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就不恨墨景言了。
因為他已經不再是那個值得她恨的人。
他成了過去,成了一個不斷用舊方法苟延殘喘的投影。
她真正想斬斷的,是自己對那段過往所有殘餘的牽連和柔.軟。
她去看他,就是為了確認:
哪怕他瘋了,她也不回頭。
窗外雨刷掃過高樓玻璃,模糊了街道上的燈紅綠影,她喝了一口苦澀的咖啡,轉身走回辦公桌前,翻開新案的資料。
新的當事人是一位農村出身的女工,因丈夫重病欠下外債,廠方克扣工資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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