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衍得知結果後,很平靜的牽著我上了車。
他幫我係上安全帶,貼心的舉動讓我心顫。
當車往家的反方向開時,我嚇得全身神經繃緊。
“你要帶我去哪?”
他沒應,隻是一直冷著臉。
車停下後。
我想逃,卻被他綁了起來吊在樹上。
他脫下腰間的皮帶,使盡全力往我肚子抽去。
“蘇音音,你為什麼要跟蹤我?要不是你跟來,我就不會跟汪行池打架,千千就不會流產。你害死了我的孩子,害千千吃苦,都怪你!”
他每說一句就抽我一下。
疼痛讓我像隻懸在空中的蛆扭來扭去。
我的喉嚨都喊破了,可鞭打的力度卻始終沒有減輕。
“為什麼?”顧衍停下來,盯著我的雙腿看:“為什麼打這麼久,你的孩子還沒化成血出來?”
我疼得渾身哆嗦。
差點忘了,他根本不知道我已經拿掉了他的孩子。
直到我被打暈,去了醫院。
醫生調出了我的病曆報告,顧衍傻眼了好久。
他急紅了眼質問我:“原來你一早就把孩子打了,為什麼?”
我平靜地看向他:“這不是正合你心意嗎?”
他啞了啞,眼底的光暗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