方大小姐挑剩下的男人!”
她的聲音裏充滿了委屈和不甘,仿佛受了天大的侮辱。
“方大小姐?”
蕭遠山的聲音陰暗了一瞬,隨即是我再熟悉不過,獨屬於方微微的溫柔和耐心。
“微微,你放心,有我在,不會讓你受這種天大的委屈。”
“我會親自去方家提親的,娶你為妻,方家還沒膽子拒絕我。”
“至於方大小姐,為了追一個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野男人,就離家出走,推掉聯姻,妄圖讓你替嫁!”
“實在是任性妄為,自私自利,可惡至極。”
他的語氣裏毫不掩飾地充滿了鄙夷和嘲諷。
我縮緊了手指,連呼吸都被我強行壓抑住。
蕭遠山,你可知道,你就是那個,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野男人!
我和蕭遠山見麵是在五年前的雪山上。
雪崩時明明萬分危急,他把求生的機會,讓給了前麵的小孩,自己來不及躲避,滑進雪洞裏。
再加上他長的確實好看,在冰雪的映襯下,一下就闖進了我眼裏。
之後兩年,我養好了身體,就隱姓埋名,到他身邊做了一個小秘書。
我替他擋酒,半夜陪他回家,通宵給他做方案。
圈子裏那些人笑話我是被美色眯了眼。
我和蕭遠山越走越近,甚至公司裏的人,都開始默認我會是未來的老板娘。
就在我以為,一切水到渠成,準備跟他公開身份時,方微微突然出現在他身邊。
他把所有的偏愛,都給了方微微。
看她的眼神裏,是我從未見過的溫柔和寵溺。
我熬了幾個大夜才做出的文件,方微微一撒嬌就被輕而易舉的拿走。
蕭遠山永遠會毫不猶豫的站在方微微身邊。
他說我心機深沉,手段卑劣,隻會用一些下作的伎倆來博取他的關注。
我的付出,在他眼裏是別有用心的算計。
而我的一步步退讓,也成了他討好方微微,最好用的工具。
這場卑微又荒唐的獨角戲,我一個人唱了三年。
現在,也該由我徹底畫上句號。
蕭遠山,如你所願。
我退出你的生活,再也不會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