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媽媽形容枯槁的臉，每日每夜在家垂淚，最後倒在血泊裏仍然閉不上的眼睛。
她的女兒為了躲避罪責，頂替了她另一個女兒的人生，讓另一個女兒不是以英雄，而是以不堪的罪名死去。
她死前得多失望，多絕望。
我大腦一陣眩暈，幾乎站不住腳跟。
“滴答。”
聽到門鎖打開的聲音，我轉頭看媽媽，手裏還拿著手機。
媽媽有些驚訝。
“夕夕，今天怎麼回來這麼早。”
我淚流滿麵，哭著撲到她懷裏。
“媽媽對不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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