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老公因為不喜城市內卷,故而搬去到我那偏僻的老家農村暫且放鬆一段時間。
說是我老家,其實早就從祖輩就離開了。
所以我在本地並沒有熟人。
我讓老公跟我一塊拿著水果去拜訪鄰居,畢竟兩家小平房挨得很近。
可老公偏不,說我多此一舉。
結果鄰居先來敲門,說怕打擾我們,先給我們送禮。
沒開門光聽她聲音時,我以為是一中年婦女,四十多歲的那種。
結果開了門,我一愣。
是一穿著吊帶連衣裙,皮膚雪白的妙齡女子。
她的裙子隻到大腿根,隻要稍微一彎腰,就能露出內褲。
胸口飽滿,模樣絕美。
就是聲音與長相完全不符,人年輕聲老。
這......她穿著這就出來了?
“放哪?都是我自己種的西紅柿。
以後咱就是鄰居了,我平時愛種菜種花,多有打擾,你多擔待。”
我想接過西紅柿,因為她再往裏走,我老公就看見了。
但女人並沒有給我機會,而是從我身邊“嗖”的一下,就滑過去似的。
身上帶著一股腥氣的味道,弄得我有點想吐。
“沒事,我來就行,你別倒手了。”
“我......”
果然,我老公看見了。
先是假裝沒看見,隨後用報紙擋臉,還露出一點縫兒地看人家。
而女人仿佛沒什麼感覺似的。
等女人走後,我老公竟然開始去櫃子裏挑衣服。
炎炎夏日,他穿那種西服短袖,配領帶,給自己搞得十分精神。
我問:“你搞什麼呢?”
他說:“當然是一會兒把水果給鄰居拎過去啦。
那麼多水果,你一個人肯定拎不了。”
“你現在又想去了?”
他沒回答我,而是哼著歌。
下午的時候,我提前過去敲了敲門,說晚上給她送水果。
還特意說明我和我老公一起去。
目的就是希望,她別穿那麼隨便。
可當我們晚上到她家的時候,他們家種滿了血紅的臉那麼大的花朵,無從下腳不說,女人在花叢裏穿得更少了。
之前還是吊帶裙到大腿根。
現在竟然隻穿了運動胸罩和四角褲。
腹部露出一大片雪白。
她在鏟土,屋內溫度很高,汗珠順著她的身體往下流,劃過呼吸的腰腹,連我這個女人都忍不住吞口唾沫。
我老公更是看直了眼。
一種無端的壓抑,讓我透不過氣來。
雖然出汗,但出的是那種最不舒服的冷汗。
為了轉移注意力,我開始看四周。
普通人,陽台小院什麼的種種花也就罷了。
可這屋不一樣,從玄關處往裏看,那基本就是花的海洋。
像沙發、桌子這些也隻是一個外形而已,裏麵都是一朵朵紅色的花。
還有房頂,四周的牆壁,全都是。
這些花散發出的,是帶著血腥氣的香味兒。
和那女人身上的一樣。
至於西紅柿,隻隔出一小片來。
“這......這是什麼花?我都不知道名字。”
女人抹抹臉上的汗。
“哦,就叫無名花,是我偶然栽培出來的,沒想到繁殖那麼快。
不過挺好,冬天很暖和。”
“冬天也開嗎?”
“開四季的。”
後女人覺得讓我們站著不好意思,便說:“你們去旁邊那屋坐,那裏有空的沙發,我給你們拿飲料喝。”
“成,成!”
我老公屁顛屁顛過去。
我則盯著花土旁邊的一個透明噴壺。
裏麵的液體......也太紅了吧?
紅到讓我發怵。
我忍不住湊近,就感覺一股撲鼻的血腥味兒。
這是血沒錯,她用血澆花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