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起上一世被淩遲處死的那一幕。
不管我在如何說,她都不會在相信我。
難道重活一世,也要我眼睜睜的看著女兒去死嗎?
我做不到袖手旁觀。
看著魏月瑤轉身離去。
我迅速的拾起地上的刀,鉗製住她。
隻要能夠控製住她,或許女兒還會有一線生機。
“魏月瑤!放了我們的女兒!”
雙手止不住的顫抖,可是我不敢放手。
我慢慢靠近女兒,隻差一步。
“齊成文,你真是好大的膽子!”
魏月瑤一個肘擊打在我的肚子上。
一時吃痛讓我鬆了神。
侍衛回過神來,上前將我掀翻在地。
對著我拳打腳踢。
我感覺我的五臟六腑好像移位一般。
侍衛一腳將我踢開,後背重重的磕在牆上。
魏月瑤遠遠的望著我,怒聲道。
“折斷他的手腳,不許給他任何吃喝,也不許請大夫入府,是死是活看你自己的造化!”
說完,魏月瑤拂袖離去。
侍衛走到我身邊,看著我冷笑道。
“你還真是愚蠢,居然敢挾持公主,沒直接要了你的命算是運氣好。”
“這府內誰不知道沈公子是公主的心尖寵,你居然還敢在這個時候觸黴頭。”
侍衛打量著我,隨後動作迅速的折斷我的手腳。
我忍不住的哀嚎出聲,被這些侍衛扔出暗室。
“新新...”
暗室的門緊閉,我無助的趴在地上淚水落在地上。
新新自幼在我身邊長大。
總是喜歡撒嬌讓我背她。
我絕望的閉了閉眼睛用盡力氣朝著外麵爬去。
雙手很快鮮血淋漓。
身上的傷口沒有得到包紮,還在不停的滲血。
不過爬出去十幾米的距離。
身後的地麵上就已經滿是血跡。
此時此刻,我唯一的念頭就是一定要將新新救出來。
強撐著一口氣,我爬到了沈鶴的住處。
這是公主府內最奢靡的院子。
看著近在咫尺的地方。
我的眼前陣陣發黑。
最終還是堅持不住的暈了過去。
暈倒之前仿佛看到一個人影朝我走過。
耳邊傳來一陣熟悉的聲音。
“成文?”
等我再次睜開眼我已經回到房間。
一旁的長姐看我醒來。
她一臉關切的問道:“你怎麼傷的這麼重?是誰動的手?”
看著長姐的出現我睜著著想要坐起身。
長姐對新新的寵愛並不亞於我這個父親。
若是知道這一切定會給新新做主。
新新自幼彈的一手好琴。
長姐知道後搜羅許久為新新尋來這世上最好的琴來送她練手。
哪怕是失手將琴弦弄斷,都不曾說過半句重話!
說不定新新還有活下去的希望!
我伸手想要抓住長姐的衣袖。
可又因為斷骨重重的錘了下去:“是沈鶴!”
“長姐!沈鶴要用新新做阿姐鼓,他想要用新新祭神換取永生,你勸勸公主讓她放過新新!”
長姐聽完神色複雜的看向我。
半晌後叮囑我好生休息。
表示會詢問此事的真實性。
我這才放下心,再一次暈了過去。
醒來後,長姐端坐在椅子上。
我忍不住的出聲詢問:“長姐,你把新新救出來了嗎?”
長姐冷眼看向我,眼底滿是厭惡。
“新新一早就進宮了,府裏的下人都看到她上了馬車!”
“你作為公主駙馬,居然做出這種爭風吃醋的戲碼?”
“就算是你想挽回月瑤,也不能編出這種瞎話來吧?”
越說,長姐看我的眼神憎惡更甚。
“當初你說你想求取月瑤,早知你是這種人,我就不該鬆口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