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富爺爺為我培養了兩位備選夫婿。
我從中選定了陸執。
訂婚後五年裏,每個重要日子我都會在他身上聞到白桃味香水。
是養妹常用的香水。
他警告我,
“以前的事我不和你計較,但這次我不會允許你欺負她。”
“晚晚剛回國,我為她開接風宴,你不會介意吧?”
接風宴當天,養妹聲淚俱下地向我求饒:
“求你不要再把我趕出國,求你不要再找人監視我折磨我......”
陸執心疼地將她護在身後,怒視著我。
其餘人也紛紛指責我善妒狠心。
我攥緊手,他不能要了。
......
蘇晚臉色蒼白,額上滲出冷汗。
她害怕地縮在陸執懷裏。
這可把陸執心疼壞了。
“蘇曼雲,你是不是找死?”
“和我沒關係,我什麼都沒做。”
我為自己辯解。
雖然知道他們不會相信,但我還是要為自己辯解。
蘇晚是我家收養的孩子。
五年前,被爺爺親自下令趕出國。
這次回來,是為了參加我半個月後的婚禮。
蘇晚將頭埋得更低,肩膀微微發顫,
“姐姐,你不要再針對我了,我差點...差點就被那群人......”
“他們說,是你要毀了我。”
這話一出,全場倒吸一口冷氣。
陸執看我的眼神更冷。
似乎要把我殺了,都不解氣。
和以前一樣,蘇晚隨便幾句話就能把莫須有的罪名釘死在我身上。
我剛想辯解,就被一人從側邊扇了一巴掌。
是爸爸蘇國盛。
他指著我,鼻子氣得冒煙。
“孽女,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我腦子有一瞬空白,下一秒抬手給了蘇晚一巴掌。
我不好對爸爸動手,但對蘇晚還是可以的。
“啊!”
蘇晚跌坐在地上,不可置信看著我。
她從來就是受盡寵愛和追捧的。
她這個養女,比我這個正牌大小姐還過得風光。
從前,爸爸和陸執他們沒少為了蘇晚責罰我。
罰我關小黑屋,罰我跪祠堂,罰我在大冬天為蘇晚洗衣服......
我在她眼裏從來都是人人拿捏的軟柿子,哪裏敢對她動手?
她當即控製不住,尖銳喊出聲,
“你敢打我?”
接風宴上,一群人對我臉色古怪鄙夷。
他們當然不敢當麵說什麼。
但他們的眼神已經說明一切。
都是責備我打了蘇晚。
陸執額上青筋暴起,吼道,
“你敢當著我的麵打她?”
爸爸臉色陰沉難看,他還想再動手。
我利索攥住他的手腕,直直看著蘇晚。
“你說我找人糟蹋你?你有證據嗎?”
在我犀利又冰冷的眼神下,蘇晚縮了縮脖子。
眼下,她已經恢複了平日裏那副柔柔弱弱的模樣。
“姐姐,不是你,不是你做的,你別生氣,別再傷害我了......”
她這一番話下來,更加坐實了我的罪名。
爸爸一怒之下,命人將我關進小黑屋。
大門被關上之前,我依稀能聽見周圍人的竊竊私語聲。
“她真的好歹毒哦,這樣的人,哪裏配做蘇家的繼承人?”
“沒辦法啊,她身上流著蘇家的血。要是蘇晚也是,就沒她蘇曼雲什麼事了。”
蘇晚則是哭嘁嘁地靠著陸執的肩膀哭。
在無人注意的時候,她朝我微微挑眉。
我靠坐在一堵牆上,給爺爺發去消息。
“爺爺,我不要陸執了。”
“受委屈了嗎?”爺爺立刻回複。
“是。”
我趁機向爺爺說清了接風宴上發生的事。
爺爺氣得火冒三丈。
“好好好,好樣的,你們竟然敢這麼對你!爺爺這就回國。”
在外界看來,爺爺生了重病出國治療。
隻有我知道,爺爺身體健朗著呢。
爺爺出國隻是為了開拓海外市場。
因為以為爺爺命不久矣,那些人對我愈發不當回事。