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傅沉山外出勘察碰到泥石流屍骨無存。
我哭得眼睛紅腫,夜夜難眠。
去陪他的路上他小叔傅凜淵帶我去了一個小島,失蹤已久的男人此刻正摟著一個美女深情相擁。
女人調笑,“沉山,你就這樣假死不怕沈驚鵲那蠢貨為愛殉情啊?”
傅沉山不屑地嗤笑,“替身而已,殉情也不怕臟了我的輪回道。”
我後背僵硬了一瞬,心臟處傳來密密麻麻的痛。
下一秒,兩人又迫不及待地抱在一起。
傅凜淵拉著我的手腕,看著我的眼睛一字一頓,“阿鵲,我需要一個女人。”
“小叔,我......”
......
“坐上來自己動。”傅凜淵目光深沉,掐著我的腰命令,誘哄意味十足。
“十天,十天如果你處理不好,我就親自幫你。”
我緩緩俯下身去,他趁機長驅而入,額頭浸著汗珠,時不時性感地低喘著。
幾個小時前,我發現了傅沉山假死出軌的事。
於是,我答應了與傅凜淵的交易。
一房之隔,我們抵死纏綿,沙發上,浴室裏,三十歲剛出頭的男人有用不完的精力。
而為我們伴奏的還有隔壁房間林深鹿的尖叫聲。
整整三天,我都待在這座小島上。
第四天,我回到了江城,熟練地將家裏所有的東西都打包收拾起來。
手機忽然響起一陣消息提示音。
我點開看見頭條,“失蹤已久的傅氏太子爺歸來即是新婚,新娘竟是暗戀多年的白月光。”
封麵圖是一對身著白色禮服的男女相擁接吻照。
而女人的脖子上戴著的項鏈竟是外婆臨死前將我托付給傅沉山的平安鎖。
我的心裏泛起一陣酸澀,忍不住攥緊拳頭。
下一秒,房門被推開。
衣著狼狽胡子拉碴的傅沉山推門而入,幾步跑過來將我擁在懷裏哽咽,“驚鵲,我終於回來了,我以為我再也見不到你了。”
我心念一動,期待島上看見的事情隻是一個誤會。
他扶著我的肩開始解釋,“驚鵲,有件事我得提前跟你報備,我失蹤這四個月失憶了,被小鹿父母救下,我答應給她一個婚禮。”
我靜靜地看著他演戲,同時答應他明天一定到現場。
他擰了下眉,“驚鵲,四個月沒見我你都不想我嗎?”
“想。”
他看了我幾秒,將我抱在懷裏發誓,說隻是給她一個婚禮,最愛的人永遠都是我。
婚禮現場,傅沉山摟著林深鹿的腰,兩人眼裏含著淚,看著大屏上兩人恩愛的過往。
他們在摩天輪最高點接吻的時候,我正頂著暴雨,在隔壁的小村莊裏用手挖著磚頭。
指縫裏全是混著血的泥土,腳踝被掉下來的石塊砸得鮮血噴湧,我卻跟感覺不到疼一樣。
一心隻知道我的愛人在裏麵,我必須去救他。
他們在冰島看極光的時候,我三天三夜沒吃一口東西,胃痙攣發作差點死在家裏。
心裏湧起一陣惡心,我匆匆跑去衛生間幹嘔。
出來後,觀眾的目光聚焦在我身上,我擰了下眉,看見大屏幕上我捂著腹部,白裙滲血的照片。
底下是一行偌大的字,“太子爺離開差點出事竟是為情傷!前女友不知廉恥性病纏身。”
我錯愕地看著傅沉山。
“臥槽,那空手挖石頭的事情也是裝出來做戲的?還以為真的多深情呢?”
“誰知道是不是白天裝深情,夜裏裝單純呢?”
“看著身材挺好,不知道陪一晚多少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