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臨川灌下最後一口威士忌，眼前晃動的全是賀予歡的梨渦淺笑。
陸沉舟推開虛掩的門時，落地窗外正傾瀉著冷白月光。
他歎了口氣，越過地上的瓶瓶罐罐，想要將江臨川抱到床上去。
“為什麼......阿沉......為什麼？”
“難道我現在真的，做什麼都沒用了嗎？”
陸沉舟隻好問道：“我還想問你，在蘇晚晚出現時，你說她是你的初戀，是你的執著。”
“如今你可以和她好好過日子了，又為什麼開始對賀予歡產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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