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兩天後，林語寧穿著幹淨利落的襯衫，走進那家法律援助中心。

她坐在簡易的辦公桌前，桌麵隻有幾本案卷、一台電腦、一杯微涼的咖啡。

窗外是車水馬龍的街道，喇叭聲此起彼伏，風塵仆仆的當事人一個接一個走進來，他們語言急促，神情焦慮，有的聲音嘶啞，有的雙目無神。

而林語寧坐在那裏，翻看每一頁資料，聽每一段陳述，記下每一份細節。

她終於重新回到自己該在的位置上了。

她不是誰的影子，不是誰的依附。

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